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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有点结结巴巴，下意识就跟着沈询川的戏走，说道：“呃，我就是……就是想来看看……”
沈询川的嗓音淡漠优雅，“我就不叫保安了，你走吧。”
“哦，好……”秦风应了一声，差点真的转身走了，又赶紧说，“那个签名合照能不能来一份？！”
沈询川微微蹙眉，犹豫一会儿，对甘霖说：
“我出去一趟。”
小姑娘点点头，“哦。”
……
两人出了门。
刚远离了小姑娘，沈询川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确认不会有任何问题。
刚刚如沐春风，矜贵优雅的人，转身变得阴鸷冷漠起来。
“你来做什么？”
秦风：“……”
这就是传说中的，驰名双标吗？
以前还派的上一点用场，他态度也就那个样子。
现在。
感觉自己一瞬间，就成了地板上那块破布。
没有屁用，只有嫌弃。
秦风心中流泪，又问：“你没犯病吧？”
“没有。”沈询川语气冷漠。
秦风的眼神更悲伤了，“完了，精神病都喜欢说自己没病！”
沈询川：“……”
沈询川一双桃花眼里面是嫌弃，“你到底又回来干什么？要钱？”
秦风：“我怎么可能是为了……”
“一个亿，赶紧滚。”
秦风差点就要回一句好的再见。
还好，他纯洁的内心世界并没有遭受恶魔的污染，坚持住了说道：
“我就是担心！”他说。
“我不需要你担心。”
秦风：“不是，我担心那小姑娘……”
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
沈询川的神色更冷了。
“我的。”
下一句话不用说，秦风也意识到了。
他喜欢的人。
敢碰？
死。
秦风的神情严肃，“你看，你又犯病了！”
沈询川揉了揉额头，看了一眼那扇门，想想里面的小姑娘，克制住自己动手的冲动。
“你还是滚吧……”
秦风没理。
走廊上有座机电话，他直接拿下来喊道：
“喂！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在哪里？”
……
外卖到了。
外送人员来了好几个，拎着专门的保温箱进了门，铺好桌布摆放食物。
带来的餐具也很精致。
“这套餐具多少钱？”小姑娘撑着下巴问道。
外送人员都是一身西装白手套，其中一个胸前还别着金色牌子，上面的职位并不低。
对方认真地回答说道：
“小姐您好，这个是我们拍卖来的，全球限量款，也就是十几万吧。”
“哦。”甘霖点点头。
等到摆盘完毕，他们才离开。
前菜是土豆泥。
带着淡淡牛奶的香气，奶油一般绵软的口感却又不腻。
主菜是安格斯牛排。
菲力部位。
牛脊腰部最嫩的那一块位置，又叫里脊肉，这部分的肉质最为软嫩。
银白色的刀子切开牛肉以后，呈现的颜色微粉。
经过一段时间的醒肉以后，可以看见里面的汁水饱满，却并不会溢出来。
甘霖低垂着眼眸，认真地切割品尝。
沈询川看小姑娘眉眼弯弯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心情很不错。
“好吃吗？”他嗓音温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