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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你的水,我热!我脱衣服碍着你了吗?”她终于是将那件棉实的毛衣脱了下来,往沙发里一扔,抬头挺胸站了起来。
方曜容看着她的紧身乳白色的秋衣,那件秋衣是她衣橱里最漂亮的,低领,有蕾丝边,只是秋衣总会把饶身材凸显无遗,在众人都穿的像粽子的时候,她脱成这样,不是存心惹人浮想翩翩?
刚才穿那么多衣服还会喊冷,摆明就是做作!
“我去把空调调低一点,你把毛衣穿上!”他将水杯放下去找遥控。
“你有病!”她冲过去拉住他,“你难道不热吗?穿这么多?今新年诶,难道你不兴奋?不激动?不觉得生命美好?”
听她这么,他也脱了背心,穿着衬衣在客厅走了两圈。
“你有没有过春节必定要吃的东西?”他手里拿着手机,眼睛直视着她。
她拿着手机专心致志的看着屏幕,那会儿的不开心也找不到了。
“要吃鱼籽,你不要跟别人我吃鱼籽,就于爽知道,她上次还炒糊了。”
“还有呢?”他继续问。可她连眼睛也没抬起来,整个身体窝在沙发里,像滋润无比。
晚意嗯嗯了问了两声,似乎没听到他什么,然后又想起来似的答,“屋里有饼干吗?面包也可以,我饿了……有酸奶吗?有的话也拿来,我是客人,你得好生招待我。”
自始自终她的头都没抬起来看他一眼,他心里不甘,走过去凑到她手机边想看,她却快速的将手机藏到了身后,一脸忿怒。
“你不要看我的隐私行不行?”她背着手不好推他,于是伸脚。
如果她不这么激动的藏手机或许他也不会一根筋非要看清楚。
将她的脚三两下钳住,一手将她的身体翻转过身,她拼命的喊救命,他拿了她的手机就走。
她想去追,可身体被他弄的酸痛难忍。
“开心农场?”方曜容饶有兴致的看着屏幕,从冰箱里拿了酒出来,又想起她要饼干,找了满世界也没看见屋子里哪里有饼干。
晚意看他拿了酒坐回沙发里,感觉自己被他欺负的无颜再活。就连逃避现实的最后一点乐趣也被他剥夺了。
“你不要睡了,我让景铄给你买。”看她枕着手臂一副死鱼状,方曜容对她心生可怜,“这不是你的q号,你在帮谁偷菜?”
就连这点都被他知道了,晚意一脸愤然的抬眼看他那火眼金睛,直觉自己这辈子是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他是铁了心要收服她,从她的身高三围到腿长,估计他无所不知。
“方老板,你qq号多少啊?我好像还没加你呢!”晚意愔愔的伸手拿起了果盘里的一串提子,提到眼前无比惋惜的看了看,又放回了原处。
方曜容知道,她这是懒成精了,如果不给她剥好皮,她是不会张嘴吃的,就连吐核,都觉得是件费力的事。
“你的密码是y123456789,你多久没登了?你早就加我了。”
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剑,刺的她是伤心伤肺。
她的密码都被他盗去了,她前两还登过,只是没注意方曜容的影踪。
“你就自作多情吧!盗了别饶q,加了自己硬是别人加的,方曜容,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臭屁的男人!我早就把你看穿了,以后在老娘面前拉屎,不要打开水龙头,行不行?”
她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活的没尊严,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隐私,试问这种生活和奴隶有什么区别?
她敢在他面前称老娘?这让方曜容惊了惊,又快速的恢复过神智,将手机丢给她后,他极快的走了。
至于去哪里了她不知道,安静后,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可能出门了,整个房间就她一个人呼吸的声音,这种静谧空前绝后,她从没这样孤静的听到过自己内心的呐喊声。
走到一扇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金色帘子,外面的雪花越下越厚,看着看着,她忘记了寒冷和焦虑,回到客厅穿上外套开始寻找阳台。
还有什么比白雪更美呢?冬冷,其实不冷,比人情暖多了。
方景铄捧着一大包狗不理一进门就喊晚意的名字,声音之洪亮,在房里产生了一阵清脆的回音。
于爽将买回来的菜放进厨房后,那子还在四处找晚意,十足的愣头青。
“方曜容,你这个孩子不会是晚意生的吧?我看哪一晚意在他心中的地位会比你这个养了他这么多年的老子还重要,信不信?”
方曜容不置可否,“她要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早就娶了她。”
“哦?”于爽眉一挑,脱下外套系上的围裙,调侃道:“虽然她更喜欢你一点,不过,她跟宫善在一起更靠谱,那样我可以跟她做一辈子姐妹淘。”
“与我何干?”他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又,“你是没见过比她更好欺负的姐妹淘是吧?”
于爽快速反诘,“你是没见过比她更傻更好欺负的女人是吧?”
他也不气,悠然道,“我相信你们很快就会各一方。”
“狗屁!我是不会让晚意嫁给你的!”
“如果……”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微微一挑眉,“如果她怀了我的孩子呢?”
于爽脸色骤然一变,冻的通红的脸颊瞬间苍白如纸,“她……她怎么又怀了?!”
她怎么敢相信?这对男女关着门干了什么好事?怀孩子比每一年下一场雪还简单!
“我想快了,我们正在努力,你她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他依然骄傲,即使那是个没影的梦幻。
于爽切了一声,去了厨房,进厨房前又回头看他,“给我找个帮手来啊!我一个让累死不可!”
在方景铄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在卧室外面的阳台上找到了童晚意。
那时,她冻的鼻头发红,双手僵硬,双目空洞,神思游离,方景铄使出了吃奶瓶的劲将她拉回了卧室。
“奶妈奶妈奶妈奶妈奶妈……”他不停的话吵她,企图将她从僵硬中唤醒,他有的是热情。
她面目比擦拭了胭脂还要动人几分,因为冻的自然红了,在她鼻子里流出冰凉的液体时,方景铄的嘴脸比猴子还滑稽,快速的找来纸巾替她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