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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熙然的脑袋此刻是空白的。
也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他的话。
她迷茫着睁着眼睛，只感觉浑身燥热难安，口干舌燥地。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却在漆黑的夜晚显得那样的撩拨。
许念回再也控制不住。
这些天，他一直在极力地控制自己。
想自己会伤害到她。
更想，她接受不了他和母亲的病。
但是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在他身边，她都是他的。
滚烫的吻再一次落下。
一路蔓延下去。
密密麻麻的感觉充斥着周熙然的全身。
她想挣扎，却发现无力去挣扎。
她既害怕又期待。
矛盾的心里让她紧张不安。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抓住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他柔声地说着：“别怕。”
磁性的嗓音在夜晚是那样的迷人。
周熙然似乎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生什么变化。
突然，她感觉到了。
小腹一沉。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理智也回笼。
“念回。”
许念回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个字，嗯。
“我那个来了。”
那种感觉跟随了许多年。
她自然清楚是姨妈来了。
许念回上过生理课，活到现在，也清楚地知道女生和男生的不同。
每一个月，女生都会来姨妈。
只不过现在来。
让许念回是万万没想到的。
他很不想听到这句话，可就是发生了。
他用力地呼吸了一下，然后朝着她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像是在发泄，又像是故意的。
体内的叫嚣让他面临着选择。
可最后，他还是强忍着一口气，蓦然转过身去。
一步步走向浴室。
周熙然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打开了玄关的灯。
光线照亮着他的背影。
她看到他走路都是僵硬的。
她也没办法呀，就是这么适时。
想到这里，立刻换上鞋跑上楼去。
这一次没之前那么疼。
只是，好像，她没买姨妈巾。
周熙然换裤子的时候发现这一点，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打开app，叫了跑腿的。
跑腿在外面根本进不来，等电话来的时候，周熙然让他放在保安室，然后给许念回打电话。
“喂。”许念回的嗓音听上去挺不好的，还带着几分冷厉。
周熙然勾唇：“我有东西在保安室，你去拿一下。”
许念回淡淡地嗯了一声。
周熙然笑着说：“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东西？”
许念回根本不想知道。
所以，拿着手机走出了家门，去拿东西。
拿回家，当递给周熙然的时候。
许念回的眼角缓缓地眯起：“丫头，你是不是在骗我？”
看她活蹦乱跳的，不像是来姨妈了。
记得之前她都是有气无力的。
“没有。”当着他的面拆开包装，拿出里面的东西。
许念回定睛一看，还真是。
“这玩意三天能好吗？”
许念回问。
周熙然扬眉：“七天。”
许念回：“？？？”
“晚安。”周熙然是骗许念回的，其实她四天就结束了。
但是她并不想告诉他实话。
因为他会心心念念。
有些东西一旦顺理成章了，就成了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