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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真龙驾熙凤,辣手摧花时
且说王熙凤,自从七年前她被充入掖庭为奴,王熙凤便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一定要成为后宫嫔妃,一定要成为皇帝的女人。
因为只有这样,压在她身上的,便只有皇帝一个人。
在这危机四伏的紫禁城里,她才能顺着自己的心意,稳稳当当的活下去。
而不是像以前在掖庭那会儿,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弄死她。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契合那个头和尚送给她的那几句语。
「凡鸟偏从末世来,都知爱慕此生才,宫门寂寂承恩露,西子浣纱点绛唇。」
她王熙凤刚入宫之时,便已经在掖庭西子浣纱了,接下来怎麽着也该轮到她承君恩露了吧!
为了这个目标,王熙凤竭尽所能,帮着戴权戴公公管理掖庭,管着宫内那些做粗活的太监宫女,为的便是让戴权看在她的这些功劳上,能在陛下面前替她美言几句。
而戴权也不负王熙凤所望,在陛下面前不止一次的替她说话。
为了成为皇帝的女人,王熙凤跟着薛姨妈学了那麽多的房中秘术,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使尽浑身解数,将皇帝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惜直到现在,她跟着薛姨妈学的那些个本事,一直都没有什麽用武之地。
直到这一天,陛下在宠幸完后宫嫔妃之后,照例摇了摇榻前的铃铛,叫她进去伺候清洗。
然后王熙凤便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虽说她跟着薛姨妈学了很多榻上参禅之术,但王熙凤从未实操过,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她何曾见识过这等骇人的阵仗?
王熙凤登时便又羞又臊,满面红,绝美的容颜瞬间便多了一抹明艳之色。
她端着那盆热水站在那里,继续上前伺候也不是,退出去更不是,一时间便愣在了那里。
便在这时,只听皇帝轻声笑道,
「凤儿,你姨妈没劲了......
王熙凤闻言,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之感,瞬间便涌上了心头。
在禁宫之中,这种事儿并不稀奇。
但是这种差事,大多都是由皇帝的心腹太监充任。
比如唐朝的李隆基,在华清池宠幸杨玉环之时,高力士便出力不少。
但是这种事情,历朝历代,从未让后宫女子做过啊!
毕竟这种事儿,太过于折辱人了。
而后宫女子,哪怕是最低贱的宫女,也有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轻易是折辱不得的。
比如前明之时,嘉靖皇帝动辄折辱身边宫女,在半夜睡熟之后,便差点被那些宫女给活活勒死王熙凤入宫七年,虽说是以罪奴身份进的宫,但她从不自轻自贱,嘴上虽然自称奴婢,可是在她的心里,从没有将自己视作奴婢。
毕竟她出身忠义伯府,是堂堂的豪门贵女,焉能下贱至此?
而现在,陛下竟然让她去做这种事情,竟然如此的折辱于她!
几乎在一瞬间,王熙凤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熙凤低着头,虽然没有抬头去看皇帝,但她明显能够感觉到,皇帝看着她的眼神,在一点一点的变冷。
皇帝那冰冷的眼神,让王熙凤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的王熙凤,一颗芳心乱极了,乱得比乱麻还要乱上几分。
素来行事果决,不让须眉男人的王熙凤,此时已经没了主意。
她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抗旨不遵,以维护她那本就不多,少得可怜的自尊。
还是应该含羞忍耻,遵照皇帝的意思去帮助薛姨妈。
此时的乾清宫寝殿,气氛颇为诡异,甚至有一点肃杀。
好在薛姨妈见多识广,承受过不少风霜,是一位久经考验的女战士。
再说了,薛姨妈与王熙凤的关系又极好。
许是瞧出了王熙凤的尴尬之处,只见薛姨妈喘了几口气,娇声笑道。
「我没劲儿了,凤儿,过来扶姨妈起身。」
薛姨妈此言一出,好似阳春三月那温暖的阳光,瞬间便让寝殿之内的冰雪消融。
王熙凤也借坡下驴,放下手中铜盆,轻移莲步,上了御榻。
可王熙凤这会儿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薛姨妈身上了。
而是突然回想起,陛下方才叫她之时,喊了她一声『凤儿』。
凤儿,亦或者凤凰儿,王熙凤长这麽大,只有极为亲近的长辈,才会如此喊她。
想来她若是此生有了依靠,她未来的夫婿也会这麽喊她。
而就在方才,陛下竟然喊她凤儿。
难道说,陛下已经决定要了她的身子,将她纳入后宫了吗?
