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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其六】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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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其六】
    2019年1月4日上午六时正义联盟总部·光军之城
    木溪文尚在晨起的迷蒙中,便被梁自成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他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眼缝微睁:“何事?”
    “队长,”梁自成神色凝重,声音绷紧,“崔自元的尸检结果……已出!”
    “如何?”木溪文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其体内检测出一种未知物质,”梁自成调出悬浮光屏上的数据流,“暂定代号‘BH’。此物……剧毒无比。它能蚀穿心脏,使之呈现墨染般的乌黑,故暂称其为‘黑色之心(BlackHeart)’。更诡异的是……它具备延时效应。”
    “延时效应?”木溪文眉峰紧蹙。
    “正是。此毒非立时毙命,而是先蚀心,再如跗骨之蛆,缓慢蚕食人体诸般脏器。直至某个临界点……毒性骤然集中爆发,顷刻间夺人性命。”
    “如此说来……”木溪文眼神锐利如刀,“此人乃是事先服毒,再行袭击之举。他……根本就是一个死士!”
    “表面证据……确凿如此。”梁自成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唾沫,“队长,此案指向性极强,极可能系暗影联盟所为!虽其武装已被我辈剿灭殆尽,然其核心成员,仍如毒蛇潜藏于暗影之中!”
    尽管线索皆指向暗影联盟,木溪文心底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直觉——此案背后另有黑手。艾瑞斯昔日所述关于“神怒之日”的秘闻,此刻如阴云般浮现。那个所谓的“神”,恐怕才是真正的、盘踞于幕后的巨大威胁。此次袭击,其气息如影随形。
    “暂缓对暗影联盟的行动。”木溪文沉声道。
    “可是队长……”梁自成急道,“纵有和平协议在前,他们此番……”
    “你不觉蹊跷么?”木溪文打断他,目光如炬,“他们深知触怒我的代价,却仍敢铤而走险。我嗅到……一股借刀杀人的气息!”
    “幕后主使……究竟何人?”
    “尚不明晰,”木溪文摇头,“按兵不动!若仓促出手,错伤无辜,便是我等率先背弃信约!”
    梁自成尚欲争辩,徐微明风风火火撞入室内,脸上难掩兴奋:“队长!安娜的父母——找到了!”
    “何处?”木溪文精神一振。
    “北境联盟境内,赫基辛市!”
    “甚好!你我即刻动身!”木溪文掀被而起——他向来和衣而眠。随即转向梁自成,语速飞快:“梁自成,命侦查小队加强对暗影余孽的监控,不得有失!”
    “遵命!”梁自成挺直脊背,声音斩钉截铁。
    一小时后,赫基辛
    木溪文与徐微明裹在厚重的迷彩军大衣里,每一次呼吸都在凛冽的空气中凝成白雾。脚下积雪深及小腿,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
    这是赫基辛市郊外的一个小村落。时差作祟,此地正值凌晨两点。积雪覆盖的街道空无一人,死寂笼罩。木溪文仰头望向幽蓝的穹顶,几颗寒星闪烁着微光,其中一颗尤为明亮——北极星,如钻石般镶嵌在夜幕。他深吸一口来自北极圈的清冽寒风,精神为之一振。安娜父母既已寻获,那孩子终可免于孤苦。只是……他们为何要将年仅五岁的幼女遗弃于马达斯?莫非……当真弃若敝履?念及此,他暗忖:“若果真如此……或许……让安娜留在我们身边,才是上策?”
    “队长,”徐微明在单调的跋涉中百无聊赖地开口,“您说……周小姐她,对您可有意?”
    “去去去,胡言乱语些什么?”木溪文的脸颊瞬间涌上血色。
    “属下觉着……她怕是已然倾心于您了?”
    “何出此言?”
    “您想啊,”徐微明耸耸肩,“您救她性命,且是两度施救!此等恩情,女子心中,焉能不生那‘以身相许’的古旧念头?”
    “休得胡言!见人危难,施以援手,岂非人之常情?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那可未必,队长您没看近日MY本地的新闻么?一女子跳楼轻生,楼下围观者甚众,却无一人上前阻拦,哪怕伸手拉一把呢!”
    木溪文脑海中骤然闪过周雪妍立于天台边缘时,楼下人群中那些刺耳的起哄:“快跳啊!”“磨蹭什么,耽误老子时间!”
    “不过是冷漠的看客心理作祟,”木溪文长叹一声,“我东康人,乃至这世间众生,多存此劣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非得灾祸临头,方知后悔。那些尸位素餐的大国政客们,不正是如此嘴脸?”
