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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两个态度（九）
太医首替柳现儿把完右手又把左手，然后收回切脉的手。
“如何？”欧阳渊之不禁追问。
太医首摇头：“柳姑娘的身体有些气虚，整体来说身体很好，很健康。”
欧阳渊之皱眉，不禁看向被自己抓在手里的抑制绝症的药，想到柳现儿之前的问话，无法控制的多想。
“确定？”欧阳渊之再问。
太医首自然道：“确定！”
欧阳渊之没再问，可他的眼神却是透露出，他还想问。
太医首无奈：“柳姑娘厉害，没跟人真正学过医，却识得中药，还会熬药，甚至连这次的病情，也是多亏柳姑娘出手。”
柳现儿摇头：“夸奖了。”
“呵呵，就看柳姑娘没事，也会配药学习熬药这一点，柳姑娘不止是有资质，还勤快，可惜……自古没女大夫，可这医女也不是什么好职位，可惜了……”
太医首摇头，而他将柳现儿熬抑制绝症的药定性为，——练习熬药技术。
“夸奖，”柳现儿再次颔首摇头。
太医首看向欧阳渊之：“若无事，我便先回县城，县城里还有许多的病人等着我这老头子盯着。”
欧阳渊之点头，只是拱了拱手：“失礼，还请太医首辛苦些。”
太医首笑笑，看了眼欧阳渊之，又打量了眼柳现儿，眼中闪过意味深长。
太医首大概觉得，柳现儿是欧阳渊之的外室。
柳文儿与柳草儿主动接了将人送到村口的活儿，与太医首一块儿离开，一时间，堂屋里只有两个人。
空气有些焦灼。
“你真的是练习熬药？”欧阳渊之其实是想要相信太医首的话。
柳现儿点头：“没错。”
欧阳渊之又盯了柳现儿一会儿，他看不出柳现儿哪里问题，放弃了。
“我们是否该好好聊聊？”欧阳渊之问。
“没必要，”柳现儿直接拒绝。
“我们两个的关系，真没必要？”欧阳渊之胸口剧烈起伏了下，显然，并没有面上那么平静。
“第一次，是你利用我解药，第二次，是我反压回去，我们两清了，”柳现儿面色不改道、
欧阳渊之胸口又是一阵剧烈起伏：“柳现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柳现儿被凶了，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也可以理解为……公平交易。”
“柳现儿！”欧阳渊之有些抑制的吼。
“疫情快结束了，你是否也要回上京城了？”柳现儿主动转移话题。
欧阳渊之不说话，就用锐利的鹰目那么定定的盯着柳现儿。
柳现儿又道：“希望此后不见。”
两个目的，达成一个，另外一个还不确定，可是她已经不希望再有第三次了。
与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包容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两次就已经足够。
“为什么？”欧阳渊之突然反问起来。
柳现儿摊手，扯了扯唇角，不想回答。
“第一次时，我中药了，你完全可以阻止我，不是吗？！”欧阳渊之咬牙。
柳现儿依旧摊手，她不想说话，也不会给欧阳渊之解释。
“第二次也就是昨天，明明是你故意引诱我，不是吗？！”欧阳渊之额头青筋暴突，开始狂舞。
柳现儿依旧是摊手，表示无可奉告。
“柳现儿！”欧阳渊之愤怒。
柳现儿表现得很平淡，却是心里抑制不住的心酸。
他在吼她，哪怕施兮梦对他下药，做了那些事情，他都不曾凶过施兮梦半句，而此时……他却在吼她。
还真是两个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