要知道,往常陛下喊她,历来都是直呼其名王熙凤,或者乾脆是喂,如此这般的呼来喝去。
那麽照此说来,陛下今儿突然如此的折辱她,其实并不是要真的羞辱她,而是对她的一种考验吗?
就像去年陛下在临幸平儿之后,让她这个昔日的主子,来贴身伺候平儿这个昔日的奴婢一样。
几乎在一瞬间,王熙凤的心里便重燃希望,而她方才的羞耻感,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王熙凤在心里暗暗想着,只要陛下能要了她,让她成为后宫嫔妃,不管让她做什麽,她都是愿意的。
毕竟她打一入宫开始,不就一门心思的想着,将来如何伺候陛下吗?
至于在伺候陛下的过程之中,是不是太过羞耻,是不是有辱自尊,她已经不怎麽在乎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皇帝呢?
没办法,谁让她们忠义伯府,已然覆灭了呢?
想至此处,王熙凤收起眼中泪水,伸手去扶薛姨妈起身。
便在薛姨妈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将起未起之时,不料却被李崇一把按住,死活不让薛姨妈起来。
然后李崇躺在榻上,冷冷的看着王熙凤,一个字也没有说。
王熙凤心里明白,陛下这是让她做什麽了。
要是放在刚才,王熙凤是宁死也不愿意受此折辱的。
可现在的王熙凤,心里想的全是陛下喊她『凤儿」,陛下是不是要收她了。
此时的王熙凤,已然顾不得什麽折辱不折辱了,心里也不再计较什麽羞耻不羞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崇抬头看着王熙凤,原本冰冷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和煦起来。
李崇叹了口气,一把握住了王熙凤那白皙柔嫩的纤纤细手。
「你知道朕让你在近前伺候,为何一直不要你的身子吗?
王熙凤闻言,瞬间便红了眼圈,只见她那绝美的眸子,饱含一汪春水,惬惬的望着李崇。
「奴婢,奴婢不知道。」
李崇一手搭在薛姨妈腰间,一手握住王熙凤的黄小手,不住的摩挚爱抚着。
「你的容貌身段,言谈举止,朕都甚是喜爱,你这人哪哪都好,就是你这不肯屈居人下的性子,让朕很是头疼,
朕之所以让你伺候平儿,便是要磨磨你的性子,没想到过去了一年多,你还是如此傲娇,还是不肯伏低做小,你说,你这个样子,让朕该如何是好呢?」
说着,李崇长长叹了一口气。
「要不这样吧,朕给你一笔银子,放你出宫去吧,出宫之后,你带着银子去薛氏商行,以你的本事和手段,若是去经商的话,想来定能有一番成就的。」
说罢,李崇便松开了王熙凤的小手,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让王熙凤离去。
此时的王熙凤,就像是傻了一般,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她知道陛下让她伺候平儿,以及今儿让她来伺候薛姨妈,并不是单纯要折辱于她,定然是有深意存焉。
可是王熙凤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陛下竟然是觉得她的性子太过要强,从来不肯屈居于人下,
想要用这些事情来磨她的性子。
而她却让陛下失望了。
陛下这会儿,已然失去了耐心,并且还要将她赶出宫去。
虽然陛下说了,会给她一笔钱,让她去薛氏商行,学着做买卖,这条出路看似也不错。
但是她王熙凤,从小立志便要成为皇帝的女人。
现如今却要出宫去做个女商人,她又如何能够甘心情愿呢?
