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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凉八妹知道是什么语气了。
很生气,
非常非常,
特别生气。
方若木:“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凉八妹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像做错很严重的事情。
方若木哪里舍得责怪凉八妹做错事。
只是方若木因为内心的落差极度紧张之后觉得万幸而第一次情绪失控释放出来内心的恐惧。
凉八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手里的枪已经拉了保险丝,因为第一次失控的恐惧,手到现在还在抖。
方若木阴沉这一张脸,走到凉八妹身边帮她把高压水枪关掉。
凉八妹,全身湿透刚想解释。
方若木把凉八妹拉到了怀里,对方若木来说在短短几分钟里
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心。
自己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好不容易可以在见面,除非自己死否则这辈子不会再放手了。
凉八妹不明白方若木这莫名其妙举动。
刚刚还因为自己浇了他一头身水而吼自己,现在怎么又紧紧的爸自己搂在怀里。
真实一个喜怒无常的霸王
算了毕竟是自己理亏,自己自是数不会和方若木这个小气鬼计较太多的。
凉八妹被方若木搂在怀里没有反抗,不好意思的从方若木的怀里探出头来解释:“我只是想帮你浇…”
方若木感受到了凉八妹的心跳她的体温这是一个真实的人,
真实的在她怀里。
方若木瞬间轻松了调侃凉八妹道:“你要帮我浇花,用这个高压水枪吗?”
方若木说完还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枪。
凉八妹羞得再一次埋进方若木的怀里装鸵鸟不说话。
就算在如此和谐温暖的气氛下凉八妹眼里方若木依旧是斤斤计较的。
方若木对着装鸵鸟的凉八妹说这是你欠我的第七宗罪了。
凉八妹“…………”
欲哭无泪啊
自己怎么说也是一片好心这个小气的霸王,唉,
都已经数不清欠他多少了
凉八妹因为淋了水,
一小阵微风吹过凉八妹打了个寒颤。
方若木知道凉八妹身体很弱,只见一个公主抱把凉八妹抱到她二楼的卧室里,
丝毫不客气,一副主人家的架嘱咐佣人要泡澡煮姜汤。
宋清看有一个人,事无巨细的说着这些事情琐碎的事情,
若非这个人是这样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都会以为面前站着的是吴妈。
等凉八妹喝完姜汤,宋清检查确认没什么事以后,方若木才放心去公司。
因为方若木暂时还是学生,所以很多公司的事务要等到周六日处理,周末这两天方若木一般不会在家,等周一中午在回去。
凉八妹的周末也是被红堡茶艺老师支配得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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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放学方若木照常在土木系光华楼门口等凉八妹两个人一起回家做午饭。
过了半小时,还没见到一个扎马尾背着书包的身影。
方若木有点不耐烦,非常小气的嘀咕,:“凉八妹再不下来我就要让你给我做半个小时的按摩。”
没等来凉八妹,倒是等来了一个搂着妹子的赢赫东,赢赫东放开手中的妹子。上去非常亲热的搂着方若木的脖子:“木木,等我们家八妹呢。”
方若木显然不想搭理赢赫东,嫌弃的把赢赫东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还扫了扫自己,像是有什么灰尘一样。
事实上是方若木不喜欢这个女人身上喷的香水,要是沾在自己身上怕凉八妹对这种香精过敏。
赢赫东也习惯了两个人,这种交流方丝毫不介意还非常友好得分享情报:“我今天去她班里玩了,我们家八妹今天没上课,他们班的教导说我们家八妹请假一周。”
