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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兰简单给他们讲完。
顾少霆又调出家里的监控。
监控画面很清楚，不过声音听不太清，毕竟顾家客厅太大，声音里都带着回音。
他们几人一起看完了监控画面。
跟苏茹兰说的大致相同。
不过，等别人看完。
顾少霆拿过平板电脑，盯着昨天的监控一遍又一遍，又看了许久。
久到苏茹兰都吓到了。
苏茹兰看顾少霆反复看，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担紧张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老二，你看出什么了？就这一段，你看了一个小时了。”
顾少霆这才放下平板。
抬头看看老妈，叹了口气，“妈，我要追不回老婆，你要负百分之五十的责任。以后别成天光棍长，光棍短的，光棍都是你害得。”
苏茹兰，“……”
她委屈地瘪瘪嘴，平时口若悬河，这会儿愣是没说出话来。
顾少霆一看老妈这样，不敢再开玩笑，“妈，小姿早晚会知道的，不怪你。别想了，这事儿我操心就行。”
顾少霆拍拍老妈的肩，宽慰她。
等把老妈哄好。
顾少霆准备走。
他朝着顾北丞一扬下巴，“老四，跟我出去一趟。”
接着就朝外走。
有的时候还顺手牵羊，拿走了老妈的平板……
……
顾少霆走出了别墅。
顾北丞跟了出去。
走到院子，顾少霆朝顾北丞使了个眼色，兄弟俩去到角落里的凉亭。
顾少霆直接落座。
可是顾北丞没那个耐性。
他拧眉道，“二哥，有什么事，快说。我得回去看看慕慕和小金子。”
顾少霆闻言一抬头，不快地点点石桌，“坐下。”
顾北丞不情不愿地坐下。
顾少霆也没再耽搁，直言快语切入。
“老四，你有没有觉得……慕慕有点不对劲。”
顾少霆语气里带着试探。
顾北丞眉头深锁，“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说她不是慕慕？”
“不会的，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看着她抽的血，而且她知道我们之间的所有事，很多都是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小细节。”
“她受了那么多苦，性格有变，也是正常的……”
顾北丞说着话，眉宇间全是哀伤。
顾少霆心里有些犹豫。
可是沉思片刻，他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老四，我不是说她不是慕慕，而是想说，她会不会……已经投敌……”
“什么！”
顾北丞猛然起身。
那本来就带着杀气的脸，这会儿更显暴戾。
“不可能!”他一口否认，“慕慕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顾少霆轻拍一下桌子，示意顾北丞稍安勿躁。
“我也不想怀疑慕慕，但是孩子生病，慕慕生病，她会不会为了解药，才回来家里的？”
他说着，拿出刚才看视频的平板，给顾北丞看。
“你看昨天的监控视频。小姿来之前这一段，慕慕一直在老妈身边，你注意看她的动作，你再回忆一下，昨天在酒吧里，那两个女人的动作。”
说着，顾少霆把平板递给顾北丞。
顾北丞接过，黑着脸点开了视频。
他本来斜睨着眼，爱答不理地看着，可是看着看着，他就转正了脸，全神贯注地盯着画面又看很久。
视频里的时间段，是在童英姿在之前。
慕慕站在苏茹兰身边，帮她按压太阳穴。
不按的时候，也是坐在苏茹兰身边跟她十指相握。
慕慕自从回来，几乎没对谁这么亲热过。
可屏幕中，她虽然还是一张冷脸，跟苏茹兰却是母女情深一般。
顾北丞来回看了许多次。
最后不得不认可了几分二哥的话。
因为昨天在酒吧里，那两个女人就若有似无地朝着他的太阳穴按，按不到就要去拉手。
顾北丞抬头对上顾少霆的眼，朝他一点头，“不对劲。”
其实慕慕做的不明显，她依然是那副冷然的面孔，只不过是跟苏茹兰稍稍亲近了几分。
可是顾少霆习惯性地放大别人的动作。
所以这突然的转变，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兄弟俩有了共识。
就更证明，慕慕可能真的有问题。
顾北丞调高了平板音量。
虽然听不太清，不过勉强也能分辨出几句。
慕慕的转变是突然的，这说明，应该有个什么节点，刺激到她了。
兄弟俩一遍又一遍地分析着平板里的声音。
两个人一句一句地猜。
最后，终于让他们俩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视频里，苏茹兰在跟姚盼儿商量，一会儿童童来了，让她帮着一起劝她。
毕竟害童童的凶手已经落网。
虽然顾少霆之前护着过顾香薇，但是那个时候，毕竟顾香薇还是他的亲妹妹，活罪确实难逃，可是死罪可免啊……
苏茹兰总觉得老二他们两人有门。
就差那临门一脚。
所以她就在这儿撺掇盼儿帮她游说。
而慕慕的变化，就在这段话题之后。
她忽然的亲近，苏茹兰还有一脸的受宠若惊……
兄弟俩是分析出来了这一段。
可是接着又陷入了迷惑。
顾北丞胡乱猜测，“这话有什么？难道慕慕不想你跟二嫂结婚？”
顾少霆，“？？？”
他眼镜后露出迷惑的眼神，“你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有歧义，慕慕怎么会在乎我跟小姿结不结婚？”
“那你说，还能是什么原因？”
“……”顾少霆，“不知道……”
兄弟俩隐约在雾里发现了什么。
摸来摸去，却什么都没找到。
最后，只能先散场，继续观察……
……
顾北丞回到顾家。
直接上了楼。
他敲开慕慕的房间门，从她怀里抱过小金子。
接着就要去抱慕慕，“老婆——”
可是又抱了个空。
顾北丞没办法，只能朝着小金子一叹气，“唉，宝宝，你妈真过分，都没有你乖。”
小金子微笑着蹲蹲屁股，“不乖。”
小金子话很少，难得听到一句。
顾北丞开心地抱着他举高高。
可是小金子也并没有很高兴。
顾北丞有些疑惑。
按理说，要光认钱，这小孩儿应该更喜欢他才是，怎么到慕慕怀里，他更开心呢……
顾北丞点点他的鼻子，调侃一句，“小家伙，妈妈是不是比爸爸还有钱，你见到妈妈那么开心。”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慕慕马上开口解释，“妈妈跟别人不一样。”
顾北丞点了点头。
没再说什么。
接着抱着小金子坐回小沙发。
他状似随意地道，“我二哥想了个追妻的好法子，这会儿已经飞奔着去找我二嫂了，慕慕咱们得快点复婚，可不能让我二哥超过去！”
“啊？”慕慕闻言一怔。
她的手指无目的地交缠在一起。
半晌，她浅浅一笑，问道，“二哥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顾北丞收起冷脸。
调皮地一眨眼，“那不能说。”
慕慕，“……”
她没再说什么。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走到顾北丞身边，朝着孩子伸手，“你累了，给我抱吧。”
不过，这次她竟然借着抱孩子的机会。
手摸到了顾北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