    骤然——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裂了夜的死寂!村庄边缘处,一道刺目的火柱冲天而起!木溪文与徐微明瞬间对视,彼此眼中皆是惊骇。木溪文毫不迟疑,身影如离弦之箭,朝着火光迸发处疾冲而去!
    村边一座小屋已化作烈焰翻腾的废墟。木溪文无视灼人的热浪,一头撞入火海!纳米装甲瞬间覆体,生命探测仪幽蓝的扫描光束在面罩视窗上亮起。头顶传来令人心悸的嘎吱声,一块燃烧的巨大椽木摇摇欲坠。木溪文屏息凝神,迅捷穿过。面罩上,一个微弱的红点陡然闪烁——前方有生命体征!
    他在断壁残垣间艰难穿行,最终在一处塌陷的墙角下,发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木溪文俯身将她抱起,转身冲出炼狱。屋外已聚集了几名惊醒的村民,正惊慌失措地呼喊救火。
    徐微明在人群视线之外急切招手。木溪文疾步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女人平放在冰冷的雪地上。指尖探向她的颈侧,脉搏已微弱如游丝。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际,女人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仿佛在呓语。木溪文立刻俯身,将耳朵贴近她的唇边。
    “瑞斯……迪恩……瑞斯·迪恩……”她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声音如同风中残烛,越来越低,最终彻底消散在寒冷的夜风里。
    木溪文沉默地注视着眼前这具迅速冰冷的躯体。他从怀中掏出那张家庭合影,借着远处火光仔细比对——正是照片上的女主人。
    “瑞斯·迪恩……”木溪文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她的丈夫?”
    “队长!”徐微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瑞斯·迪恩……这名字……我似乎在人类刑警总部的通缉榜上见过!但传闻……他们苦于缺乏确凿证据,一直未能将其缉拿归案。”
    “你即刻联络人类刑警总部,”木溪文的眼神骤然变得如极地寒冰般凛冽,杀意在其中凝聚,“此人……由我亲自处置!”
    四小时后,亚马洲南洋某岛屿
    “队长,切记按捺怒火,务必搜罗其贩毒铁证!此乃人类刑警严正要求。此獠掌控着横跨多国、举足轻重的企业帝国。人类刑警虽握有其部分罪证,然皆不足以致命,故迟迟未能将其绳之以法。我一提及合作,他们即刻应允。”徐微明在通讯频道中喋喋不休,“千万、千万克制!莫要一见那厮便杀意沸腾,坏了大事!”当木溪文目睹瑞斯·迪恩的影像时,徐微明甚至能清晰听见通讯器那头传来骨骼因极度握拳而发出的轻微爆响。此人面貌与安娜照片中那温文尔雅的父亲判若云泥。一切迹象指向一个冰冷的结论:瑞斯·迪恩,极有可能就是残害安娜双亲的元凶。徐微明深知自家队长的秉性。
    “啰嗦!知道了!”木溪文不耐地低吼。在他看来,此等渣滓,一颗子弹足矣,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直升机桨叶卷起的狂风尚未平息,木溪文已踏足岛屿。一名西装笔挺、神态恭谨的侍者立刻迎上。
    “张少爷,恭候多时!”侍者躬身行礼。
    木溪文此刻的身份,是显赫张氏集团的“大少爷”——此乃他亲自与那位真正执掌张氏(实为正义联盟隐秘资产)的掌门人敲定的掩护。
    “嗯。”木溪文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摆足了世家纨绔的派头。一身剪裁考究的阿玛尼西装,紧绷在他那养尊处优的发福肚腩上,倒真有几分跋扈大爷的形貌。
    “请随我来,诸位贵客已在厅中等候。”侍者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礼貌微笑。
    木溪文紧随侍者前行,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沿途。道路两侧,全副武装的保镖如沉默的铁桩般矗立、巡逻,警惕的视线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最终抵达岛屿腹地,一座约数百米高的小山丘横亘眼前。山体前,数名守卫正来回逡巡。木溪文故作不耐,状似随意地开口:“敢问这是引我去何处?张某此来是为寻乐,对这山野景致可无甚兴致!”