听到凉八妹,方若木才有点反应只是非常嘴硬的:“请假就请假呗,谁说完是在等她我不过是今天下雪晚了。”
赢赫东听到方若木这话,就要和他开始理论了。
只是还没等赢赫东开口,方若木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赢赫东对着方若木的背影:“呵,你们男人呀真不是个东西。”
说完继续搂着旁边的女生:“菲菲我们走,外面这些臭男人太危险了,哥哥带你去房间休息休息。”
说完赢赫东的手放在某一个柔软的山峰上。
赢赫东怀里的女生娇嗔道:
“你讨厌,坏死了。”说完还半气半恼的用小拳拳锤这赢赫东的胸口,做过美甲的手指在赢赫东的胸前打着圈圈一直手拦着赢赫东的腰,两个人半推半就缠绵着进房车司机倒是见怪不怪的,认真开车。只是这一路颠簸摇晃,足矣体现这司机开车技术的高超和这房车隔音效果实在牛。
在被凉八妹用送早餐的名义顺便蹭了一个月的自行车。
方若木自己一个人骑车回去,突然有一点不习惯,回家这条路从15岁到现在22岁自己已经骑了7年了。
这条路自己来往不少于5000次,为何今天觉得如此陌生。
凉八妹闯进他的生活不到五个月,方若木非常清楚自己对凉八妹的感觉。也非常自信自己可以控制,可以理智的处理好这段感情。
只是越接触,越发现一向自律的自己好像不在能控制这颗心了。
平时放学,
都有一个小傻瓜坐在他的后座,环着他的腰,非常兴奋的讲着今天她所遇见的所有事情。
讲着她们老教授如何如何顽固,讲着自己要在岛上建一个怎么样斯卡布罗集市她希望也像这里一样有港口,说到这里还会狗腿的给自己按摩,说等港口建好了还要找自己借两艘船要他帮忙设计航海线。
路上要是遇到卖甜食的,这个小傻瓜都会缠着他,
天气热了就买一个冰淇淋,但是方若木知道这个小傻瓜身体不好,没吃饭以前不允许她吃冰淇淋。
自己就多骑几分钟的路程带她去买一根棉花糖。
都是甜滋滋的小吃
家里早就有佣人把自己前一天晚上写的食材都准备好。
路上凉八妹老是经常拉着自己小街小巷东串串西逛逛,经常回家会迟一些。
等着两个人回去凉八妹就饿得像是一滩水一样,怏怏的躺在沙发上和淑芬还有宝贝玩耍。
等着方若木把香喷喷的午饭端出来。
上学的路上,这个小笨蛋永远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拿着豆浆,一直咬着吸管也没见到喝。
方若木的衣服送过去干洗的时候工作人员很疑惑为什么方总的衣服背面会经常蹭到棉花糖,豆浆冰淇淋等,按理说有点口红印,香水渍都是正常的,只是这个背后有糖的痕迹真的很费解。当然就算再好奇也是不可能问的,好奇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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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木忿忿的骑着自行车,
到了家里,午饭也没心思吃了。
直接上了二楼卧室睡觉,
但是完全没有睡觉的心情,闭着眼睛,耳朵留意楼下有没有人过来蹭饭。
过了一会
“哐当-”
楼下终于有动静,
方若木像是装了某种弹簧装置,等待已久
咻的一下弹起来,
又咻的一下跑到厨房门口
“嘿嘿,你又摔碎我什么东西了被我抓到了吧”:说完跳进厨房
对方明显也被吓了一条
两个人前后不差几秒同时跳起。
不得不说场面也是非常搞笑。
“淑芬啊,你没事再这里干嘛,去找宝贝玩这些千层塔不是给你准备的。”方若木蔫蔫的走会房间继续睡觉。
方若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淑芬传染了,怎么会做跳进厨房这种白痴的动作。
淑芬这个小可爱也跟着上楼,
方若木这种骄傲蛮横还纠结的表现在今年7月第一次在y过遇到凉八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这是属于什么症状了。
喜欢归喜欢自己是不是该控制一下,只是22年头一次动心,反应有点不规律,情绪还不稳定,心跳很经常失控,这些不正常的现象自己都想给自己确诊病得不轻。
