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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长打下了江山，我们这辈人努力地守江山，为的是你们后辈生活幸福。”
“或者说，为了我们的后世子孙生活幸福。所以，如果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容忍度是很松的。可如果你们敢出卖国家和民族，我们的容忍度是零，这是永远都不能触碰的底线。”
“叔叔，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向我杨家列祖列宗发誓，我们家没有国贼，永远也不会有。”
“我也是个极端民族主义者，我承认，我杨森赚钱了，喜欢泡妞，也干过打架斗殴的事情。但永远不会背叛国家和民族。”
“好！杨森，叔叔就算相信了。现在有个案子，你可能也知道了，你的好兄弟李成康，他的哥哥今天晚上被天狼抓了现行，跟我们盯了很久的米国中央情报局的间谍波比在李家会所进行情报交易。”
“你说实话，有没有参与其中？”
“叔叔，我向您发誓，绝对没有参与其中。但我承认，我认识波比，他是姆森集团的老板，确实跟我兄弟李成康关系不错。”
“杨森，你知道李成康是什么人吗？”
“啊？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父亲跟我父亲都是老革命啊！我们从年轻时就一直在一起，都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兄弟。”
“不！他跟日岛人有很深的关系，这点你是否清楚？”
“我只知道他跟藤森茂，就是前两天被车撞死的日岛驻华武官，他们俩走的很近。您不会说成康是华奸吧？”
“你觉得没有这种可能吗？杨森，还是刚才那句话，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只有跟我说实话，我才能帮到你。”
“看在老首长的面子上，我会尽最大的可能帮你。但也有底线，你不可以成为华奸。”
“如果你做了华奸，我相信，老首长若还有能力拿枪，他会一枪崩了你！”
张援朝的话，让杨森浑身都冒凉气。
他自我感觉肯定没有做过出卖国家和民族的事情，但若以前李成康求他办的事情当中，有些就是在出卖国家呢？
等于他间接地变成了华奸。
想到这，杨森的心坠入了谷底。
心想，成康啊成康，你他娘若是这样坑老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叔叔，您刚才说，成康是华奸吗？”
“杨森，叔叔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自己去判断。今天，新任不到一个月的江南省副省长汪伟已经投案自首了，他承认自己被日岛人渗透了。”
“而据我们所知，汪伟这次跨省提拔，跟京城这边的幕后操纵有关，你怎么看这件事？”
两天后，经过审讯，李成援招供了，他的确出卖了国家机密，认罪伏法。
同时，波比也没有抵赖。
他的确是隶属米国中央情报局，姆森集团是他家的企业不错，也是为他从事间谍活动提供掩护的地方。
这些年，是他策反了李成援兄弟俩，也搞了几次暗杀活动。
凡是被他们米国联邦政府盯上的科学家和高级知识分子，若不能策反成功，就暗杀。
大都以交通事故的方式除掉的，屡试不爽。
李成康也被杨森亲自押着自首了。
自然，李成康把自己如何被松下成功策反，又如何跟波比合作等犯罪事实都招供了。
杨森也没有抵赖，把他如何被李成康利用，间接地配合了李成康，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华奸帮凶也都坦白了。
这些都是跟张援朝通话结束后，他自己经过反思，亲自把李成康抓起来，等着赵舒把他们这帮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