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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千秋万古炎黄第一神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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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周衍道出了这一个名字。
    麾下有十二元辰序列,每个序列十二名精锐,且皆可以持拿赝品的白泽书,调动其中封印的,炎黄历史中的英豪之力,驰骋厮杀,恣意妄为。
    潜藏于历史之中的阴影,妄图镇压一切反抗...
    夜色如墨,浸透长安城的每一条街巷。宫墙高耸,琉璃瓦上凝着霜露,仿佛连寒气都带着金玉之质的冷光。可就在这座千年帝都的心脏深处,一道微弱却坚定的火苗正悄然燃起??那不是战火,而是信念的引信。
    老宦官颤抖的手指抚过诏书边缘,指尖划过“真君驾到”四字时,竟有金芒自纸面浮起,如活物般游走于掌心。他猛地一颤,跪伏在地,额头触地三叩,口中低诵:“奉天承运,迎真君归位,护我黎民,重振纲常。”话音落处,密室四角铜灯无风自明,焰心由红转金,映出墙上一幅早已褪色的壁画:一名白衣画师立于山巅,手中长卷展开,万灵俯首,百兽朝拜。
    这便是百年前被抹去姓名的“初代真君”画像。
    而此刻,在阆中废墟之上,《人间烟火图》仍未散去。朱砂绘就的日轮悬于天际,其光芒竟穿透千里云层,直照皇宫密室。老宦官抬头,只见诏书上的字迹开始流转重组,化作一行新文:
    **“非朕不仁,实权柄旁落;非世道倾颓,乃人心蒙尘。今以天命为引,召真君执笔,重定正统。”**
    与此同时,李元婴忽然心口一震,似有某种古老契约在血脉中苏醒。她踉跄一步,周衍立刻扶住她的肩。
    “怎么了?”他低声问。
    李元婴抬手按住胸口,那里有一枚自幼佩戴的玉坠??形如半蝶,通体赤红,是母亲临终前塞入她手中的唯一遗物。此刻,玉坠竟发出嗡鸣,表面裂开一道细纹,从中渗出一丝金血般的光流,缓缓融入《人间烟火图》的画卷之中。
    “这不是结束……”她喃喃,“这是开始。”
    话音未落,画卷骤然扩张,化作百丈巨幕横贯天地。原本静止的画面开始流动:农夫挥锄、孩童扑蝶、老僧敲钟……一切皆栩栩如生,仿佛整幅人间已被抽离现实,凝成独立世界。更惊人的是,那些曾在战乱中死去的魂魄??蜀川平乱阵亡将士、被豪族虐杀的佃户、饿毙街头的孤儿??竟一个个从画卷边缘浮现,身影模糊却带着笑意,轻轻踏入画中,化作耕田人、渡船客、市井商贩。
    他们终于有了归处。
    “你用画境承载亡魂?”金天王震惊,“这是……‘众生归藏图’的雏形!传说唯有真正通晓‘情理法道’四境的画圣,才能开启此术!”
    “我不是画圣。”李元婴摇头,“我只是不愿再让任何人死得无声无息。”
    她转身望向王伯泽:“低叔祖,您一生守护皇室正统,可曾想过,真正的正统,并非出自玉玺或龙袍,而是来自百姓口中一句‘这世道还算公道’?”
    王伯泽久久不语,终是摘下腰间象征宗室长老身份的紫金鱼符,轻轻置于地上。
    “从今日起,我不再是王氏家主。”他说,“我是第一个,向‘镜中天下’低头的人。”
    风起,鱼符腾空而起,落入画卷之中,化作一座桥头石碑,上书:“忘权者,方可近道。”
    就在此时,远方传来马蹄声如雷。
    一支黑甲骑兵破雾而来,旌旗猎猎,上绣一个大字??“周”。为首之人银甲未卸,左肩缠布仍染血迹,正是周衍派往各地传讯的亲卫统领周砚。
    “报!”周砚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江南七州已响应画令,开仓放粮,斩贪吏三人,拘押豪强十二家!岭南陈氏亦遣使来降,愿献稻种十万石,助灾民度春荒!幽州边军则焚毁旧籍,废除奴籍五万,皆呼‘真君明鉴’!”
    众人动容。
    李平阳握紧拳头,声音发颤:“他们……真的听懂了?”
