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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儿发脾气，杨母也只好不问。
“好吧，妈去给你拿药。”
上了药后，杨斯露把杨母赶了出去，从床上爬起来。
思索片刻，杨斯露打了个电话。
那边响了几声后才接起，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
“哪个狗日的，老子正办事儿呢。”
杨斯露明显露出厌恶表情，“是我，杨斯露。”
那边立刻反应过来，哎哟一声。
“这不是杨大小姐嘛，咱们得有六七年没联系了吧，听说你家里现在发财了啊，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呢？”
杨斯露强忍着不舒服，对面那人是个小混混，从小不学无术，长大了也没什么正经工作。
只靠着收保护费和勒索学生过活。
杨斯露有一次放学回家时，看到那个男的拿着弹簧刀，正对着一个穿其他学校校服的学生比比划划。
让杨斯露不得不绕了个大远路才躲开。
本以为自己和那种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遇到今天这件事，杨斯露又动了另一个心思。
“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杨斯露描述了一遍自己和邱雪云的恩怨。
当然在她的口中，是对方一直在排挤欺负她，所以自己才起了心思。
对面一听杨斯露的口气就知道其实是她主动挑事，但这又怎么样，他可不是法官。
只看重利益。
“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杨斯露反问道：“你们能怎么教训她？”
“要说给点小教训的话，那肯定就是堵在死胡同里给她几巴掌咯，让她知道不能招惹你。”
杨斯露阴测测道：“不够。”
听出来杨斯露能给不少钱，那边的方案也大胆了点。
“不然撕她的衣服，让她出去丢人？”
要说真做什么，他们倒也不敢这么干，没必要为了一点钱，把自己送去吃牢饭。
但撕破衣服这种又让人丢脸，又容易传闲话的倒是可以。
以前有个小姑娘被他们这样欺负后，受不了流言蜚语直接跳了楼，却没死，而是摔成了残疾。
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动不了。
可自杀这种事情又不是他们推下去的，就算警察来了也不了了之。
杨斯露听着有点过瘾，却还觉得不够。
“我要你们划她的脸。”
对面顿了顿，“啧，你这可够狠的啊，她到底干嘛了？撬你墙角了？”
杨斯露冷淡道：“你就说能不能做。”
“这种可是犯法的，做不了。”
“我给你一千元。”
一千？
这个数字在很多偏僻的小地方，甚至可以买一套房，男人不禁咽口水。
但还是抵制住诱惑。
“那不行，这种事情被发现可不得了。”
杨斯露哼了声，“我也不和你多废话，刚才你说的那些，再加上划烂她的脸，加起来总共三千，行就行，不行我再找别人。”
几乎没有犹豫，那边很快同意下来。
“好吧，最后划的时候我们找个岁数小的，就算被抓了也只是送到少管所去。”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看最后的结果。”
“行吧，那你的钱怎么给我们？”
杨斯露鄙夷道：“你觉得我会赖账？”
“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总得有个保障吧。”
最终两边定下来，杨斯露先支付一半作为定金，但事成之后再支付另一半。
而那边要在中考之前做完这件事。
最好让邱雪云没办法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