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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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磊这个时候也看不出来秦芷蕙到底有没有性命之忧。
从车里抱出来后，
她就没有再动弹过，
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想到汽车下面的那滩血，
看到她身上已经被血染红的裤子。
他想了想说道：
“小子！
这是秦家小公主，
你胡乱动手，
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刚刚这一会儿，
他想到了：如果秦芷蕙真的死了，
这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背锅侠吗？
这样一想，他的心气儿也就顺了。
老大都走了，
另外三个小弟也跟着走了。
他们各自跑到一百米外，
认真地做拦路侠。
刚刚秦芷蕙是被道路中间的一块石头给挡住了。
她的车开得太快，
直接撞上去，
汽车失控，还不知道会冲到什么地方去呢。
因此她选择了主动冲坡。
现在张天磊、符弘庆也有样学样，
直接搬了几块石头拦在路上，
这样能够完美地把过往的车辆拦下来。
林凡指着打开的医疗箱说道：
“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分门别类的放好。
先把针灸盒取出来。”
李娜娜、邓芳面面相觑，
医疗箱里面那么多的盒子，
她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什么。
林凡只能够用手指了一个盒子：
“它！打开！”
知道这些女生根本不认识九针，
那些是毫针，那些是铍针、圆针这些她都认不出来。
林凡只能够说道：
“拿过来！
你给我的右手消毒，
你拿好这盒子，
不要乱晃！”
消毒这两个女生还是会的，
她们在林凡的指点下，
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瓶酒精，
像化妆一样，
用棉签细心地把林凡的右手擦拭一遍。
两个女生都有些害怕，
她们虽然天天追求刺激，
但是今天这样的血腥场面却是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并且她们也清楚：
要是这个人把秦芷蕙弄死了，
她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这个民工，
现在的样子好沉着，
他说出来的放，
人家不自觉地就照着做了！
林凡的右手消了毒，
说道：“针灸盒子拿近一点。”
右手动作快如闪电，
空气中仿佛都有了“唰唰唰”的配音。
很快的秦芷蕙的身上就插上了十几根银针，
银针插上后。
明显能够看到秦芷蕙左脚流出来的血减少了许多。
林凡的左手终于解放出来，
从秦芷蕙大腿根离开。
马上就“唰唰唰！”动作飞快地把人家的裤子撕开，
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丝袜和内裤也一起撕了。
还把人家的衣服往上撩，
露出大段雪白的小肚皮。
两个打下手的女生，
惊讶得“啊！”地尖叫起来，
脸色微红。
这个男人动作好粗暴！
远处的杨天磊他们听到这里发出尖叫声，
赶紧吼道：
“娜娜！怎么了？”
“没有什么！”李娜娜赶紧大声安抚着远处的杨天磊。
她清楚：杨天磊对秦家小公主是有想法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虽然机会不大，但是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杨天磊就一直在等着机会，
秦芷蕙现在的这个样子，
杨天磊肯定没有见到过，
如果让他看到这一幕，
怕是杀了这个民工的心都有。
两个女生脸上带着羞色，
她们这个时候看清楚了：
秦芷蕙的大腿根位置有一个血糊糊的洞，
现在向外流血已经不多，
那个地方血肉模糊地，
吓人得很。
两个女孩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好像感同身受一样。
林凡低声说道：
“酒精！纱布！针炙盒子可以放下了。”
他指着秦芷蕙的耻毛，
“备皮！”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
她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凡只能够明说了：
“把她的耻毛刮了。”
他指着伤口附近，
用手虚虚地画了一个大圈子：
“先备皮，然后把这些地方，
全用酒精擦拭一遍，
每个位置都要擦拭到。”
李娜娜含羞问道：
“伤又不在那里，
怎么要把毛刮了？
那里也要消毒吗？”
“距离太近，手术时候，
器械可能碰到，
引起感染，
一定要备皮，
并且还要好好消毒。”
林凡看都没有看秦芷蕙现在的样子，
对另一个女孩说道：
“你看好了！
给她消毒之后，
把手术单搭上。
这些器械，
我只说一次！
这是手术刀，这是小钳子，
这是止血钳，这是拉钩，
这是手术线、这是微型缝合针，
这是小号、中号、大号。
待会我要什么的时候，
一定要快速、准确地递上来。”
女孩儿非常紧张，
手有些发抖。
林凡看着这两个女生，
穿着小背心，上身鼔鼔囊囊的，
下身穿着热裤，