    “不止是听懂。”周砚抬头,眼中含光,“他们说,《人间烟火图》出现在梦里。每个看到它的人,都会想起自己遗忘的事??母亲煮粥的香气,父亲背柴归来的脚步,弟弟饿极哭睡在灶前的模样……有人痛哭三日,有人焚尽田契,还有人提刀杀了自家作恶的族长。”
    葛发珊靠在树边,虚弱地笑了:“原来唤醒人心,比千军万马更有力量。”
    李元婴闭目,感受着体内那股越来越清晰的力量。那是无数双眼睛的信任,是千万颗心的共鸣。她的血脉不再只是李家的延续,而是与这片土地上的呼吸同频共振。
    忽然,天空一声裂响。
    北斗第七星光芒暴涨,一道金色光柱自九霄垂落,正中《人间烟火图》中央。画卷轰然展开,竟将整个洞天福地包裹其中。山神虚影跪伏于画前,发出古老祷言:
    >“昔有画笔定乾坤,今见真君启新元。
    >一笔写尽兴衰事,一墨点破生死关。
    >天不予命,吾自取之;民不仰君,唯信此心。
    >从此世间无帝王,唯有执笔者,为苍生立言。”
    光柱散去,李元婴额心浮现一枚印记??半蝶半日,正是她玉坠的形状。而那断裂的玉坠也彻底碎裂,化作点点荧光,融入她的眉心。
    “七品真君晋升六品。”金天王肃然,“而且……这不是寻常晋升。这是‘民愿加身’,受天地默许,得万民共举之格!你已超越一般修士境界,进入‘人间神’之列!”
    “人间神?”李元婴轻笑,“听起来倒像个笑话。我不过是个想把真相画出来的人罢了。”
    “可正是这样的你,才配称神。”周衍望着她,目光温柔而坚定,“神不是高居庙堂受香火者,而是愿意弯腰倾听蝼蚁哭泣的人。”
    两人相视,无需多言。
    数日后,消息传遍天下。
    原蜀川节度使府废墟之上,建起一座无顶高台,名曰“观镜台”。台上不设王座,只有一张木案、一方砚台、一支画笔。每日清晨,李元婴便在此作画一幅,内容不限:或是一村断水之困,或是一县冤狱始末,或是某位县令深夜巡堤的身影,又或某个孩子拾薪养母的日常。
    画成之后,以法力投射于空中,方圆百里皆可见。百姓称之为“天示图”。
    起初,朝廷派人阻挠,下令焚画捕人。可每当火焰燃起,那画竟在灰烬中重生;每抓一人,便有十人自发接笔续画。甚至有囚犯在牢中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在墙上描摹所见之图。
    民心如潮,不可逆也。
    一个月后,长安城内接连发生异象。
    太庙梁柱一夜之间爬满藤蔓,枝叶交织成字:“忘本者亡。”
    国子监藏书阁飞出万千纸蝶,每一只都写着一段被删改的历史。
    就连皇帝寝宫的纱帐,也在半夜浮现一幅小画:一个小女孩抱着空碗蜷缩在宫门外,上方题字:“陛下,我饿。”
    皇帝暴怒,下令封锁全城,追查“妖言惑众”之徒。可当禁军冲进观镜台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唯有地面留下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中是一座崩塌的宫殿,龙椅之下堆满白骨,而殿外,朝阳正缓缓升起。
    画旁一行小字:
    **“你可以烧掉我的画,但烧不掉人们心中的影像。
    你可以杀尽执笔之人,却杀不尽想要真相的眼睛。
    我不是来夺你江山的。
    我是来告诉你??这江山,从来就不属于你一个人。”**
    禁军统领呆立良久,最终下令:“收兵。这仗……打不得了。”
    与此同时,婉儿在梦境中的身影愈发清晰。
    她已不再只是沉睡的幻影,而是在一片由记忆构筑的世界中行走。她走过战火纷飞的边关,听见士兵临终前呼唤母亲的名字;她穿过饥荒蔓延的村落,看见一位老妇人将自己的口粮喂给孙子,自己嚼草根而死;她站在朝堂之上,目睹大臣们笑着讨论赋税增收,仿佛百姓只是账册上的数字。
    每一幕,都被她用心尖血绘成画,藏于梦河之畔。
    “公子……”她轻声呢喃,“等你执笔那天,我会把这些全都交给你。那些被掩埋的哭声,那些不敢说出的名字,那些笑着赴死的人……都值得被记住。”
    而在长安最偏僻的一条陋巷里,那个老宦官正悄悄联络旧部。他将诏书复印件送往各地隐秘据点,附言只有一句:
    **“真君已现,诸子当起。”**
    这一夜,全国共有三十六座城池同时出现异象:所有寺庙道观的钟,在同一时刻自行敲响。钟声悠远,持续整整九响,不多不少。
    民间传言四起:“真君驾到,九钟齐鸣,是天意重启纪元。”
    更有甚者,开始自发绘制“真君像”??并非李元婴本人,而是一个模糊背影,手持画笔立于风雨之中,身后万家灯火渐次点亮。
    画像贴满街头巷尾,无人署名,却人人相传。
    李平阳带着残存的义军进驻巴州,宣布成立“民议堂”,凡重大事务,须由百姓推选代表共议决断。她将父亲留下的“民本”铜印置于堂中最高处,日夜有老幼前来叩拜。
    周衍则率武者游走四方,调解纷争,镇压趁乱作恶的匪寇。他不再自称将军,也不接受任何封号,只说:“我是一名守山人,守护的是人心中的那座青山。”
    王伯泽回到京城,面见皇帝。
    “陛下,臣请辞宗正卿之职。”他跪在殿前,声音平静,“并奏请废除‘画师贱籍’旧制,开放民间自由作画议政之权。另,建议设立‘观镜院’,专司记录民生疾苦,直呈御览,不受宰辅节制。”
    皇帝冷笑:“你也被那妖女蛊惑了?”