方若木坐在床上,前一秒还在研究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的病情,后一秒,捧着淑芬的头,开始抨击它的主人:“你说说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四个月前,是谁不顾生死的跳下海捞你上来的。我们一起在山洞躲避追杀的时候,你说怕黑是谁去给你抓萤火虫的。说都不说一声就消失了害我白白找了你一个月,你到好再见面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方若木难得说那么多话,说完还打了淑芬一下,以示自己受的委屈。
淑芬对着窗外叫了两声,
这个动作方若木就有点不满意了:“说了你两句还学会告状了是不是。”
谁能想到漕运远航的老大背地里竟然和一直羊驼较真。
方若木抬手佯装要继续打淑芬,淑芬也没见停下来。
方若木顺着淑芬的声音看向窗外。
凉八妹穿着家居服,散着头发,额头上贴着退热贴,
看着她被吴妈关在房间里,旁边站着两个医生,
看着她走来走去,看着她无聊的弹几下钢琴,
看着她咬着笔头拿着尺子伏在书桌上画着什么东西。
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默剧。但他觉得人生不就是如此无聊,不如就再无聊点,静静的看着她做着这些无聊的动作。
夜里,凉八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可能是因为白天休息太久的缘故。
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一有头疼脑热,吴妈就草木皆兵。
小小的发烧,愣是给自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不过要说自己的反射弧也有点长,周五中午淋的水,到周六晚上才发烧。
唉,实属无奈呀
“这月色可真好。”:凉八妹喃喃自语。
趁着没有人看管,悄悄的推开门走出阳台。
一轮明月早已升上了黑丝绒般的天空,周围缀着几点散碎的星子。
忽而发现对面方若木的卧室也亮这灯。
方若木的卧室不仅仅是华丽,还带着些方若木的风格,
整层2楼打通,做他的卧室,有小小的隔断,区分出书房,衣帽间,盥洗室。
犹抱琵琶半遮面,艺术上的浪漫,欧式复古落地窗帘在办公区门打开的时候自动掀开,高高悬挂在天花板的苏流水晶灯,与办公椅后那看起来很是有年代感的书架上堆满古老的英文书籍,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着一株小小的薄荷,这个房间的薄荷的清香,让人感到无比地舒畅。
凉八妹常常感叹
方若木明明也才22岁和自己才相差3岁,怎么感觉方若木像是走过半个世纪看遍人情冷暖异常稳重,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当然有时候也是很幼稚的,和自己争冰淇淋的时候三岁不能再多了。
凉八妹刚想向他招手呼喊才想到现在夜已深,若再出点什么动静,吴妈必定从楼下上来。到时候估计连阳台都出不了,只能被关在屋子里。
一想到这里凉八妹灵机一动,从书桌上拿出一张纸,用铅笔非常简单利落的在纸上画了一副画。
折成飞机的模样,对着飞机哈了一口气,扔向了方若木的房间。
纸飞机就是那么刚刚好落在了方若木书桌前。
方若木,正在书桌上写字看见面前出现突然一架纸飞机。放下手中的钢笔,拿起纸飞机摊开来,看见上面的画,不自觉的笑了。
画上饰一辆自行车和两个人后座上的女生在吃棉花糖。
抬头看着对面的凉八妹,正在朝她挥手。
深夜冷风徐徐,凉八妹一袭及腰长发,风一吹便如海藻般随风飞舞。
凉八妹,看见方若木,抬头看着自己。
非常兴奋,终于有人陪自己可以聊聊天了。
两只手配合着身体毫无章法的比划着,偶尔眉头微蹙。
向方若木诉苦这几天是有多无聊。
方若木非常无奈宠溺的看着穿着宽大睡衣的凉八妹,对着自己比划撒娇一样的诉苦。
方若木好想现在就过去拥抱她,凉八妹这到真真成了一场哑剧了。
方若木怕凉八妹在受凉,也学着她的样子比划着要她赶紧回去休息。
凉八妹非常不满气鼓鼓的关上阳台上的门躺回床上,只是忘记拉上窗帘。
凉八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就睡着了。
方若木看着她睡得好香,一双天生的笑眼仿佛还残留着微笑的弧度。
