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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那个小朋友为什么……没有胳膊？还有那个……”
欢欢一脸不可置信，犹豫地开口，但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教室的窗口。
欢欢的话让李江一愣，顺着欢欢的眼神朝教室看去。
刚刚注意到的都是教室的设施，卫生状况，却没太仔细看那些围着老师听故事的小朋友们。
欢欢这么一提醒，李江才惊地发现那个失去右胳膊的小孩，空荡荡的袖筒自然地垂落，没有一点实体存在。
但……不止一个。
李江的眼睛仔细扫过每一个坐在小椅子上的小孩。
大半边脸和脖子布满红色印记的，没有左眼的，驼背到不正常程度的……
一整个班，十多个小孩，几乎无一幸免，看的人心惊。
虽然早已预料，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