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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她只是爱唠叨而已。
原来他是在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收她吗？
凌梓馨平复了一下心情，强忍住抱住自己师傅的冲动，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是她没有及时发现他的异常。
对不起，要不是她一直都是那种冷漠的性子，师傅也不会独自承受那么多的事情。
还有，谢谢…一直在华夏那么照顾她。
老者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凌梓馨：“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他被她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了，不过面上并没有变现出来。
老者只是感觉莫名。
一个女娃莫名的出来说要做自己的土地。
还说出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甚至他还对自己下了封口令的秘密。
要知道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说的，每说一次，一到晚上他自己就会剜心的疼。
那种让人承受不住的疼是他最怕的。
所以，他很艰辛一定不可能是他自己说的。
但是肯定归肯定，为什么这个女娃突然还给他道歉。
这越来越迷了，在他不知道的时间还有地点，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在老者对上凌梓馨坚定眼神的时候，他却莫名的想要选择相信她。
而且他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感觉到了亲近。
似乎自己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这两个人了一般。
这种感觉很奇妙。
“你真的是我的徒弟？”老者的声音中发出了疑问。
凌梓馨坚定的点头，开口：“师傅，你可以不认我，我不会计较这些，毕竟现在的你，并不认识此时的我。”
话落，凌梓馨转身，悲凉的离开了老者所在的位置。
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平复知道着一些的地方，她需要把刚刚知道的事情消化一下。
老者看着凌梓馨的背影，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
他感觉他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个女娃，他感觉他舍不得让这个女娃伤心。
既然不想，那便随心好了。
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朝着没有离开多远的身影，开口：“女娃，接着。”
凌梓馨在听到老者声音的时候，转身…
顺便条件反射的接过了老者丢过来的东西，她摊开手，看到自己手中的东西。
这是师傅最珍惜，时常不离身的令牌啊。
他给她是什么意思？
还记得曾经在华夏的时候，她问过自己的师傅，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师傅怎么说的。
她想想，他还想说的是：“这是我最心爱弟子留下来的东西。”
想想当时她的反应，不禁破涕而笑。
原来她一直在意的是自己，原来她就是自己师傅最心爱的弟子。
想想自己曾经还为了这个事情吃过醋，她就想笑。
自己吃自己的醋。
她那个老顽童的师傅指不定在她离开之后偷偷笑话她吧。
她却不知道的是，她的师傅并没有，只是眼中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老者看着凌梓馨丰富的表情，开口：“这是你要的信物，这下你放心了吧，不会把为师的秘密说出去吧。”
说出这句话的老者就像是小孩在赌气一般。
凌梓馨再次展开笑颜，果然师傅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