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使得她平日里的可爱顽皮都褪去了,整个人都变得宁静安详了起来。
这样或许就是最好的
方若木守了凉八妹一夜,自己一夜无眠确一点都不困。
第二天一早,方若木叫赢赫东这个厚脸皮,让人在凉八妹的房间里面牵了一台电话。
工人进去安装的时候,吴妈死死地在一旁盯着,总感觉有人再打什么其他不正经的注意。
赢赫东把不要脸进行到底,嬉皮笑脸的和吴妈聊天,天上地下的扯着一些有的没得。
吴妈碍于赢家和凉家的情面,只能面带微笑的应付这个无赖。
虽然知道他们不坏好心,
方若木突然有点羡慕赢赫东这种不要脸的性格,不用顾虑那么多。
赢赫东办完事情,潇洒的开着方若木新买的奔驰走了。
方若木感叹凉八妹傻傻的也很好,在自己还没有完成所有事情以前,无法给她安稳。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我倒是宁愿你不知道。
当天晚上,吴妈依旧照例帮凉八妹做好护理,盯着凉八妹吃完药,服侍她休息。
凉八妹闭着眼睛,感受着周边环境的情况。
一步步判断,嗯吴妈在关窗子,关盥洗室的灯,关衣帽间的门,开小夜灯,关卧室的灯,关房门,下楼梯,进自己的方门关门。
呀呀呀
吴妈终于休息了
为了在一步确定吴妈到底有没有休息凉八妹压低声音喊着:
“吴妈,吴妈我想喝水。”
“吴妈我要起来偷吃东西咯。”
“我吃咯。”
凉八妹看久久没人回应,才放心的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
“呼,差点闷死我。”
凉八妹把藏在枕头下的棉花糖拿出来,打开盖子吃一口。
“嗯真甜。方若木这个小气鬼,也不知道来看我。昨天我好不容易打开阳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还被赶回来睡觉还是赢赫东这个姐妹靠谱。”
一想到这里凉八妹又忿忿的吃了一口棉花糖,提醒自己要大度。
堂堂慕家长女,凉家孙小姐自然是不能和这个小气的霸王计较。
果然晚上不能说人,刚刚说完凉八妹房间里就有铃声响起。凉八妹才发现自己房间里多了一部电话。
原来自己早上出去检查身体的时候房间里还装了一台电话。
到底是谁那么优秀,能说服吴妈要真是要好好夸夸他。以前吴妈老说房间里牵电话会影响自己休息,只在大厅牵了一个电话。
凉八妹拿起响起的电话:“你好!”
电话的那头却没听见回应,隐约只能听见一声声,压抑沉闷的呼吸声。
凉八妹欣喜的喊到:“方若木。”说完看向窗外,看见方若木站在窗前,穿着家居服带着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拿着话筒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电话的那头终于有了回应:“,棉花糖好吃吗。”
凉八妹波浪式的点头
“嗯嗯,好甜的,是你叫人给我送的吗。”
电话得那头佯装微怒:“那你以为是你。”
凉八妹又吃了一颗棉花糖不假思索的说:“我想的就是你,刚刚还在想怎么没来呢,就赢赫东过来,吴妈只让我他打理个招呼。”
方若木难得的为一件事情做出解释:“你现在身体不好,要隔离在无菌区。不能太多人见你,让赢赫东去分散吴妈的主意力才可以偷偷给你棉花糖呀。”
“也对。”说完,继续往装糖的小袋子里面伸手。摸了半天沮丧:“方若木你也太小气了,就给我这两颗一下子吃完了。”
方若木透过两层玻璃窗看着凉八妹因为生病面色变得更加洁白如玉,在月光的照影下像是一个刚刚从天后跑下来偷玩的仙子。
因为把棉花糖吃完了,小脸微蹙微怒。
方若木宠溺的笑着,果然不出所料这棉花糖一口气吃完了耐心的安慰道:“你现在不能吃太多甜食,就是偷偷给你的这点。还是请宋清帮忙特别调配的。”
凉八妹撒娇道:“每天吃的药很苦嘛。吴妈还不给吃糖说良药苦口。”
方若木面对凉八妹完全没有办法,这样远远的看着她房间里的小夜灯亮着就觉得心里暖暖的:“还想吃吗。”
凉八妹猛地点头:“嗯嗯。”
“你转一下电话的拨号键0801”
电话底座原来是一个小的保险,0801是密码
凉八妹伸出手照做,刚转完1就听见“叮”的一声。
电话底座的正面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小袋子装着棉花糖。
