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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玖瑶的确有些害怕，但更多是仇恨，毕竟那家伙三番两次要顾寒夜的命。
她想了想，还是嘱咐了句：“少爷你跟他打交道，还是小心一点。”
少爷笑了笑：“好，我小心。”
苏玖瑶看着少爷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笑里带着一种自嘲，不过她没多想。
“对了少爷，你见过楚凌风吗，有没有他的照片？”
苏玖瑶想知道那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这样将来遇见了，至少能认出来。
“我和他现在存在关系的业务，也都是和他的手下人对接工作，”他顿了顿，“至于长相，我也没见过，大概是太丑了，不敢见人吧。”
苏玖瑶听着少爷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下，因为难得听到少爷吐槽别人。
“都说相由心生，那人心肠那么坏，是有可能长相凶恶。”
少爷未置可否，好像有些走神，淡淡说了句：“也许吧。”
但随后，他又补充了句：“不过，听说他对属下还不错的。”
苏玖瑶抿了抿唇，看了眼少爷身后的大厦，喃喃说道：“能经营这么大一家集团，不会收拢人心，肯定不行的。”
少爷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再开口。
苏玖瑶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贸然来到顾寒夜对手的大厦门前，还傻乎乎地打听楚凌风的样貌和为人，有点太随便，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