想至此处,王熙凤那双丹凤眼,瞬间便满是泪水。
她鸣咽一声,整个人跪伏在榻上,跪伏在李崇面前。
「陛下,奴婢宁死也不出宫!
陛下,呜呜呜,奴婢知道错了!
陛下,奴婢改,奴婢改还不行吗?」
见王熙凤如此,历来待王熙凤极好的薛姨妈,这会儿也柔声替王熙凤说起情来。
「陛下..::
+
不料,薛姨妈刚开口,便被李崇一句话给嘻了回去。
「你忙你的,她的事你莫要管。」
薛姨妈闻言,不敢再说一个字,只能叹息了一声,继续忙活她自己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熙凤哭着哀求,嗓子都快要哑了。
便在这时,只听李崇唱然长叹道。
「你一心想要伺候朕,你的一片苦心朕都知道,你这几年的努力,朕也都看在眼里,这样吧,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今儿,朕会要了你的身子,让你成为朕的女人,但是在你破瓜之前,朕要与你约法三章,
朕收了你之后,在朕的后宫之中,不许你醋意大发,不许你与人攀比争斗,不许你要手段对付人,哪怕是欺负小小的一名宫女都不行,
若是你能做到这三条,朕自然会加倍的宠爱你,若是你胆敢犯任何一条,朕都会翻脸无情,将你赶出宫去,甚至是直接赐死!」
说罢,李崇冷冷的看着王熙凤,问道。
「现在告诉朕,你要怎麽选?」
王熙凤跪伏在榻上,闻言首微抬,一双丹凤眼满含秋水,痴痴的望着李崇。
她不知道皇帝的态度,为何会突然变来变去?
但是王熙凤心里清楚,陛下方才说的约法三章,还有她若是胆敢违犯,便将她赶出宫去,甚至是直接赐死这番话,并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一旦她惹恼了陛下,陛下说杀了她,就一定会杀了她的。
就像七年前,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她们王家斩尽杀绝一样。
那麽问题来了,她王熙凤又该如何选呢?
是选择出宫,去薛氏商行做生意,从此安稳度过此生?
还是冒着杀头的危险,答应陛下的要求,成为陛下的女人呢?
若是别的什么女人,和王熙凤易地而处的话,大概率会选择退缩,会选择带着银子出宫,好列也能求个一世平安。
可王熙凤从小便杀伐决断,不让须眉男儿,她怎麽会甘心出宫,去做个普通人呢?
对于王熙凤而言,她即便是死,也要死在这紫禁城里。
她即便是死,也要以皇帝嫔妃的身份去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便是王熙凤的选择。
只见王熙凤双眼含泪,眼神却无比坚定的说道,
「陛下,奴婢哪怕是死,也要伺候陛下,也要成为陛下的女人。」
李崇看着如此模样的王熙凤,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麽。
便在此时,只见薛姨妈挣扎着起身,推了推王熙凤的肩膀,柔声说道。
「凤儿,姨妈不行了,你替姨妈一会儿!」
王熙凤闻言一愣,惬的看着薛姨妈,脑袋里一片空白。
薛姨妈见状,了王熙凤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傻姑娘,良机难得,你可要抓住啊!」
王熙凤闻言,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陛下方才已经答应了她,会要了她的身子。
那麽陛下什麽时候,才会要她的身子呢?
要知道在陛下的后宫之中,淑贵妃林黛玉,惠妃史湘云,荣妃贾探春,还有宸妃薛宝琴,她们一个个可都眼巴巴的,都在等着陛下去临幸她们呢!
而且这几位,要麽是贵妃娘娘,要麽是九妃之一,她们的身份地位,都不是她王熙凤可以相比较的。
若是以身份贵贱,地位尊卑来安排侍寝顺序的话,天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她王熙凤的头上?
