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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墨的迟疑，让玉莹一下子就红了眼。
楚子墨赶紧举起手，竖起三个指头，做发誓状，“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真的没碰她。”
“但是她碰过你了！”玉莹猛地吼出来，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泪珠子一个连着一个。
楚子墨慌了，这下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想抱她又怕玉莹生气，但是又不忍心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一时间手足无措，这真的是难到他了。
玉莹背过身，强忍着泪意，三两下擦干净眼泪，说：“跟我来！”
说完也不等楚子墨，先走，楚子墨赶紧跟在后面。
玉莹直接去了净室，方才站定便冷声说：“脱衣服！全部！”
“啊？”
“哦。”
楚子墨愣了一下，然后乖乖把衣服脱了，一丝不挂。
饶是两人无数次赤诚相见，这种情况楚子墨也有些尴尬，手不自在地放在身前，挡一挡。
玉莹又说：“进去！”
楚子墨又乖乖进了浴池，好在池子里引了活水，不用费心烧水，青菊她们每天都会更换，此时也不必准备什么。
楚子墨乖乖坐在水池里，现在的他就像是个被母亲教训之后的熊孩子，说什么听什么，还不敢反抗。
玉莹眼泪一软，闷声不响，找了澡巾，也不顾自己穿没穿衣服，脱了鞋就进了水池。
楚子墨怕水池边滑，伸手扶了玉莹一把。
玉莹拍开他的手，用澡巾沾了水，放在了楚子墨胸口，一个劲儿地搓着楚子墨胸口的皮肤。
玉莹的力道很大，没几下，楚子墨就感觉自己的胸膛有些火辣辣的，但是玉莹闷声不说话，楚子墨也没说，任由玉莹发泄。
玉莹闷头苦干，把楚子墨全身都搓洗了一遍，胸膛那一块更是反复搓洗。
玉莹心里很是膈应，恨不得把楚子墨这身皮都换了。
只是胸膛处的皮肤已经被搓出了血丝，有些地方都破皮流血了。
玉莹看着澡巾上的血，一时间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心里五味杂陈。
楚子墨乖乖站着，等着玉莹继续发泄。
他知道玉莹心里有气，要发泄出来才舒服。
玉莹猛得丢开澡巾，扑进楚子墨怀里。
楚子墨赶紧稳住身形，怕带着玉莹摔倒了伤到她，虽然在自家的池子里，万一撞到就不好了。
玉莹哭了，躲在楚子墨怀里嚎啕大哭。
哭这段时间的委屈，哭楚子墨的隐瞒，也哭自己心里的害怕。
楚子墨抱住她，张了张口，还是说出心里的话，“莹莹……对不起，我又让你受苦了。”
玉莹嫁给他已经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了，这次他还让别的女人碰了他的身子。
玉莹一直都是个小醋坛，只是她不善于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
第一次吃醋，玉莹就只知道躲，第二次知道他有妾室，她一气之下就去了永安城，第三次，玉莹伤心遇刺，他们失去了孩子，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楚子墨恼恨自己，一次次地让玉莹伤心，受伤，这句话他之前就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