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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仔细一看,居然是黄灿灿的黄金!难怪刚才她身子那么重。
我拾起一块镇纸般大的黄金一看,发现上面居然镌刻着“民国三十六年府藏”的字样。
“是官银!”
“别官银民营的!是黄金就可以!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包!”纳兰忆水不耐烦道,转身又去身后解下伪装成背包的襁褓来。
“是僵尸婴儿,你怎么背着它!”我伸手想看看婴儿。
“它可是宝呢!”纳兰忆水打掉我的手。
“我就要看一下。”我一个紫气东来,单刀赴会,直抢那婴儿。
纳兰忆水一招太极推手,云山环绕,回击我面门,我只好顺水推舟,跳开一步,松开了那襁褓。
我俩紧张的对峙中,彼此谁也不服谁,大眼瞪小眼。
“要打是不是?”纳兰忆水翘起嘴巴道,“等我养好伤,回中国和你大战五百回合!”
“算了吧,你那三脚猫功夫,不过学了一点峨嵋派的皮毛!”我不屑道,“何况我乃堂堂大侠,就是赢了你也胜之不武!”
“你,你……”纳兰忆水气得直跺脚。
“砰砰砰!”这是,门外突然响起了无礼的敲门声。
“不好!肯定是那班狗腿子又杀了个回马枪!”纳兰忆水惊慌失措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快点钻到我旅行箱里去。”
我那箱子不过一臂高,一肘长,三拳宽,不过以纳兰忆水小巧玲珑的身材和柔韧灵活的身手钻进去倒是绰绰有余。
纳兰忆水瞪着我,还在犹豫。
“快点!要不那群王八蛋就闯进来了!”
“我信你一次!”她咬着银牙道。
她像瑜伽高手一样,缩着脖子,绕着双臂,盘着身体,钻进了箱子,我刚要拉上拉链,她又探出了头来。
“怎么了?”
“把婴儿给我!”她伸手抢过了背包,拽出了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怪婴,把怪婴紧紧搂在怀里,又重新装进了箱子。
我立刻把箱子拉好拉链,然后显眼地放在茶几上。
“谁啊!”我顺手把茶几上的茶水倒在头上,装作在洗头的样子。
打开门,果然是那帮穷凶极恶的打手。
豺狼轰的一拳打在我胸口,恶狠狠道,“可恶的黄种猪!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我在洗头,您有什么事?”
“有没有看到隔壁房客回来?”豺狼揪着我的衣领喝问。
“没,没有啊……”我装作懦弱道。
“进去搜一下!”豺狼大手一挥,身手一帮小喽啰就冲了进去,蛮横冲撞,四下搜查,实际上却是浑水摸鱼。
那群奸人搜索了半天,自然什么也没找到,还把茶几旁的一包雪茄和酒店摆的几瓶洋酒抢走了,却根本没人去碰那个旅行箱。
“欧拉拉先生,没有找到那中国女孩!”小喽啰报道。
“婊子养的!”有豺狼刺青的欧拉拉一拳砸在墙壁,石灰粉簌簌落下。
“咦,那是什么!”一个小喽啰指着阳台上的一片碎布问。
我心想不妙,那是刚才我拉纳兰忆水上来时,不小心从她腰上扯下来的一条锦带。
“这,这……”我灵机一动,把碎步接过,迅速地绑在床头立柱边,一个超九十度鞠躬,猥琐道,“抠你鸡蛙!嘿嘿,这是我用来玩s,大爷要不送你几根?”
“哦,真是好玩意!新鲜,我下次也找小妞耍耍!”其它喽啰淫荡大笑。
“恶心!”欧拉拉信以为真,一边扯过带子,塞进口袋,一边指着我鼻子道,“日本崽!要是隔壁那女孩回来,你要报告我,我会重重有赏的!”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给我。
那一大帮人就杀气匆匆地走了。
“撒哟啦啦,撒哟啦啦!”我心头落下一块石头,确定他们都离开酒店后,才回到房间,打开了箱子。
“闷坏我也!”纳兰忆水像春天的花蕾一样舒展开来,怀中的怪婴还僵硬地缩成一团。
“你到底带大头怪婴来多米尼加干嘛!那群流氓又是谁,为什么要追杀你!”我连珠炮地问。
“它不是怪婴!它是我的僵尸法宝!”
“法宝?网络游戏打多了吧?它是会喷火还是会吐水?”我笑道。
“它能招灵。”
“招灵?”我狐疑道。
“唉,说了你也不会懂。”纳兰忆水不屑道,一边不知从那里又掏出万金油还是金疮药的,仔细弄她的伤口。瞧她蹙眉噘嘴的,应该很疼。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我好心问。
“都是小伤!”纳兰忆水道,“要不是那帮猪头有手枪,再来一百个都不是我僵尸宝宝的对手!”
“你到底怎么和他们干上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要找他们boss斗法!”纳兰忆水摇头晃脑的,倔强得很。
“斗法?”我实在无法和纳兰忆水沟通,“你是不是修真小说看多了?”
“唉,你这榆木脑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亏你写过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呢!我看你都是瞎编的吧!”纳兰忆水道,“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魂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所以在道术中有一种召灵,就是利用一定的修行来提高与自然万物心灵相应的办法,从而达到驱唤异物,化为己用。”
“你说的和湘西的移灵有点像,他们赶尸其实也是利用尸体残存的一些能量,使死人行动,回归故乡。”我感慨道。
“是的,那属于茅山术的祝由科。很多人肉体死亡后,精神还是存活的,而且体表还有许多微能量。我们道教中可以通过符咒、密法等召唤、使用这些微能量。”纳兰忆水指着僵尸宝宝说,“它因为生存在养尸地,积聚了太多的负能量,只要用道术加以呼唤,就能产生磁场般的效应,聚集更多的同类。”
“这样啊,真比我的小说还玄乎了。”我坦白说,“我的小说其实基本真实,偶尔虚构。你说的斗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好吧。”纳兰忆水吃力地抹着背上的一个伤口。
我好心接过金疮药,帮她往伤口上抹。
她宽松的道袍破裂,露出欺雪胜霜的白皙肌肤,身体又散发出少女天然纯洁的芳香,让我心猿意马。
“我是为我师傅来报仇的。”纳兰忆水一语惊人。
“你师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