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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修炼1(第1/2页)
洛阳城,随着擎苍派退出,刘义已经完全掌控洛阳城的势力,又有刘擎这位神体大成的武道强者坐镇,除了妖兽的威胁,中土已然没有势力能与他交锋!
从皇宫离开,刘礼望着熟悉的街道,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到了天人境后期,枯坐修炼已然没有作用!
“也不知道阴阳御气诀,阴阳元气能否使修为精进,难道要用百年时光,才能将天人境修为臻至圆满?”
“武道到神体大成,也是靠时间将每个细胞都修炼凝聚为武道真意,亿万武道真意可比仙人!”
“还是修炼的太慢了,随着中土灵气的不断复苏,只怕很快就会被域外仙人盯上!”
东高原之上,域外之人降临,只是为了火桑成长的更好,就将所有人都屠杀,做了火桑的肥料!也只是一年,百万人口只剩下数千老弱妇孺,若他们真的到了中土,又该如何对待这土地的生灵?
乔府西阁内,茜色床幔将两道身影融作朦胧的剪影。夜风穿窗而过,纱帐如水波轻漾,床榻不堪重负地发出细碎声响,时断时续的吱呀声裹着暖香,在廊下绕了整整一个时辰。
“礼郎,别了!”唐才女推着刘礼胸膛,阻止他又折腾的想法!
这一年光景,他愈发难缠。从前尚能与他周旋两个时辰,如今却连一个时辰都难支。每回被他缠得气若游丝,总忍不住恼他——这冤家,怎就似那愈燃愈旺的火,半点不肯教人安生?
刘礼见唐才女双颊似染赤霞,星眸半阖间难掩倦意,便知她能强撑这一时辰已是极限。轻揽她入怀时,指尖触到她后背沁出的薄汗,心下微疼,忙将锦被又往上掖了掖。
未及盏茶功夫,怀中娇躯渐渐沉了下去,鼻息间呼出的热气轻拂在他心口,终是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蔡府更漏敲过三更,蔡夫人自榻上惊醒。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枕边,照着丈夫安稳的睡颜。她屏着呼吸起身,赤足套上软鞋,轻手推开女儿蔡霜的闺房门。
雕花床榻上还留着熟悉的气息,檀香混着松烟墨味。她指尖抚过冰凉的锦被,恍惚又见那道宽肩窄腰的身影斜倚在床柱旁,墨色衣摆垂落如瀑。喉间泛起苦涩,她终究还是像往日那般,蜷身躺进这空床,将脸埋进枕头深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体温。
恍惚间,蔡夫人只觉一股熟悉的松香裹着暖意漫上来。腰间蓦地一紧,整个人已坠入熟悉的臂弯。那胸膛隔着单衣传来的温度,竟与记忆里分毫不差。她骤然屏息,指尖无意识攥紧对方衣襟,喉间翻涌的千言万语都化作心底震颤的呢喃——是他,他真的来了。
一刻钟前,刘礼从乔府出来,习惯性的往蔡府走去,又习惯性的扫过蔡霜房间,发现躺着床榻那道熟悉的身影!窗纸透出的月光里,那抹侧卧的身影正裹着银红锦被,发间玉簪在暗处泛着冷光,像极了往日每个偷会的夜晚。
蔡夫人紧绷娇躯,她就像被下了定身咒,除了轻微的呼吸,只有剧烈的心跳,根本无法阻止事态发展!
银辉漫过窗棂时,纱帐外的青砖地已落满锦缎罗衫。一件绣着缠枝莲的翡翠绿亵衣半坠在紫檀雕花凳上,绯红系带散成流苏;旁边那件深绿直裰边角还沾着夜露,分明是刘礼常穿的杭绸料子,此刻正与女子的茜色披帛绞在一起,月光淌过衣料暗纹,映得满地碎光都似在发烫。
“哼!”
蔡夫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哼,紧绷的脊背霎时如弓弦松了劲。云鬓间的珍珠步摇晃出细碎声响,十二颗浑圆珠子撞在鎏金缠枝纹上,叮叮当当的脆音混着帐中紊乱的呼吸,在月光里碎成满地银星。
刘礼走出蔡府,沉重的心情似乎有了些许缓解,这才注意到修为似乎精进些许,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精进!
“难道双修真的可以突破到天人境圆满?”
他身影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传送阵处,随着传送到西凉城!
吕家小院,刘礼神识扫过,只有吕氏已然在,身形已然到了她睡的床榻前!
“啊……”
吕氏迷迷糊糊间,感觉熟悉的气息逼来,还以为是在做梦,却感觉太过实在就被惊醒,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夫人,可想我?”
刘礼垂眸望着怀中的吕氏,她双颊酡红未褪,鬓发凌乱间露出天鹅颈上几缕汗湿的碎发。月光漫过她微张的朱唇,染得眼尾那颗泪痣愈发艳红,粗重的喘息扑在他颈间,将那张本就绝美的脸,熏得更似三月枝头带露的桃花。
“混蛋,有你这么捉弄人的么?”
吕氏嗔怪,只是底气不足,要害被制,虽然也将刘礼把柄掌控,可是他最是不讲规矩-那是她方才制住他的地方,如今倒成了他反制的由头。
一个时辰后,刘礼指尖轻捻,将吕氏额角被香汗濡湿的青丝撇到耳后。她双颊的红晕尚未褪尽,唇角噙着抹慵懒笑意,眼尾微扬时,那抹艳色竟比案头新开的紫牡丹还要秾丽三分,连鬓边滑落的珍珠钗,都似被这笑靥映得晃了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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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府,蜀太妃望着眼前的负心汉,每次都离开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勾搭去了!
