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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细的把过脉之后,乐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无妨,焰毒已经解除了,刚才的那一口血是毒血,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济王看着床上的人一时间思绪有些乱了。
他走过去,执起袖子,轻轻地擦掉她嘴角的污血,眼中满眼都是怜惜之色。
随后济王看向乐伯,眼里的温柔瞬间消逝,只剩下冷意:“本王现在要见一见南沧雪。”
乐伯的眼中涌现出浓浓的敌意,防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王爷,我希望你......”
“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只不过想知道一些事情。”
“既然济王有事情要知道,无妨,来我这里谈吧,让她好好休息吧。”南沧雪披着一件紫色的外衣站在门口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在济王的身上看见了比自己的父亲更冷,更无情的气息。
众人退出去之后在,济王到了书房,让手下的侍卫不许靠近这里一步。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身上的毒是杨叱身边的一个用毒高手下的,当年父王送我出南疆,不在路上遇到他,如果不是乐伯陪在我身边,只怕我早已经没命了。”南沧雪主动开口说起这件事情,低头喝茶的时候想要掩饰自己眼中的恨意。
济王心中已经了然,皱眉道:“本王知道,杨叱身边确实有一个用毒的高手,你如今出现在京城之中不怕本王将你的行踪上报皇兄吗?”
“济王虽然铁血无情,但是为人公平,我父王在世的时候曾说王爷是这世上少见的英才,如果济王真的想说,刚才不应该是救命,而是直接告诉皇上,可是济王没做不是吗?”南沧雪微微挑眉看着眼前的人。
济王看着眼前的南沧雪不由,眼中划过一丝赞赏之色,他虽然少年落魄,可是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分析局势,比起乐伯的不安,眼前的南沧雪更多了几分睿智。
“本王看在南疆王的面子上,今日对你网开一面,本王知道你想调查你父亲的谋反的真相,但本王不许你利用千窈。”济王的语气陡然提高几分。
“我父亲没有谋反,济王爷请慎言。”南沧雪的语气陡然间冷了几分。
济王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动摇之色:“当年皇上没有押解,没有拘捕,只是让卫军护送你父亲进京,只是后来出现意外,皇上得到密报说你父亲率人哗变,最后.......”
“最后什么,最后就是我父亲被人乱箭射死,然后没人收尸,我南疆王上下二百多人只有我活了下来,济王爷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十分可笑吗?”
南沧雪想起来南疆王当日是身上带着镣铐枷锁被人推搡着上了囚车,当时母亲一直担心父亲的处境。
不过两日之后就来了人说皇上下旨,南疆王谋逆,诛九族。
没等母亲说出去一句话,她就被带队来的卫军一件刺死,倒在血泊之中。
整个府上的人都乱了,四处逃跑,可是没有一个人跑的过他们手里的刀,自己当时多想冲出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手下的侍卫将自己打晕拖入地道,在地道整整等了五天的时间才出去。
王府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迹,可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他明白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济王皱眉看向南沧雪,心中也有了一丝挣扎,却起身朝外走去。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济王才又一次回到屋中,将一个薄薄的信封交给他:“本王曾去南疆平叛一年有余,与你父亲也算是莫逆之交,你父亲出世的时候本王在北境,没能伸出援助之手十分抱歉,这是本王这几年能够查到的又用的东西,算是本王唯一能做的事情吧。”
南沧雪和乐伯的脸上都露出一丝意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的亲弟弟居然会向着自己的父亲。
可是南沧雪迟迟没有接过那封信,乐伯替他接过了那封信。
“杨叱如今依旧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你要动手也要等待合适的时机,不可以莽撞行事,你是南疆王唯一的血脉,本王并不希望你出现什么意外。”
随后南沧雪看着那薄薄的信封,目光微微沉了一些。
济王走到门口,回头看着两人道:“本王不知道你们与窈儿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是本王不允许你们再伤害她一次,不然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我不是故意的。”南沧雪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弱了下去。
伤害花千窈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刚才他在进去的时候偷偷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让他居然在一瞬间出现了揪心的感觉。
他怕自己再多站一会儿心会疼到无法呼吸。
“乐伯叔,她怎么样了。”南沧雪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问道。
“好险,险些就被焰毒要了性命,幸亏是济王出现用了不少的好药,最后才把人从鬼门关上给拉回来了。”
说道这里乐伯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少主,解毒的时候你有出现什么不适应的反应吗?”
南沧雪苦笑一声:“我当时本来不同意此事,可是焰毒发作的时候我就跟废物没什么区别,被她一阵扎昏过去,什么事情的不知道。”
“也就前不久听到旁边屋子里有人发,福伯告诉我说是济王在那边,我才过去的,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他的脸色也不由的有些沉重起来。
乐伯看着南沧雪,也十分困惑:“按理说哦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我刚才去给她把脉的时候,焰毒迟迟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排出,后来用了金针和许多药物,才勉强驱逐出去,若是再晚上一些只怕是性命攸关。”
“这一次是我亏欠了她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先去看快她的情况吧。”南沧雪说完之后又让福伯陪着他一起去库房拿了一些能用的着的去过去了。
可是走了之后他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拆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