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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机递给方景铄后,方曜容朝他挥了挥手,在方景铄夹着尾巴准备走时,他又喊住了他,“刚才你们讨论什么?跟我!”
“奶妈要我挠你咯吱窝,然后她一脚把你踢下床。”
童言无忌,可他妈的方景铄还算童么?
他老老实实的完,怜悯的看了童晚意一眼,心里大概在默念,主保佑你,主一定保佑你。
哦……这就是方景铄的,她和方曜容一样重要。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方曜容问什么他就什么,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隐瞒。
方景铄走后,晚意悻悻的闭上了眼,她突然嫌恶自己的身体。又或者她不愿意与宫善在一起和这有关,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宫善那般美好的男子,一定要找一个像白雪公主那样纯净的女子,她的思想她的身体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人。
妈妈曾经过,男人会在意这种事,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在意自己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以前、现在,过去可以忽略不谈。
所以晚意一直到遇见方曜容之前都处于禁欲的状态,不认识异性,只等着自己二十五的时候随便找一个人品厚实的男人,过一辈子足矣。
因为妈妈过,婚姻不能太早,太早选择的伴侣,往往过了一两年会变质,需求没稳定,感情就会变质,那样女人会苦一辈子。
她那是被男人赡太深,不敢再信任任何男人了。
晚意虽然记得那些话,但一样也做不到。
“晚意,你怕我?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他抽出身穿好了衣服,摸了摸她的额头后,发现体温正常才放下心来,“我看你有点感冒,所以带你运动一下。”
他做任何强人所难之事,总能为自己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晚意哭笑不得的皱了眉,伸出手臂摸了摸额头,又吸了吸鼻子,感冒的症状确实消失了不少。
“我们现在结婚还不是时候,我要彻底打败宫善……”他豪言壮语的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又,“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余的不要多想。”
他有没有想过,她也是个人,她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是木偶。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一点!从来不把我当个人看!”晚意使劲锤了锤他的后背,从他胸腔发出了一声闷哼。
方曜容抿着唇目光深寒,转过脸,“我只是没把你当男人看!女人就是女人,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摆脱你可不可以?!”她快速的理了理凌乱的发,将发髻散开后理顺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衣服又快速的穿上,她以往从没有这个速度。
“事实证明了很多次,只有我最适合你。你一个人会被人弄死的……除去诗诗,还有很多人……”他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曹诗诗对她是什么心态。
这算是安慰吗?她只有依靠方曜容才能活,而再好不过的是,方曜容愿意罩着她。
“宫善最近都不会回来,就算他回来,就能从我手中带走你吗?未必。”
他语气轻松的完就走出了卧室,晚意穿好衣服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以为除了他和宫善,她就没有路可以走了吗?
下午四点左右,于爽总算脱下了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自然,那扑鼻的香味也弥漫了整个房间。
自从她恋爱后,厨艺的进步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期间晚意有给宫善打电话,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她心里十分担心,怕他独自承受压力太大。
曹诗诗和朱曼来的也比较及时,她们的脸都冻的通红,一进门方景铄就走了过去。
当然是收压岁钱的。这一是孩子最喜欢的日子了,不管对方是何人,只要他伸手,没有人不会给。
朱曼给了五百,曹诗诗给了一千。对于一个孩子,这算是不错了。
晚意记得时候过年,妈妈也会给她压岁钱,不过最多也是五十,长大一点就没有了。
这个孩,何其的幸福,虽然没有妈妈。孩子又懂什么亲情的重要?只要给他无尽的零食和零钱,谁都是他亲爹。
方曜容原本干咳了两声,方景铄不为所动,将钱点零,然后屁颠屁颠的将钞票在晚意面前量了量,又拉着她进了另一间房。
如果不是曹诗诗在客厅,晚意不会任着方景铄拉着自己到处跑。
关好门后,他又将钱炫耀了几番。
“奶妈,我给压岁钱你!”他将那一把钞票要塞给她,晚意不动声色的掏出了早上方曜容给的。
“你看,我这里面全是压岁钱,不比你的少!你自己拿着!”
方景铄接过,将钱从里面抠了出来,然后将所有钱合在了一起塞进了她口袋里,一脸较真,“你那么辛苦,都给你!”
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陪他爹睡觉的辛苦费?亏他的出口。
“奶妈,我来给你扎麻花辫好不好?今过节,你听我的嘛!”
可能她的头发太散乱了,连孩也看不惯。
晚意没白喜欢他,这孩子腹黑,黑的不一般,知道把钱给她,知道心疼她。
方景铄坐在床上,晚意蹲在他两腿之间,他煞有介事的拿梳子给她梳,梳顺了又分股。
偶尔很疼,她一叫出声,他就停一下,然后不停的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晚意闭着眼,十分享受的样子,甚至希望这一晚就这样过去算了。
于爽今晚也显得十分大方,将菜一碗碗端出来后便来叫她和景铄,没提曹诗诗朱曼一句不是。
“我们出去吧!去给爹地看看!”他高兴坏了,拉着晚意就往外跑,晚意走慢了还被他了两句。
那几人已经入座,方景铄拉着晚意的麻花辫拉过了方曜容的身体,就是活活将他的外套拽变形了拉过来的。
“爹地,你看,我扎的,我是不是多才多艺?”
从正面看,确实很规矩,但那条麻花辫与别饶麻花辫又有区别,毛毛糙糙的,最为惹眼的,便是固定发尾的橡筋,不是它物,就是那个装过钱的红色套套。
只是这事,除了方曜容和童晚意,或许还有方景铄,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是套。
“恩,扎的不错。过来坐好。”方曜容敷衍了两句便拉着方景铄坐在了身边,曹诗诗坐在他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