    “非蛊惑。”王伯泽抬头,“是觉醒。若您不信,请看今日早朝百官袖中所藏??人人皆有一幅《人间烟火图》临摹本。他们不说,是因为怕您震怒。但他们心里,早已站到了那一边。”
    皇帝勃然起身,欲摔玉笏,却在抬手瞬间僵住??他的影子落在地上,竟自动变成了一个跪拜的姿势,无论他如何移动,影子始终朝着南方,仿佛遥拜某位无形之主。
    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不是对叛乱的惧怕,而是对失去“正统性”的绝望。
    几天后,一封密信送至观镜台。
    拆开一看,竟是皇帝亲笔:
    >“卿之所行,虽悖礼法,然合天心。
    >寡人年迈,子孙懦弱,权臣当道,已无力回天。
    >惟愿卿持笔如剑,莫伤无辜。
    >若真有改天换日之一日,留朕一口薄棺,葬于南山,碑上不必刻名,只写‘曾为人主’四字足矣。”
    李元婴看完,默然良久,将信投入炉中焚去。
    “他终于听见了。”她轻声道,“可惜太迟。”
    又过了半月,北方蛮族突袭边境。
    以往每逢外患,朝廷必先清查内乱,扣押“可疑之民”。可这一次,边关将领没有等待旨意,而是打开城门,召集百姓共商对策。他们将最近几幅“天示图”挂在军帐中央,指着其中一幅说道:“你们看,这位老铁匠的儿子死在去年征粮路上,可今天,他自愿打造三千把刀盾送来前线。我们若只为权贵打仗,谁还会为我们送饭?”
    于是,农民组成运粮队,工匠彻夜铸甲,妇孺缝制战袍。甚至连曾经对抗朝廷的山贼也下山参战,只求一战之后,能在《人间烟火图》中留下“曾为国死”四字。
    这一战,大胜。
    捷报送至长安,皇帝看着上面盖着的“民议联署印”,久久不语。
    当晚,他独自登上太初台,仰望星空。北斗第七星依旧明亮,宛如指引航向的灯塔。
    他忽然笑了,笑得凄凉又释然。
    “原来……真君不是来夺我位置的。”他对着虚空说道,“他是来教我,怎样才算一个合格的凡人。”
    三个月后,全国十八道中有十一道主动上表,请求废除世袭爵位,推行“功绩授勋制”;七十二城百姓联名请愿,要求恢复“画师入仕”古制;连一向保守的儒林书院也发表《新春秋论》,承认“民声即天命,执笔者可代天言”。
    李元婴知道,变革的洪流已然成型,再也无法逆转。
    她在观镜台上完成了最后一幅画:画中无战争,无权谋,无英雄史诗。只有一个小镇集市,人们买卖货物,谈笑风生,孩子们追逐打闹,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不分贵贱。
    她在画旁题字:
    **“所谓太平,不过是每个人都能安心活着。
    所谓盛世,不过是没有人需要为一口饭下跪。
    我不求人人成圣,只愿世间少些不得不低头的时刻。
    此画献给所有默默活着的人??你们,才是这个时代的真君。”**
    画成之日,天地寂静。
    然后,第一声婴儿啼哭划破晨雾。
    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仿佛冥冥之中,有无数新生命在同一时刻降临人间。
    金天王仰天长叹:“这是……天地感应,降祥兆也!”
    周衍握住李元婴的手,轻声说:“你看,他们来了。新的时代,真的来了。”
    李元婴望着远方,唇角微扬。
    风拂过她的发梢,卷起一片蝶影。
    那只半蝶形的印记在她眉心微微发光,如同一颗永不熄灭的星辰。
    而在梦境深处,婉儿缓缓站起身,手中捧着一本由记忆编织的画册,轻声说道:
    “公子,我准备好了。
    接下来的故事,我们一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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