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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白诗雨抽出了第一个狱警身上的警棍电昏了他一下。
“快!快打开门!”我迫不及待地喊。
尼玛达娃心灵手巧地帮我打开了囚室的大门。
换上衣服,我马上把倒在地上的狱警的衣服扒了下来。刚好这次拉萨大地震后,监狱系统还没有恢复完成秩序,什么闭路电视,人员值日,多重把守的都没往日那么严密。我们三人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了监狱。一个字,酷毙了!
啊?是三个字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
自由温暖的阳光照的我浑身热血沸腾,我们马上一起回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香格里拉饭店的防震措施挺好,房子保持了安然的原貌。我从我的房间窗户外面贴着自来水管爬到了施密德教授的房间。我打开保险柜子,想取出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纸日记,我实在太想知道更多关于地球轴心和神秘孔雀的秘密了。
但令我吃惊不已的是,日记本——没了!
“怎么会不翼而飞呢?”我打开施密德教授的房间,把门外的尼玛达娃和白诗雨都请了进来。
“你再仔细想想。”尼玛达娃耐心地安慰我说。
“你会不会记错了?”白诗雨怀疑地问。
“没错的!那是他爸爸的日记,他爸爸叫louis sched,是上个世纪二战期间纳粹德国派来圣城寻找地球轴心的探险队员。”我叽里咕噜地把我的回忆又说了一遍。
尼玛达娃和白诗雨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以为我又天开异想了。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记错的!”我歇斯底里地乱喊。
“我相信你,尼玛达娃善良地摸着我的头,也许是警方那天把他的日记搜走了呢?”
“不会的!这个柜子的隔层如此隐蔽,而且那天我被捕时格烈并没有看到搜查柜子的异常。”
“说的也是,”白诗雨推测说,“如果警方发现了那个神秘的日记本,他们一定会审问你相关的线索。”
“啊!我知道是谁偷走了louis sched的日记本!”我尖声大叫起来!
“是谁?”尼玛达娃和白诗雨异口同声地问。
“施密德教授从丹巴多吉那里买到了孔雀石,可是那些孔雀石后来却不翼而飞,而孔雀教徒又一路追杀施密德教授,那么日记本肯定也是被孔雀教徒的人拿走了!”
“对!”白诗雨赞成地说。
“孔雀教徒信奉孔雀明王,他们的教石就是孔雀石,孔雀石在他们的眼里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而丹巴多吉私自把圣城宝石转买卖给了来自欧洲的异教徒,怪不得孔雀教徒会如此疯狂地致丹巴多吉于死地!”达娃分析的头头是道。
“孔雀教徒重出江湖,全因他们推举出了新的孔雀尊者,这个神秘的尊者号令教徒,莫敢不从。也许我们只有找到孔雀尊者才能推翻整个孔雀邪教!”我大义凛然地说。
“这些事应该让警方去做吧。”白诗雨理智地劝我别多管闲事。
我从监狱逃出来,一是准备找到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纸日记本,二是找到地下宫殿出产的孔雀石,现在第一个愿望落空了,那么我希望找到那神秘的孔雀石。
“世上的孔雀石成千上万,”尼玛达娃微笑着说,“我阿莫拉的小店里就数不胜数。”
“我要的是地下宫殿里的那种,我和刘家生曾经一起去过拉萨城郊的佛教科学实验室,那种孔雀石是水火不侵的!”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刘家生从实验室偷出的超级激光火焰枪,其实当时我要是极力劝阻,后来火烧工人的惨案就不会发生了。
但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平时善良老师的刘家生用火焰枪活活烧死了18个工友呢?——只有孔雀知道。
“现在布达拉宫在僧人的严密把守下开发第十八层地殿。”尼玛达娃焦急地说,“那神秘的孔雀石现在到底哪里还有?”
“我知道谁有。”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人物。
“谁?”白诗雨追问。
“刘家生——”
“刘家生不是死了吗?”白诗雨白了我一眼。
“我还没说完嘛,”我卖了个关子说,“刘家生的女朋友——次吉白玛。”
廿八
我,白诗雨,尼玛达娃立刻下楼朝次吉白玛家的方向驱车而去。
当日我和次吉白玛曾一起拜访过位于孔雀大酒店的工程队宿舍,在刘家生的房间里,次吉白玛曾取走了刘家生的定情信物绿松石和一块孔雀石作为纪念。刘家生的离奇异常也许就是源于那神秘的孔雀石!
车上的广播在播放一则警方通缉新闻,不用说,那自然是“畏罪潜逃”的莫争了。
“把车停到路边。”尼玛达娃突然说。
“你干嘛?不会是现在打退堂鼓吧。”我嘴上不情愿,但还是打住方向盘停了下来。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尼玛达娃幽幽叹了口气。尼玛达娃打开车门跑到附近的超市又买了些奇奇怪怪的化妆品。她柔荑般的双手沾着什么在我脸上抹个不停,害的我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车镜照出车厢里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藏族男子,颧骨高耸,皮肤黝黑,下巴长着本拉登般浓密的胡须。
“是谁?”我左右回头,这抢劫的什么时候爬进车子里来了?
“咯咯……”白诗雨和尼玛达娃哄笑了起来。
我双手往脸上一抹,捋到了一把胡须。原来尼玛达娃的妙手已经把我改装成一个真假难辩的藏民了。
“好了,”尼玛达娃笑着说,“这样你被警方逮捕的机率就小多了。”
“那我呢。”白诗雨微笑着问。圣城警方一看到帮助我越狱的“从犯”白诗雨自然会对她身边的人起疑。
“你等等。”尼玛达娃熟练地抹了点润肤的海洋黏土,又把购来的假发修剪了一下,给白诗雨打上了黑色的脸底,不一会,柔美漂亮的白诗雨就变成一个阳刚帅气,身材矮小的小伙子了。
“出发!”我们看着陌生而熟悉的对方,一边互相说笑着一边继续行驶。
一路上,我却暗暗估计着次吉白玛近来的情况。
她是刘家生最心爱的人,但刘家生却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起恶性特大杀人案,一个平肃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怎么会做出那么残忍无道的罪行呢?这一个月来刘家生音信全无,而次吉白玛一个人如何抵挡漫漫长夜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