凉八妹刚想打开袋子拿起来吃
方若木叮嘱到:“就只能在吃一颗。”
凉八妹眨巴眨巴眼睛“不要嘛,只能看着不能吃。”
方若木这会却是贴面无私:“里面只有13颗,你一顿只能吃一颗,吃完就可以出来了。乖乖听话不要贪嘴,我每天都会监督你的。”
凉八妹拿起一颗放在嘴里,细细回味觉得这颗比之前的都甜:“好吧。”
刚刚说完话棉花糖就化了,还停留在口腔的糖分子真是回味无穷。
方若木知道凉八妹现在心情有点低落,自然不舍得:“你打开保险箱只看见棉花糖吗。”
凉八妹绑好糖袋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一旁,又一次转动密码0801。
发现保险箱里面还有一个皮影,
皮影里的小人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留着刘海背双肩包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生,惟妙惟肖。
凉八妹拿起来细细端详:“凉八妹这个是我对吗。”
“看这里。”
方若木也拿着一个皮影,把话筒挂在一旁,将皮影抵在窗户玻璃上两只手有点笨拙的操控这皮影。
“你叫什么名字。”
凉八妹学着方若木的样子也将皮影抵在窗户玻璃上对着方若木:“我叫凉八妹。”
“凉八妹,八妹。你父母给你取名八妹是在家里排行老八吗。”
“不是的,我们家有七只小羊驼。”
“哈哈哈哈”
两个人隔空演了一场皮影戏,
这是凉八妹映象里的第一次见面。
演完方若木和凉八妹都笑了。
方若木收起自己的皮影,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只为你破空而来的少年。
“这个电话特殊处理过,只能和我房间的电话通话。不能打电话,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拿起话筒就好了。如果我暂时不在,电话会自动录音回来也一样可以听见。现在天气渐渐冷了,你身体弱别老在半夜跑出阳台玩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嗯嗯。”
凉八妹非常开心的笑着,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头。
一轮明月下,两扇玻璃,
方若木看了看书桌旁的西洋钟提醒到:“你该睡觉了。”
凉八妹看着外面的月色念念不舍:“不嘛。”
方若木不厌其烦的哄到:“乖乖听话,病才可以早点好。”
凉八妹:“好吧,那你给我讲一个故事哄我睡觉吧。”
方若木:“真是拿你没办法,乖乖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凉八妹乖乖的照做:“好啦。”
方若木看着躺在床上的凉八妹问道:“你想听什么。”
凉八妹看着方若木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都行。”
方若木不苟言笑一脸正经的说着:“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凉八妹被逗笑了打断道:“停停停,怎么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一个开头,不算重来。”
方若木耸耸肩好吧:“在一个晴空万里伸手不见黑夜的中午。”
一个男人登上港口的灯塔巡视属于他的江山,
这无望海千里的距离,千仞的高度,都无法形容它的广阔。
我们更像是渺小零散生活在这海上浮板的生物。
这男人站在灯塔上,望着海的尽头烟波浩渺,那是他家乡的方向-七年了。
“呜,呜,”
一声沉长的低鸣
从自己的家乡到这里要在还是漂泊一个月。
这艘船每两个月的12号
招摇过市准时的登入港口,其他船支都避之不及唯恐冲撞了什么。
这声低鸣对于灯塔上的男人像是一种讽刺。
自己掌控这世界近百分之20航运,却无法知晓这搜巨大游轮背后的主人。
黑色斯塔诺一号
来往于无望海峡之间,从海峡的尽头到这里。无需任何海关检查,畅通无阻,真正海洋的统治者。
从这艘轮船上下来的人非富即贵。
今天倒是有点不一样,
港口没有往来接送,亲朋好友轮船上也没有其他来旅游的世祖子弟。
