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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昨天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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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次日,生物钟比闹钟还准的李蒙准时醒来。
    他伸了个懒腰,正要爬起来,翻身,拿起手机,却意外发现自老板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给他发了条消息。
    内容只有四个字:【周日休息。】
    李蒙『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睡醒。
    确定“周日”的“日”字后面写的是“休息”不是“上班”?
    卧槽,真是“休息”啊?
    休息?????
    李蒙满头问号,实在是觉得太不真实了,最终有躺下,老老实实掀开被子下床。
    他心想:以他老板那工作狂的『尿』『性』,说不定会儿发条消息告诉他准点上班。
    结果李蒙啊,七点半到八点,八点到九点。
    嗯?真休息啊?
    “……”
    李蒙觉得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秦总昨天让他提前下班,今天也给他放假,么情况?
    —
    清晨的曦光落进难得有拉上窗帘的客厅里,照丢在地上的鞋袜、衣服,手表、皮带。
    卧室,安静沉睡的佟贝贝陷在柔软的枕头和纯的丝绵薄被里,『露』脑袋,还有一侧光洁的带吻痕的肩膀。
    卧室一墙之隔的卫生间,秦岭洗漱完,走了出来。
    他推开卧室的门,侧躺到床上、佟贝贝身后,隔被子搂住身前的人,垂眼看了看他缠绵了半个晚上的伴侣。
    “贝贝。”
    九点了,秦岭想叫他起来吃点东西。
    佟贝贝一动不动。
    秦岭又叫了一声,佟贝贝睡得死沉。
    好吧。
    秦岭再叫,低头在佟贝贝额头上亲了一口,下床离开,轻轻地合上门。
    十点,站在厨房的秦岭接到了李蒙的电话。
    “秦总。”
    秦岭在给佟贝贝熬粥。
    他一手手机,一手握勺子均匀地搅拌锅里的粥,“嗯”了声,问:“怎么了。”
    李蒙的声音带不确定:“今天,不上班?”
    秦岭:“不上。”
    又说:“我凌晨给你发过消息。”
    李蒙尽责敬业地问:“是出么事了吗?”
    李总助越想越觉得会不会是工作上出了么事,老板嫌他累赘,觉得带他还不如不带他,才给他放了假。
    嗯,一定是!
    李蒙觉得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工作狂老板。
    “出事?”
    秦岭否认:“有,我在,今天不去司。”
    李蒙愣了。
    秦岭搅拌粥:“就。”挂了电话。
    是的,工作狂秦总准备个周末两天都休息。
    一天陪伴侣回母校,一天留在,照顾被他折腾了半个晚上的贝贝。
    他觉得本该如此,理所当然。
    就像他觉得他每天都该去上班工作一。
    只是——
    秦岭边煮粥边反思,他觉得自己昨天过头了。
    一,时间太长;
    二,缠绵的方式过多。
    三,第一次,有经验,不够温柔,技巧方面可能也有所欠缺。
    以后注意。
    秦岭就像在复盘一个大项目似的,认真地反思了那个令人神魂颠覆的前一晚。
    他也像上次佟贝贝生病时那,留在里,以自己所能,微不至地关照他的伴侣。
    然而佟贝贝除了睡就是睡,秦岭去叫他,佟贝贝闭眼睛埋脑袋在被子里,声音囫囵,哼唧地说:“身上疼。”
    秦岭连忙问他哪里不舒服。
    佟贝贝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有力:“腰。”
    秦岭当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带佟贝贝去医院,得出不去、是他昨晚造的孽的结果后,他隔被子在佟贝贝的腰上按了按,说:“我给你『揉』『揉』?”
    佟贝贝在被子里动了动,眉心蹙起,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秦岭拿开手,接问:“饿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又说:“我喂你?”
    佟贝贝答,哼哼了两声,始终闭眼睛,一会儿又睡了。
    秦岭怕打扰他,出去了。
    出去后再次反思,觉得现在情况会不会是因为贝贝病了?
    他经验不足,又不放心,思来想去,给楚怀严去了一个电话。
    楚怀严:“喂,么事儿啊?”
    秦岭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问:“做的时候不注意,是不是会生病?”
    楚怀严正在喝水,闻言噗一口把水喷了。
    他一惊一乍:“艹,我当你跟我咨询工作,你特么问我的么东西!?”
    秦岭淡定:“就问的你个。”
    楚怀严:“做的时候?”
    默了几秒,纳闷,问:“你是事前咨询,还是事后探讨啊?”
    秦岭:“后。”
    楚怀严来了兴致:“你不会是在问你和你那新婚的老婆吧?可以啊,老处男都来咨询个了。”
    秦岭冷静:“不说我就挂了。”
    楚怀严赶忙:“说说!我说!”
    问:“么情况啊?事后啊?”