蜀太妃对刘礼的情意总像笼着层薄雾。她说不清那是不是爱慕,只晓得当他指尖擦过鬓边时,心尖会莫名发颤;可若要推开他,偏又像扯断了最后一根浮木——这深宫之中,唯有他臂弯里的暖意,能让她在漫漫长夜里寻着点踏实的滋味。
或许真如宫娥们私下说的,太妃贪恋的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他身上那份能遮风挡雨的安稳气,像幼时抱惯的锦被,明知不该沉溺,却偏生戒不掉。
“偏什么总是你压着本宫!”
蜀太妃一声娇斥,玉指轻推便将刘礼搡入床幔深处。她转身时广袖翻卷,竟如墨云般将案头烛火尽数笼住,纱帐应声垂落的刹那,帐外烛光勾勒出一道纤柔身影——水袖如柳丝拂动,腰肢款摆间似有夜风穿堂,将那抹婀娜剪影摇得如春日飘絮,在锦缎帷幔上漾开层层涟漪。
祝融部有了刘礼这层关系,蜀王府派能工巧匠为祝融部筑建了祝融城!
祝融城城主府,祝融在密室修炼,忽然感觉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美眸睁开,随后麦色肌肤露出一抹晕红!
“你来了!”
祝融望见刘礼,足尖刚往前迈了两步,却又像被钉在原地般顿住。直到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紧绷的脊背才骤然松垮下来,脑袋轻轻磕在他肩窝,发间火漆似的流苏蹭过他下颌。夜风卷着她鬓边的艾草香,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连远处林梢的蝉鸣都似被这沉默浸得柔了些!
“你真美!”
刘礼将她下颚抬起,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低头含住她唇瓣!
“我是不是当爹了?”
刘礼抬头望着美眸微闭,满脸通红的祝融,淡淡的奶香味在口中散开!
“嗯!”
祝融倾吐一个字,要说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让你不告诉我!”
刘礼略施手段,见祝融美眸显露哀求之色,这才没有继续为难,又觉得对她愧疚道:“倒是辛苦你了!”
祝融不答,偶尔抿唇,似乎不愿与刘礼多说话!
刘礼抱着疲倦入睡的祝融,回到她闺房,一名丫鬟正趴在一张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刘礼将祝融放到床榻上,又来到偏床,看着婴儿,感受着他体内极品火灵根,布置了一个温养阵法!
南越城,与徒弟蒋青讲解法相奥义的白莲教主忽然停顿,望着徒弟道:“如今已经夜深,就到这里!”
白莲教主来到温泉池,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温泉中游泳,见她来了,就靠在温泉池边!
“窸窸窣窣!”
白莲教主玉指轻解,玄色绣金外衣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内里月白紧身小袄。衣襟贴合着玲珑曲线,银线绣的莲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腰间藕荷色软缎系带松松绾了个结,随着她转身走向温泉池的动作,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氤氲水汽漫上来时,那抹身影竟比池边洁白杜鹃花还要清丽三分。
“教主姐姐,可想死我了!”
刘礼见白莲教主划开水波游近,臂弯顺势一揽便将她纳入怀中。温热的泉水漫过两人交叠的肩线,她湿漉漉的鬓发黏在颊边,玉簪松落半支,珍珠流苏垂在水光里晃出细碎银芒。那双平日里覆着清冷霜色的眸子,此刻被水汽熏得朦胧,唇瓣因水温泛起樱红,绝丽容颜在氤氲雾气里若隐若现,倒让他指尖攥紧了她腰间的软缎系带。
水汽氤氲的温泉池边,两人谈笑声渐歇。忽而水面漾开细碎涟漪,温热的泉水晃得池边灯笼影影绰绰。一声极轻的闷哼自水下溢出,随即被翻涌的水花吞没,只余下若有似无的气音混着蒸腾的白雾,在缭绕的水汽里散成暧昧的波纹。
最后将白莲教主玉足的水渍擦干,将她放在温泉边的床榻上,轻柔的为她盖好被褥,忽然感觉一股气息伴随着粗重喘息!
刘礼眉峰骤蹙,身形如离弦之箭掠向声响处。只见暖阁转角的青砖壁下,一名少妇斜倚着墙沿,藕荷色罗裙滑至肩畔,玉色抹胸被扯得凌乱,发间金步摇歪在鬓边,珍珠簌簌滚落。她双颊烧得通红,水葱似的指尖抠着墙缝,长睫颤如蝶翼,美眸半阖间溢出的水汽,比檐角垂落的露珠还要迷离。
“蒋青?!”
刘礼盯着眼前的蒋青,几乎不敢认。平日里总冷着脸,眼神像淬了冰的青蛇,此刻却双颊飞霞,鬓发散乱。那双惯常含着疏离的凤眼,竟眯成了潋滟的月牙,眼尾红得像染上胭脂,水汽氤氲中眼波流转,直勾勾望过来时,连鬓边滑落的玉簪都跟着晃出柔媚的弧度——哪里还是那个拒人千里的冷美人,分明是朵被暖水泡开的芍药,艳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