从甲板一直到到港口百里内规矩的站着两排保镖,守卫森严。
这种最高规格安保莫不是,哪一个国家领导人过来交流巡视。
过了一会舱门一开,先是两排穿着统一的女佣走出来。
一个40多岁穿着干练的女人撑着伞走出来。
瞧这架势应该是那一国的夫人,这个结论还没站稳。就看见这个40多岁的女人俯下身伸出手扶着一个快20岁的穿着粉色裙子的年轻小女孩。
小女孩看着天真单纯,和这排场倒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方若木讲到这里的时候听见了沉沉的呼吸声。
在看着凉八妹,她的睡颜自己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小傻瓜还说听自己讲故事呢,还没讲完就睡着了。
方若木怜惜的看着凉八妹:“小傻瓜,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凉八妹刚刚到y国的时候还是夏季,凉家大肆操办宴会让凉八妹以凉家小姐的身份头一次出现再大众面前。
凉八妹更是因为姣好的容颜得体的举止和一舞名动天下的敦煌飞天大出风采,那一晚过后y国上流社会无人不知凉家孙小姐。
外界一直传凉家与y国皇室这些年来因为利益有所隔阂,在加上与赢家近乎相同的产品经营与赢家亦敌亦友一不小心就可能腹背受敌,都说凉家即将没落。但凉家毕竟是贵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表面上依旧风光无限。
但凉八妹这个身份可以说是造假得天衣无缝。
可见凉家并没有像外界谣传的那样落没,反之这两年凉家倒是有点回光返照继续彭博发展的意思。
就连商业合作如此亲密的赢家都查不出凉八妹的身份有什么破绽。
若不是自己几年前见过真正的凉八妹,也不会知道这些。
上一次方玲拿了一堆相亲资料,慕雨书的资料上面就是真正凉八妹的照片,所以自己才能一下子确定那份资料是假的。照片上的人不是真正的慕雨书。
真正的凉小姐其实早就死了,凉家会在这种时局紧张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吸引人目光的孙小姐其背后的含义深不可测。
凉家和慕家背后的关系……
黑色斯塔诺一号
是自己一定要得到的,不为别的只因为这艘轮船可以不用任何海关检查出入在y国和z国之间的边境内。
河内虽远但我从未忘记。
这些年来方若木关注着
黑色斯塔诺一号所有的一举一动。
在一年前的同一个时候,也有这样一个反常的情况。
黑色斯塔诺一号上没有别的乘客,依旧守卫森严。
迎接一位快二十岁的青年男子。
说到这里方若木又细细端详凉八妹的容颜。
方若木:“小傻瓜,那青年男子应该就是你无意间说的双胞胎哥哥吧,不得不说你们两个真的长得太像了。只是性格倒是差很多那年轻人看着忧郁儒雅却又让人捉摸不透,你却简单得像白纸一样。”
方若木背地里调查过这个年轻人,查不出任何破绽,只知道叫凉木。
这人不过是凉家渐渐没落,为保住最后一丝荣耀从其他贵族手上请来人质,确保双方之间能够相互信任合作。
到底是怎么样的交易让这些认舍得自己的儿女改名换姓远走他乡做交易。
牵涉的太多方若木自己都不敢肯定。
至于一年后凉八妹为什么也到了y国做人质。
估计是双方之间加重了筹码。
“小傻瓜豪门贵胄间,谁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出来抛头露面。凉家这样招摇过市的将你推出来,不过是想让你成为众矢之的。若是双方合作出了什么意外。你就是第一个攻击的目标。
若非双方合作之间出了什么意外,依照这种安保级别你怎么可能被追杀,被我所救。
以凉家在y国的势力,这样轰动且破绽百出的追杀尽然查不出凶手。
这些不过是借口,不过是双方合作利益刮分出了问题。凉家用你这个小傻瓜给对方的一个警告。
我宁愿你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这样傻下去。
小傻瓜无论你是谁,我舍不得你冒这个险,我更无法容忍有任何意外。我一定带你回家回到z国,那时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向我介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