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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他复活之后，小玉再将记忆还给他。
只是当时小玉说，没有把握。
杨战也不敢轻易尝试，一旦失败，那他就是真的死了。
经历了这么多，以杨战的主观认识，他觉得，自己的死活与否的判定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记忆是否延续。
或许，其他人都认为他死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延续了，这才是真正的死了。
黑娃见杨战不说话，继续说：“喂，你小子听到没有？”
“要不你试试？先把自己灭了，回归元灵，看能不能活过来。”
黑娃悻悻道：“那不行，万一失败了，我不就真的没了？”
“小黑啊，你说你在这真灵界这么久了，有意思吗？还不如放手一搏，万一成了呢？”
“臭小子，你是鼓捣你师祖我去送死啊？”
“我是杀神，没大没小！”
“你……你……”
黑娃说不出话来了。
随后，杨战来了一句：“小黑，走了！”
黑娃的黑漆漆真灵体荡漾了几下，说了句：“我说，杨麟那小子，丧心病狂，好像要杀很多人，都杀光了，你再回去就没人追随你了。”
“你是想早点让我离开真灵界，还你自由吧？”
黑娃的真灵体激烈的抖动着，闷闷的来了一句：“你这就是误会了，咱们同门，我还是你师祖呢，就是关心你。”
杨战没有再说话，而是与黑娃来到了凤灵山。
看着下方那恢弘的宫殿楼宇，更有神之气象。
接着，杨战对黑娃说：“你演化一只凤凰出来！”
“很费真灵力啊。”
“废话，快点！”
黑娃当即借用天地之力，演化出了一只凤凰。
不过这凤凰异象并不大，所以并没有让全天下都感知到。
不过，凤灵山上的陈琳儿，当即就出现在了半空。
看着那演化出凤凰，陈琳儿的双眼绽放出了金色的光芒。
接着，陈琳儿就看见了一黑，一五彩气团。
正在此时，五彩气团旁边，演化出了一把长柄长刀。
那一刻，陈琳儿忍不住喊了句：“你是谁？”
杨战直接将演化出的长柄长刀扛在了他五彩真灵体上。
接着，他的五彩真灵体也从气团模样，演化成了人形。
那肩扛长柄长刀的模样，让陈琳儿的金瞳都蓄满了水雾。
接着，陈琳儿脑子里，就想起了杨战上次找她借金瞳看的场景。
当时，杨战对她说，两日之内，我必死无疑。
还对他说，或许以后看见的他，不再是他！
陈琳儿想到参与人皇大典那时候，看见的杨战，是的……陌生了！
脑子里飞速闪过无数的念头，陈琳儿忽然开口：“你难道是杨战？那个人皇是假的你？”
杨战听到陈琳儿的声音，松了口气，之前没白安排。
不过现在杨战也很郁闷，他可以演化这天地间存在的东西，唯独演化不出文字来。
否则哪有这么麻烦，现在杨战都后悔，当时借用陈琳儿的金瞳看真灵的时候，没有跟陈琳儿说太多。
不过，当时杨战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成为真灵，所以也就没有多交代。
好在，这妞还算是记住了他交代的话。
接着，化成人形的杨战，点了点头。
那一刻，陈琳儿的双眼，滚落下了泪珠。
“真灵？我成神了，我的确觉醒了一些东西，你……真的死了。”
陈琳儿说话都带着哭音，而此时，陈琳儿的哭泣，似乎引动了天地，这凤灵山上，很快就下起了大雨。
接着，杨战与黑娃取消了异象，恢复了自己的本来样子。
陈琳儿哽咽着问：“你是有什么事情交代吗？”
然后陈琳儿就看见了一面镜子，接着是一只眼睛，再然后，忽然出现了无数旌旗招展的兵马队伍。
陈琳儿瞪大了眼睛：“你让我照看你的兵马？”
接着，又出现了异象。
一条金龙出现，将那些兵马围绕了起来。
“保护他们？”
接着，杨战再度幻化出了人形，对着陈琳儿点头。
陈琳儿看到这里，抹了一把眼泪：“我知道怎么做了，怪不得他要杀余舒！”
接着，杨战幻化的人形，用手指了指陈琳儿，又指了指自己的心。
“让我当心吗？”
杨战幻化的人形再度点头。
陈琳儿也点头：“我知道，他很强，我会小心行事！”
杨战再度点头。
不久，杨战与黑娃离开了。
“杨战，你……还能回来吗？”
杨战没有回应，因为演化这小异象，消耗真灵力很大。
不到万不得已，杨战也不想这么消耗，虚弱的感觉，让杨战很难受。
“走了，黑娃，我们干正事了！”
“你……太危险了，万一咱们都被元灵吞了，那……”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是越来越有经验有心得，你不是说你的志向就是要以真灵之身，修出无上大道，离开这天地牢笼？”
“我就是修出了无上大道，还不是要被你拉着去砍神？”
“既然修出了无上大道，不用那有什么意思，砍神才有成就感。”
“……”
黑娃没说话了，跟着杨战，直接飘上去，然后接触到了似乎天穹一样的地方，那便是真灵界最根本的地方，似乎无穷无尽的元灵汪洋。
任何生灵的降生，便是自这元灵中分出一缕，与新身体结合，便成就一个新的生灵神魂。
杨战与黑娃进入了元灵中。
杨战开口道：“小黑，你说，为什么真灵体，能够随意借用这天地的力量？”
“这……我怎么知道。”
“因为，真灵体最接近道，而元灵本身便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