    猜测:“是哪儿疼啊?还是哪儿淤肿了啊。”
    正要说要是那儿肿了,最好还是挂个肛肠科去趟医院,秦岭给他来了句:“一直睡不醒。”
    楚怀严:“……”
    楚怀严破口大骂:“卧槽,你特么跟我儿炫耀你的‘技能’呢!”
    “他不醒就是还累,累了就是被你折腾的!”
    “还能怎么?让他继续睡啊!”
    佟贝贝下午两点醒了次,不是自己醒的,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接起来,贾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哥们儿,干嘛呢,给你发了几条消息你都回。”
    佟贝贝缩进被子里,闭眼睛,声音有些哑:“嗯,看到。”
    贾瑞出来:“你在睡觉?”
    佟贝贝:“嗯。”
    贾瑞:“得,还想问你今天去不去学校来。”
    佟贝贝有力:“不去了。”
    贾瑞:“成吧。”
    又说:“难得有空,要不咱晚上聚聚?我边就我,你那边你带上你老。”
    佟贝贝打了个哈欠,闭眼睛说:“改天吧,下次,我困。”
    贾瑞纳闷:“你昨晚干嘛了?累成?”
    佟贝贝答,心里回了句:干我了。
    贾瑞:“也行,下次就下次吧。”
    又说:“不过会儿挂了电话,你先把你老微信推给我。”
    “同行,又是你老,我刚好跟他认识认识。”
    佟贝贝:“好。”
    挂了电话,佟贝贝的眼睛睁开条缝,给贾瑞把秦岭的微信名片推送了过去。
    一会儿,外面客厅,正给佟贝贝洗水果的秦岭到了手机提示音。
    他洗好水果,擦干净手,拿起手机,看到内容,直接通过了贾瑞的好友申请。
    秦岭猜到自己的名片是佟贝贝刚推送的,以为佟贝贝醒了,拿了水果抬步走卧室。
    门一开,床上拱的那块依旧一动不动。
    已经下午了。
    秦岭坐到床边,被子里翻了翻,找到佟贝贝的脑袋。
    “贝贝。”
    佟贝贝终于醒了点儿,嗯了声,就是还闭眼睛。
    秦岭哄:“饿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佟贝贝张了张嘴。
    子当真像条咸鱼。
    秦岭闷笑,端盘子一口一口喂起来。
    晚上,佟贝贝可算彻底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刚动了一丁点,啊!肩膀!啊!腰!啊!腿!
    咸鱼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了。
    秦岭正坐在旁边的床头看手机,见佟贝贝的手伸到一半就卡住了,连忙扔开手机凑过去,语不关切,问:“怎么了?”
    佟贝贝老老实实地收回胳膊,哼唧了起来:“我疼。”
    秦岭:“哪儿?”
    佟贝贝:“肩膀、后背,腰,腿。”
    顿了顿,“还有屁股。”
    秦岭想关心来,一声“屁股”给他笑了出来。
    佟贝贝赶忙纠正:“不是那儿!我是说字面意思的屁股。”
    秦岭忍俊不禁,关心:“那儿疼吗?”
    佟贝贝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露』一个脑袋,秦岭么问,他眨眨眼,闷了会儿,如实:“不疼。”
    秦岭矮身注视佟贝贝,唇边浮起笑。
    佟贝贝跟他对视了几秒,知他在笑么,臊了。
    佟贝贝开始往被子里缩,被秦岭“逮住”,“捞”出来,边捞边说:“咸鱼又不是蜗牛,哪儿来的壳。”
    佟贝贝脸上的羞『色』一清二楚。
    他抬手,手捂脸,又分开指尖,『露』出一双睡眠充足后又润又亮的眼。
    眨巴眨巴,看秦岭。
    秦岭好笑,喊他:“贝贝。”
    拿开他的一只手,低头吻上了唇。
    吻罢,两人的面孔挨面孔,秦岭沉声音问:“昨天还可以吗?”
    佟贝贝抿了抿唇,点头。
    脑海里跟闪过昨夜的一幕幕画面,耳朵红了。
    秦岭又问:“喜欢吗?”
    佟贝贝:!
    哪有人事后还么问的?
    又不是送个礼问喜不喜欢。
    秦岭却给佟贝贝回答的时间,又低头亲了起来。
    还不是亲一下,也不是亲几下,而是缠绵地亲,亲得佟贝贝一条带壳的咸鱼都老实了,安安静静地躺,枕枕头,不缩进被子了。
    亲完,两人额头贴额头,秦岭语调低沉地当面他承诺:“我以后小心。”
    咸鱼点点头,“嗯”了声。
    秦岭:“起得来吗?”
    咸鱼开口,声音带哑,说:“我不想动。”
    秦岭便:“我把饭端进来,你想喝粥还是吃饭?”
    咸鱼才想起,问:“你今天也休息了吗?去司?”
