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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又选择了学习巫术呢？”陆零尔继续问他。
司亮着实无奈了：“因为我幼时测试元素感知力时，五行元素相对均衡，学习幻灵术的话，能施展出来的力量太小，学习巫术操控符纸所需要的元素感知力并不需太强，更适合我。”
陆零尔表示了解地点点头。
“这样吧，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姑且相信你一次。改些时日，你将三万御币拿好，上回春门，给妙门主，届时我就将我兄长的病交给你了。”陆零尔微微一笑，又给白衣使了个眼神。
白衣会意，对司亮说：“咱们就在回春门上等着你，若你不来，可有你好看。”
是果果的威胁。
司亮就只差将头磕在地板上了。
陆零尔一行人走出铺子，与来时不同，他们几人御物飞行，片刻功夫就回到了回春门。
牛儿正在回春门门前，两只小蹄子撑着脸，尾巴在地上画着圈圈。
心里默数着牛，算着苏折萧回来的时间。
它无非是在房间里打了个盹，在睁眼时，苏折萧已经离开了回春门，听回春门的弟子说是去往了隔壁城镇，帮无愁与无忧，两小子测试元素感知力。
牛儿一时觉得心塞，明明有它这么个能够操控空间的灵兽在，怎么外出办事都不叫上它呢，真让牛怪生气的。
它心里正念叨着呢，突然抬头一看，见着天空之上有数道灰影落下，仔细一看，正是陆零尔等人，苏折萧也在其中。
“哥哥哥哥！”牛儿挥动着两只小蹄子，在回春门大门前的台阶上蹦蹦跳跳的。
陆零尔见到这幅场景，咧嘴一笑：“牛儿，现在还真是挺黏你的。”
“毕竟我与它相依为命四十余年。”苏折萧说得理所当然，反倒让陆零尔心里觉得有些不大舒坦。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请司亮帮我四哥哥治病吃醋了吧？”在下降的过程中，陆零尔在苏折萧的耳边说。
苏折萧冷嗤一声，觉得这话没必要再说下去。
而他保持沉默，在陆零尔看来着实是生气了。
陆零尔便向他解释：“我这也是为你分忧，虽然行为有点说不过去。”
“你倒是让我知道了，自己的短板在哪里行医之道，只要能救人就行，哪管他医术如何呢？”苏折萧说着自己的，“现如今我被叫做凡界最厉害的医师，医术修为最强的人，着实是给我带了一顶高帽。我尚且还年轻，许多疑难杂症并未遇到过。假以时日我定坐实这个位置。”
苏折萧下定决心。
陆零尔听出了他语气中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在围绕这话题说下去，说不定二人这几十年的情谊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
她加快了下降的速度，落在了牛儿身边。
而后将牛儿抱在了怀里。
“牛儿，牛儿！”陆零尔将牛儿抱在怀中揉着。
牛儿被陆零尔这失常的举动头晕脑胀，不明所以。
伸出两只蹄子，向苏折萧的方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