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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喜欢吗？
盛音也在心里问自己。
答案她也不知道。
可她心里清楚，就算没有过喜欢，至少也是有心动过的。
但……那又如何呢？
心动过也不代表要在一起的。
更何况后来莫问川的种种行为，导致她那点心动也很快消散，至少现在，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心如止水。
“没有。”
她抬头，回答莫问川的问题，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人如坠冰窟。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没有这两个字说出口后，她感觉眼前的男人看着好像要碎了……
“莫问川，你不要这幅表情看着我，我们这场婚姻什么情况你心里很清楚，你现在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你，这本身就很扯。”
她有些不敢直视莫问川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可有吗？
盛音觉得没有。
许久的沉默之后，莫问川收回目光，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嗯，你说得对。”
“莫问川，你……”
“进去吧，爷爷叫我们吃饭了。”莫问川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盛音看他一眼，点了头：“好。”
餐桌上，三人吃着饭，盛音忽然开口说：“爷爷，等会儿饭吃了，我就搬去公司附近了，方便上班。”
她的话来得突然，莫问川拿着筷子的手微顿。
“你就住家里，每天让司机送你也挺方便。”老爷子皱眉，显然不想让盛音搬走。
但盛音对此很坚持，“不用，公司附近有公寓，我搬去那边住挺好的。”
老爷子抿唇，看看盛音，又看看莫问川，最后无奈叹气：“行吧，你自己决定。”
三年前他就已经提盛音决定这场婚姻，三年过去，他也不可能继续替她做决定。
“阿音，如果你是因为我总是来找爷爷，那你放心住着，我答应你明天不来了。”莫问川开口，语气透着几分无奈。
盛音抿唇，之所以搬走确实有莫问川总是过来的原因，但不全是。
她朝他看过去，笑着说：“跟你无关，只是我想以后好好工作，所以想离公司近点。”
莫问川抬眸与她对视，从她眼里看不到其他情绪，“好。”
吃过饭，盛音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离开。
莫问川提出送她，她刚要开口拒绝，老爷子却先一步开口：“让问川送你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爷爷，这大白天的，有什么不放心的。”盛音觉得吧，她离开莫问川后，应该就不会再有那么多危险。
可老爷子很坚持，直接说道：“你要是不想问川送，那就我送你。”
盛音：“……”
“别，还是让莫问川送吧，您好好休息。”盛音哭笑不得，老爷子这完全就是跟她耍无赖呢。
从盛家出来，坐进莫问川的车内，盛音问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莫问川，你和我爷爷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关系？”
“嗯？为什么这么问？”莫问川启动车子，缓慢行驶着。
“如果不是有其他关系，我实在无法理解他总是帮着你，当年是如此，如今也是这样。”盛音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到些情绪。
但注定只能失望。
眼前这人可是莫问川啊，她想看透他，比登天还难。
莫问川握着方向盘，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她：“你觉得爷爷会害你吗？”
盛音拧眉，“我知道他不会害我，但难保他不会被人骗。”
这所谓的被人骗，很明显指的就是莫问川。
莫问川失笑，看着还有点委屈：“爷爷帮我，或许是因为他看好我，觉得我更适合你呢。”
盛音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不信会是如此简单的原因。
“你和爷爷之间，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盛音盯着他，十分笃定。
莫问川挑眉，别说，还真被盛音猜中了。
“不管我和爷爷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都不会害你。”莫问川对她说。
盛音抿唇，没有接话。
车子很快到公司附近公寓楼，盛音下车准备离开，莫问川却还跟在身后，让她有些无语：“莫总，我已经到了。”
“无妨，我送你上楼。”莫问川从她手中拿过行李，也不等她开口说什么，人已经走进小区。
盛音看着他的背影，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么无耻的时候呢？
把盛音送到门口，莫问川似乎已经找不到理由继续待下去，只能说：“那你多休息，我先走了。”
“嗯。”盛音点头，没有挽留。
莫问川离开后，盛音在公寓里休息了一个小时，之后就直接去了公司。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公司，不过好在她的身份不是秘密，也没人敢说什么。
更何况她之前还谈成了莫氏的合作，以及和魏氏的合作，并非只是花瓶。
“小盛总，终于舍得来公司了？”
她前脚到办公室，后脚尹兰梦就走了进来。
盛音抬头看她，问道：“和魏氏的项目进展如何？还顺利吗？”
“放心，顺利的不得了。”尹兰梦点头，心情不错。
盛音拿下这两个项目，成功让部门业绩翻番，到时候绩效肯定不少，她当然高兴。
“那就好。”盛音点头。
尹兰梦坐在她对面，有些遗憾：“小盛总，我是真舍不得你啊。”
“嗯？什么意思？”盛音挑眉看去。
“你不知道？”这下轮到尹兰梦意外，“盛总已经发了通知，你升职了，现在是公司副总。”
盛音确实还不知道，上午的时候爷爷还没跟她说呢。
“不过好在你依旧分管我们业务部，以后业务部的业绩，还得靠您啊。”尹兰梦冲她眨眼，就单单是莫氏和魏氏这两家，就足够让盛氏不愁业务。
要是能和他们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就好了。
盛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要是知道，指定给她一记白眼。
想什么呢。
能合作一次已经很不得了，长期合作？真当他们盛氏是什么大公司啊。
办公室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盛音抬头看去，是老爷子身边的助理：“大小姐，盛总让您去会议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