    “嗯。”
    佟贝贝:“喝粥吧,不太饿。”
    吃完饭,佟贝贝总算下床了,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是印子,不是吻出来的,就是被按出来的,尤其是肩膀和腰上,印子最多的地方也最酸。
    他站在镜子前刷牙,边刷边拉开衣服往肩头看了看,心说也不知些印子几天能去掉,反正最近他是别想去danny那边做瑜伽了——他的瑜伽服都是低矮的圆领。
    再想到脖子肩膀上的印子是怎么形成的……
    佟贝贝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爽到的回味表情。
    他的唇角因此克制不住地吊了起来,思绪也跟飘了——
    秦岭真是第一次吗?
    也太……
    持久了吧。
    好……
    大唷。
    佟贝贝想想,嘴角咧耳后根。
    试问谁摊上的老不想笑呢?
    咸鱼恨不能叉腰,仰天大笑。
    夜里,佟贝贝躺在秦岭怀里,因为心情过于好,差点当面笑出来。
    秦岭见佟贝贝的嘴角动来动去,以为他有话要说,问:“怎么了?”
    佟贝贝摇摇头。
    手搭在秦岭那质感破棒的胸口上。
    啊~~
    么声地抱了会儿,佟贝贝突然想起某个问题,本来好意思问,想到秦岭平时工作忙、出差多,那件事不一定有保障,外加也是婚姻里需要磨合的其中一项,最终还是嘀咕地说出了口:“那——”
    佟贝贝:“那我们以后一周几次啊?”
    秦岭想到是个话题,愣了下,开始想,同时问:“你觉得?”
    佟贝贝的食指指尖在秦岭胸口戳了戳,也在想,“我不知啊。”
    跟说:“我平时都在的,你的话,加班出差么的……”
    秦岭说话,个问题还真把他问住了。
    然而多久——
    怀里抱人,胸口又被戳啊戳的……
    秦岭动了动,吁了口:“贝贝。”
    佟贝贝抬眼:“嗯?”
    秦岭吻了上去……
    佟贝贝最终也有得到一个一周几次的准确答案。
    不过按照秦岭两夜的表现,佟贝贝想了想,觉得个答案不重要了。
    到此,佟贝贝觉得段婚姻彻底的完全的走上了正轨。
    也很高兴他和秦岭十分和谐。
    就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第一次还来得格外晚的关系,他和秦岭都有点食髓知味、尝不够的意思。
    他么,反正不上班,所谓,晚上晚点睡就晚点睡,天还能补觉,秦岭……
    秦岭一周都是晚上七点下班、早上十点才去司。
    佟贝贝有点忧心:秦岭过了年都33了,不是23那时候了,周都开始晚起早归了?
    太累了吗?
    并不知,司里、李蒙那儿,也发出了同的疑问。
    【号外!七点!老板又又又下班了!】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我进司都多少年了,还真见他么早下班过。肯定是有么事吧?】
    【会不会是里有事?】
    【谁知啊!反正吓死人了!楼下都开始传谣,说咱们司是不是不行了。】
    【放屁!他们才不行!】
    李助理叹。
    老板又晚到了。
    老板又七点走了。
    老板又又又又跟他说可以下班了。
    李蒙默默在心底咬袖口:秦总,您是不是对我有么不满?是我最近的工作做好吗?您不需要我个总助了吗?
    我哪里做的不好,您告诉我啊。
    我可以改!
    真的!tvt
    终于,周的周五,秦岭要出差了。
    全司、尤其是李蒙:万岁!老板终于正常啦!
    然而待李蒙随司机老张接到秦岭,眼看佟贝贝跟坐进后排。
    李蒙:“……佟哥,你去哪儿?”
    佟贝贝自己也有点纳闷,回:“啊,秦岭说次出差不算忙,带我一起。”
    李蒙:!!!
    天打五雷轰!
    李蒙法接受地转回头。
    不,一定不是他私分明、眼底除了事业就只有事业的老板。
    一——定——不——是——!
    汽车后排。
    佟贝贝看窗外打了个哈欠。
    秦岭收起座位之间的扶手箱,坐近了一些,搂住佟贝贝的肩,让他靠自己。
    佟贝贝靠秦岭的肩头。
    秦岭低声:“困就睡一会儿。”
    “嗯。”佟贝贝打了个哈欠,挨秦岭。
    熟悉的好闻的味,可以依赖的伴侣,坚实有力的肩头,他的心很定,安全感十足,很快闭上了眼睛。
    汽车平稳地驶机场。
    佟贝贝的面孔亦很平和。
    秦岭第一次在奔赴出差的路上,既有小憩,以为接下来的行程储备足够的精力;也有处理务,见缝『插』针、效率高超地完成一些琐碎的工作。
    他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身侧的佟贝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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