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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独家秘方，别的铺子里绝对不会有和我一样的东西。”
八福晋得意的声音让栀蓝回神，扫了眼八福晋，她避开八福晋的视线，颤抖着手把手掌心的药丸放回到瓶子里，然后递给八福晋。
“八弟妹这药看起来和寻常的药不太一样啊。”栀蓝按捺着怦怦跳的心，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
“是不一样，这是我从洋人那里搞来的，和避子汤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比避子汤的药效还好呢。
所以啊，四嫂您说这药给老鸨，让老鸨再卖给她手下的姑娘们，咱们是不是能大赚特赚啊？”
栀蓝拼命的吞咽口水，她不知道八福晋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说这些，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纯粹的就是想要拉着自己一起赚钱？
以前栀蓝因为知道八阿哥的结局，所以不想和八福晋来往太多，现在……似乎栀蓝之前的那个担忧应验了。
八福晋看起来好像和自己是一个地方的人？
“可是刚才听八弟妹说这东西要一直吃，不卖多，就是只卖一个花楼里的姑娘，一直吃也需要不少这药吧？
八弟妹你能弄来这么多啊？
洋人弄的药？可是洋人能在咱们大清一下子弄这么多药来？”
八福晋被栀蓝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慌了：“哎呀，四嫂，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啊，要是愿意，我才会回答你这些问题，不然的话这都是秘密，哪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比起是不是要和八弟妹一起做这个生意，我更好奇，八弟妹为什么一直要找我一起做生意啊？”
“四嫂也知道我的，我和别的妯娌的关系也不大好啊。”
“据我所知，九弟唯八弟是瞻，而且九弟所有兄弟里的财神爷，固然你这生意直接找九弟不合适，那不是还有九弟妹吗？”
“我们府和九弟关系是不错，但是九弟妹对我……可就没那么喜欢了，何必呢。
我知道四嫂您的顾虑，我之所以找四嫂，还是之前的那个原因。”
“之前的什么原因啊？”栀蓝是真的想不起八福晋都说了什么了。
“就是，希望日后四哥和四嫂要是能有大造化了，希望对我们爷还有我能顾念兄弟之情，以及咱们之间的妯娌之情。”
大造化？
要是他们是寻常人家，大造化会是什么可能还有点难猜，然而四阿哥可是皇子啊。
皇子的大造化……简直是昭然若揭了。
栀蓝简直能确定八福晋的身份了。
真是无语极了，老天都这么玩自己的吗，把自己丢到这里就算了，非要弄来一个同类，一个同类本也没什么。
可是还是和四阿哥的利益相悖的同类。
栀蓝能怎么办，只能继续糊弄。
“承蒙八弟妹抬爱，日后皇阿玛如果真的恩典，我们爷成了亲王的话，肯定是会关照弟弟的，只是有八弟妹您在，加上良妃娘娘又深得皇阿玛宠爱，八弟日后肯定是会前程似锦的。”
“四嫂，我指的大造化……”
“嗯？”栀蓝佯装不解打断八福晋，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大概是八福晋也意识到不妥了，就把话咽下去了：“没事儿。四嫂，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这刚说……总得容我好好琢磨一下这事儿吧，毕竟八弟妹你这事儿也太剑走偏锋了点。
洋人的药……这万一要是吃出什么问题来了……也说不清楚啊。”
“药肯定没问题……”八福晋还想再和栀蓝解释一下，可是瞧着栀蓝的态度，很显然今天不会给她答复了，八福晋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下去了：“是，是要好好想想。”
虽然八福晋也知道继续说下去不太合适，可是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四嫂，虽然我这赚钱的法子吧，真的有点剑走偏锋了，但是也没坏心思，你说呢？
谁也不想流落到那种地方去，但是有的时候啊，就是命，既然没办法了，那只能在没办法中让自己少遭点罪，你说呢？”
栀蓝笑着没说话。
八福晋赚钱的法子是独辟蹊径，但是就算是她不解释，也无可指摘。
烟花柳巷的姑娘们，平时避孕的法子是什么，栀蓝自然是不知道的，避子汤什么的肯定会有，但是比起避子汤，八福晋让自己看的这药片，可是现代的避孕药。
效果和避子汤比哪个更好，栀蓝不想，她震惊的是八福晋的身份。
直到八福晋都离开了，栀蓝还处于巨大的震惊中，同时也忐忑不已。
“这是怎么了？”
四阿哥回府之后见栀蓝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问道。
“没事儿。”
然而四阿哥却并不是很相信栀蓝所说的没事儿，盯着栀蓝看了须臾问：
“听说郭络罗氏又来找你了，她什么事儿？”
“她有个赚钱的法子，想拉着我和她一起做。”
四阿哥皱眉：“怎么想起找你了？”
“她说……”栀蓝话到了嘴边了，想起之前四阿哥好像也知道点什么，于是就再次起了试探的心思：“她说爷以后能有大造化，所以就想着先来讨好一下咱们。”
“她就没说什么大造化？”
睐了眼四阿哥，见他喝茶的动作慢了许多，栀蓝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不会是自己想得那么狗血吧？
“问你话呢，你又想什么？”
“啊？”栀蓝赶紧回神：“她没说什么大造化。”
“那她赚钱的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皇子福晋，她也没那么缺钱吧？普通的法子她能瞧得上？”
“说的是呢，爷您可能都想不到，八福晋她啊……”虽然黄莺现在也算是栀蓝的心腹了，但是八福晋赚钱这法子毕竟也不好说，她就凑近四阿哥：“她专在烟花柳巷卖类似避子汤的药。”
四阿哥挑了挑眉，倏地看向栀蓝。
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栀蓝问：“怎么了？可是妾身有不妥当的地方？”
“她那劳什子避子汤的药，没给你吧？”
栀蓝慌忙摇头：“没有。”
“那你……”四阿哥走进栀蓝，盯着她的肚子打量了半晌：“爷已经够努力了，你这肚子怎么就一直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