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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害怕死亡。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拿出一个能够延缓衰老，延年益寿的药物，那些有钱的人也会争相去卖。
有需求，就会有供给，这就形成了渠道。
乔念还以为之前齐蔷口中说这个渠道是什么，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
当知道齐蔷需要的是售卖此种药品的渠道之后，乔念自然就明白了哪些工厂存留的意义。
那些工厂本来就是用来研制药物。
但是想要研发，就需需要一个合格的场地。
而这个场地，其他的地方显然都不合适。
还有什么比财大医学院和圣顿大学适合做这些？
考虑到这些之后，乔念就越发的明白齐蔷的企图。
齐蔷这是想要研发出让这个世界震惊的药物。
完成是几千年来人类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
虽然乔念觉得这些不会就是天方夜谭，但是齐蔷明显并不这么觉得。
齐蔷大概是认为她的学识还有自己背后能力完全可以制造出这一款，让世界震惊的药剂。
她想要引领医疗界，或者是她自己想要得到永生，保持自己的青春容颜。
不管齐蔷的目的是什么，这都是在世悖逆时间法则。
一个长生不死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些资料，四哥你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全都是大哥查出来的。”
苏合说道：“谁知道大哥竟然这么疼爱你，我不过是在大哥的面前随口提了一句而已，大哥就放在了心上，隔天就让人去着手调查，没有想到调查的进度还挺快的，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齐蔷在外流通的渠道。”
“你是说，齐蔷在外流通的渠道大哥也找到了？”
乔念听到苏合这么说，那双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这么厉害。
自己和萧南昭两个人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的东西。
苏添景一句话的功夫就能让人找到了，这才过去的短短几天的时间啊。
“渠道当然是已经找到了，否则你以为你手里的东西是怎么拿到手的？”
看着眼前的乔念，苏合伸手敲了一下乔念手中的文件，说道：“看好了，这个是什么？”
“……文件啊。”
“我的意思是说让你继续往下翻。”
听到苏合所说的，乔念才继续看后面的东西。
一旁的萧南昭很快就注意到了文件上面其他被调查过的资料，他伸手敲了敲其中一个，说道：“这个。”
“这个？”
乔念看这张照片上面应该是一个晚宴。
这个晚宴里的人脸都看不太清楚，应该是被人特殊处理过。
苏合说道：“这个是一个潜入这个晚宴的小报记者用微型监视器拍下来的，因为这个晚宴对外不做公开，里面的内容全都是一级机密，所以大哥也是花了大价钱，才从那个小道记者的手里把这张照片给买了下来。”
“可是这些人的脸全都看不清楚，却让我怎么确定他是谁？”
乔念想要知道这些人都是谁。
可是这张照片明显就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里面具体的情况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张照片没有办法流露到外面，记者也是为了保命，所以大哥也没有多问，不过这个晚宴里基本可以看出来都是齐蔷的会员，这些会员每隔几个月就会在某个酒店举办一次晚宴，大家聚在一起共同庆祝聚会的狂欢，这个晚宴狂欢的内容应该就和齐蔷所研发的药剂有关。”
苏合早就已经将这些调查了出来，他敲了敲照片上面的场地，说道：“根据我的调查，这个地方应该是国外国际酒店一楼的宴会厅，距离上一次举办这么大的晚宴是在三个月前，所以我觉得现在这个晚宴应该到了继续举办的日子，你们调查一下这个国际酒店，查查档期，近期内能够把一楼宴会厅都包下来的，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
“是啊，那如果我们潜入了会场，岂不是能够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全都拍下来，到时候齐蔷在国外也混不下去了，我们也就更有办法把齐蔷抓回海城调查她背后的人。”
“困难。”
苏合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些全都不切实际。”
“哪里不切实际？”
“齐蔷犯罪这么多年，你看这么多年有一个人能够把齐蔷拉下马吗？答案是没有。这证明齐蔷在国外的人脉远超你的想象，只是把这些照片拍下来到网络上面发酵，要是有人力保齐蔷，齐蔷就不会有事。”
“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是无用功，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把齐蔷绳之以法，就不用再做这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了？”
“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你的心里最清楚。”
苏合说道：“本来就是道理都不用我来教你，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明白，就连萧南昭都明白，在这个圈子里面犯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有被绳之以法的也太多了，他们背后有很大的力量，那些人是不会让他们出事的，齐蔷更是如此。“
听到苏合这么说，乔念突然感觉到没了力气。
似乎是不知道之前自己都在坚持什么。
“你把这些资料给我，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看着眼前的苏合，乔念确定苏合肯定有办法对付齐蔷。
只是在等自己开口罢了。
“很简单，只有四个字。”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哪四个字？”
“以暴制暴。”
苏合说道：“齐蔷既然走黑色产业，证明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见不得光的，既然见不得光，那我们也完全可以用相同的办法，让她无法报警，只能用自己的力量抵抗，直至她再也抵抗不了为止。”
听着苏合说的这些话，乔念似乎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了他。
因为这些事自己并没有想过的办法。
“可是，我没有黑色产业。”
“你没有，你旁边的人有。”
苏合看了一眼一旁的萧南昭，说道：“我觉得萧总应该很乐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