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白白的，
养眼极了，性感极了。
不过她们修长的双腿都在颤抖。
林凡微笑着安慰道：
“你们不用害怕，
我看出来了，
这个女孩身份高贵，
你们这队人里面，
都在巴结她，
也有些怕她。
今天你们给我打下手，
救了她的命，
救命之恩，
她再怎么也会报答你们的，
等到你们成了闺蜜，
对你们是非常有好处的。”
邓芳带着哭音说道：
“你要是把她弄死了，
我们也得死了。”
林凡笑了：
“林大神医出发，
她想死都不行。
再说了，
她说过，
救活她给我一千万。
为了这一千万，
说什么也不能够让她死了的。”
李娜娜消毒的手也在发抖，
她说道：
“她真的死了，我们可真完了。”
林凡微笑着：
“她就算是真的死了，
他们肯定会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你们也不会有责任的，
要是你们有责任，
他们几个责任会更大。”
他的微笑有一股镇静的力量，
两个女孩听着他轻松的话语，
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李娜娜低声道：
“你既然知道这些，
还插手做什么？
这会害了你自己的。”
给秦芷蕙消毒的时候，
李娜娜更清楚她的伤势了，
这个民工真的没有说错，
这里怕真的是大动脉啊！
酒精擦拭到伤口，
有多疼！
李娜娜可是知道的，
她们平常在外面疯玩，
有时也会擦伤，
只是一些小小出血的伤口，
用酒精消毒的时候，
都是痛不欲生的，
现在这样大的伤口，
用酒精消毒，
秦芷蕙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林凡再次把双手消毒，
看着手术区已经消毒完毕。
手术单已经铺上，
林凡跪在地上，
右手一伸：“剪刀！”
刚才那个才接受了一分钟培训女孩，
慌张地拿起剪刀，
向林凡的手里放过来。
李娜娜低声问道：
“她都不知道疼了，
是不是已经……”
林凡还是一样温和的语气：
“我用针麻醉了她，
加上她失血过多，
她这时候不是昏迷，
是进入了深层睡眠。”
“睡觉！你说她现在这样子是在睡觉？”
李娜娜吃惊得大声反问，
林凡做出任何的解释，
她都不会这么吃惊。
林凡手里的剪刀在手术间单上剪出一个手术窗口。
口中还是同样温和的语气：
“不信你试试她的气息，
这种状态下，
动手术对她伤害小一些，
等到手术完成后，
她在这种状态下，
睡上三个小时，
伤口痊愈的速度要快得多。”
李娜娜当真把手伸到秦芷蕙那小巧漂亮的鼻子前面，
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她呼吸好弱！”
“这是正常的，你睡着了，
要是呼吸不弱，就得打呼噜了！”
林凡笑着说道。
“手术刀！”嘴里说着话，
林凡手上并不慢。
邓芳赶紧找出手术刀
慌张地给林凡送去，
她的姿势与其说是递手术刀过来，
倒不如说直接刺过来。
林凡苦笑一下，
右手轻轻一动，
避开刺过来的这一刀，
两根手指捏住刀柄。
轻轻说道：
“不要害怕！
不要急！
送器械的时候，
手要稳，
速度要均匀，
你这个样子，
知道的说你是递刀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捅刀子呢。”
林凡说的有趣，
李娜娜、邓芳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们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了。
邓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触碰，
整个身体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心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脸上又红了。
林凡拿着手术刀，
在秦芷蕙大腿上一划，
在把原有的伤口上，
开了一寸长的口子，
并没有流出多少鲜血，
“啊！”两个女孩再次尖叫起来。
“大拉钩！”
林凡温和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邓芳的手终于不再颤抖，
递过去的时候，
也不再毛躁了。
林凡把钩子拉住秦芷蕙的伤口，
安装好了后，
他又命令：“你！过来稳住它！”
“大拉钩！”
“小拉钩！”
林凡一直让李娜娜把拉钩稳住：
“千万不要松手，不要抖动。
我要去找血管了。”
人体血管收缩性是非常强的，
刚刚他一直按着的上半身这个方向怕血管，
现在他在把下半截找到，
缝合起来就好。
林凡的粗大的手指，
灵巧地在秦芷蕙划开的口子里面摸索，
过了两分钟，
他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女孩儿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虽然不清楚林凡是在做什么，
但是她们能够感受到林凡的紧张。
林凡松一口气的时间，
她们两个也同时松了一口气，
就听到林凡沉声说道：
“微型缝合针！”
这是他特意培训过的，
女孩赶紧找到，并拿给了他。
“缝合线！”
就在这个时候，
空中传来“嗡嗡嗡”发动机轰响声，
一架印着红十字标记的直升飞机转过山头，
眨眼就到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