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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点头，向晚晚端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口，才接着说道：“本来小雪就是向荣儿的秘书，她是她的人，这很正常。”
“不过，我以为小雪不会那么快战队的，没想到啊……………”
看着向晚晚摇头的样子，韩冬冬的双眉微蹙，小声的问道：“向总监，难道你之前是想要拉拢小雪的吗？”
“不，她是一个聪明人，根本不用我去做什么，她应该就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但是让我没想到，她竟然走了这一步，我相信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说一开始的时候，向晚晚对小雪真的是很无感，但是后来在接触时间久了，她才发现，这个小雪，其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
她一直都在维持着自己这边和向荣儿那边的平衡，既没有表现的和谁亲近，也没有表现的和谁疏远，反正不管什么事情，她都会去办，两头不得罪。
即便是向晚晚不太喜欢这样的人，但是对她也没有顾忌太多，没想到这才几天，她就立马倒戈，被向荣儿拉拢了。
向晚晚相信，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或者说，向荣儿给了她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向晚晚咬了咬唇，抬头，定定的看着韩冬冬，“冬冬，我问你，你来公司多久了？你和小雪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听到向晚晚的问题，韩冬冬先是一愣，然后才轻声的说道：“我，我来公司也才一年多。”
“我和小雪之间的关系，也还算可以吧。虽然说她是向荣儿的秘书，但是人却挺好的，不像向荣儿那样，总是动不动的就辱骂我们，有的时候，她还会为我们求情。”
虽然刚刚听到向晚晚说的那些，韩冬冬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要和小雪撇清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其实一直都觉得小雪是一个挺好的人，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水亮的眸中划过一抹赞赏，向晚晚笑着给韩冬冬到了一杯水，然后才问道：“你说的这么直接，不怕我把你和小雪划分到一起吗？”
接过向晚晚递来的杯子，韩冬冬紧张的在手中摩挲，她用力的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的说道：“我相信向总监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选择实话实说。”
“而且，我总觉得小雪这么做，肯定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她其实是一个挺好的女孩子，她还特别喜欢策划，有的时候总是帮着我们一起去想方案，所以我并不认为她有多坏，只是可能这次因为某些事情，才不得已做了这样的选择。”
长长的睫毛微垂，向晚晚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韩冬冬说的这些，“你刚刚说，她很喜欢策划？”
“是啊，小雪和我们说过，她其实一开始想应聘的就是策划部，但是因为这边的岗位已经满了，所以才会选择应聘了秘书。”微微点头，韩冬冬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