而现在,陛下就躺在她的面前。
正如薛姨妈所言,可不正是天赐良机吗?
想至此处,王熙凤强忍心中羞臊之意,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便将她凹凸有致,极为丰腴的身子,整个压在了李崇的身上。
薛姨妈见状,颇为恼怒的摇了摇头,心说我辛辛苦苦教了你五年,你就学会了这些?
然后,薛姨妈伸手,去拉扯王熙凤腰间的汗巾子,为她宽衣,为她解带。
不一会儿,王熙凤浑身上下,便只剩下胸前那极为修身,紧紧裹在身上的肚兜了。
李崇见状,便四肢舒展,任凭王熙凤施为。
有一说一,王熙凤虽为处子,但她跟着薛姨妈学了那麽久,当真是有几把刷子。
别的不说,只说她撩拨人的那些手段,便让李崇眼前一亮,叹为观止。
薛姨妈默默看着这一切,原本颇为恼怒的眼神,渐渐也变成了欣慰之色。
只见薛姨妈笑容满面,凑到李崇耳边问道。
「陛下,凤儿的本事,可入得了您的法眼?」
李崇轻笑两声道:「你调教出来的得意门生,自然是极好的。」
说罢,李崇便紧紧搂住王熙凤的杨柳细腰。
照理来说,王熙凤多年的心愿,今儿一朝达成,应该无比欣喜,应该极为配合才对。
不料,这会儿的王熙凤,却突然扭手扭脚,隐隐有一些抗拒之意。
李崇一愣,不知道这王熙凤,又是抽的什麽风?
便在这时,只见王熙凤满面配红,含羞带怯的娇声说道。
「陛下,帕子。」
李崇闻言一愣,旋即便明白过来。
他临幸了那麽多女子,凡是处子之身,在其侍寝之前,都会有一番床铺雪帕,以验其贞洁的前摇动作。
王熙凤年纪虽说不小了,但她仍是黄花大闺女,想来也是要这麽做的。
毕竟对于良家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瞧个真切,无疑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李崇并不起身,还是紧紧楼着王熙凤,只是抬头在榻上扫来扫去。
因为他喜欢女子身着艳丽服饰,故而不管是薛姨妈,还是王熙凤,今儿从里到外,都是一身颜色极为鲜亮的衣裳。
就连王熙凤和薛姨妈的肚兜和亵裤,都是极为艳丽的颜色。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整个寝殿之内,已然找不出半块雪帕了。
可若是让李崇就这麽停在这里,等着孙继祖他们送一块雪帕过来,无疑是一件极为扫兴的事情。
故而李崇低头笑道。
「凤儿,你的落红会落在朕的心里,如此一来,岂不比落在帕子上,要强过一万倍吗?」
王熙凤闻听此言,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如此让人动容,让芳心皆醉的情话,陛下竟然会和她说?
只见王熙凤痴痴地望着李崇,那双绝美的丹凤眼,突然涌出两汪春水,浸湿眼角,沱而出。
王熙凤在动情之下,不自觉的伸出白皙柔嫩的玉臂,紧紧环住了李崇的脖子。
再然后,王熙凤檀口微张,吐气如兰的说道。
「陛下,臣妾乃是蒲柳之姿,能够侍奉陛下,是臣妾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望陛下不要顾念臣妾,只求陛下尽兴便好。」
李崇闻言一愣,心说你这词儿,怎麽听着怪怪的。
旁人初次侍寝之时,说的都是臣妾乃蒲柳之姿,还望陛下怜惜什麽的。
怎麽到了你这,说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话呢?
听你这意思,是要朕辣手摧花不成?
李崇低头看着王熙凤,看着她那张妩媚艳丽,吹弹可破的绝美脸蛋,心中暗暗想道。
既然你让朕辣手摧花,那朕便从善如流,如你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