    “张少爷稍安,”侍者笑容依旧得体,“‘门’即刻为您开启。”
    木溪文尚不解其意,脚下大地忽地传来一阵沉闷的震颤。他循声望去,瞳孔骤然收缩——
    那座看似浑然一体的山丘,竟在低沉的嗡鸣中(虽声响极微,却逃不过木溪文敏锐的听觉),自中轴线缓缓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当门扉完全洞开,内里景象豁然呈现,饶是木溪文见多识广,也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哦?”。与此同时,通讯器里清晰地传来徐微明压抑不住的惊呼——他正通过木溪文西装上的微型监视器,同步目睹这惊人的一幕。
    山腹之内,赫然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宏阔殿堂!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簇拥在一张张流光溢彩的赌桌旁。技艺精湛、容貌绝伦的荷官,正以优雅的手势分发着命运的筹码。几乎每位豪赌的男子臂弯里,都依偎着身姿曼妙的佳人,她们的娇笑与赌客输钱时的懊恼叹息交织在一起。这里,金钱被熔铸成纯粹的幻象,堆砌出一个隔绝尘世的、奢靡无度的“小维加斯”。璀璨夺目的灯光倾泻而下,明亮得足以驱散一切疲惫与疑虑,仿佛时间在此凝滞,只余下轮盘永转、骰子翻飞的永恒此刻。赌徒们沉溺其中,不眠不休,周而复始,眼中唯有对赢的贪婪渴求,沉醉于这由美酒、佳人编织的虚妄欢愉之中。木溪文心底掠过一丝冰冷的怜悯——他深知,今日过后,随着目标的终结,这纸醉金迷的迷梦亦将被无情击碎,将沉溺者抛回冰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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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此,他喉间发出一声略显刻意的轻咳。侍者适时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张少爷,欢迎莅临‘小维加斯’。此地单注赌金,上不封顶。您将享有最顶级的礼遇。若需佳人相伴,我们备有精挑细选的伴侣供您遴选;若欲长留此间欢愉,亦可为您及您的女伴安排最舒适的休憩之所……”
    “免了,”木溪文不耐地挥挥手,动作间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骄矜。通讯器那头,徐微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显然是为错失“眼福”而惋惜。“张某此来,寻的是心跳,不是脂粉。女人?你觉得我缺么?”他语气倨傲。
    “明白。”侍者深鞠一躬,姿态无可挑剔,“您可径直前往筹码兑换处。贵家族已为您预存五亿美元信用额度。”
    木溪文微微颔首,步履沉稳地走向那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兑换台。一位身着素白长裙、容貌明艳的洋洲【南洋国家,全球唯一以单一洲域为疆土的国度】少女向他欠身行礼,纤纤玉手自保险柜中捧出五枚璀璨夺目的方形砝码——通体由整块纯净钻石切割而成,每一枚都代表着沉甸甸的一亿美元。
    木溪文并未要求兑换小额筹码,径直握着这五枚象征天文数字的钻石砝码,走向一张气氛凝重的赌桌。恰好有个空位。牌局显然已至生死关头,几位赌客的目光如同淬毒的钢针,死死钉在各自的手牌上,彼此间弥漫着无声的杀意,仿佛下一刻便要暴起搏命。
    啪!
    木溪文一掌拍在金丝楠木的桌面上,沉闷的响声惊醒了沉浸于牌局绞杀中的赌客。他们如梦初醒,恼怒的目光齐刷刷刺向这不速之客。木溪文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知诸位,可有兴致陪张某玩一把大的?”话音未落,五枚流光溢彩的钻石砝码被他随意地摞在桌上,折射出的光芒几乎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刹那间,贪婪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吞噬了赌徒们眼底的愠怒。他们手中攥着的,最高也不过是银质砝码,一枚仅值百万。而眼前这位不速之客,竟随手掷出了五个亿!心底的嘲弄无声翻涌: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只图刺激的纨绔阔少,这简直是送上门的肥羊!
    “好!”一个身形魁梧、带着典型北奥斯尔人特征的赌客霍然起身,粗声应道,“那就陪这位新朋友玩玩!”
    “痛快,”木溪文眼皮都未抬,将五枚璀璨的钻石砝码“哗啦”一声推至赌桌中央,“这一局,我全押。”
    那北奥斯尔人身旁依偎的妖艳女郎掩口娇笑:“这位少爷,豪气!不过奉劝一句,莫要一局定乾坤,在座几位可都是维加斯响当当的‘鬼手’呢。”
    “筹码既已推出,断无收回之理。”木溪文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倨傲,“张某倒要见识见识,诸位的手段。”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嗤笑,目光交织着对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肥羊”的嘲弄。那北奥斯尔人对侍者使了个眼色。很快,一位侍者快步登上大厅中央的小台,取过话筒,声音洪亮地宣布:
    “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一位新晋贵客,以五亿钻石砝码为注,挑战本桌诸位‘赌王’!请诸位暂歇手边牌局,共赏这场‘金池’对垒!”
    人群瞬间被点燃,潮水般向这张赌桌涌来。训练有素的侍者们迅速拉起一道人墙,将核心的赌桌与喧嚣的看客隔开,形成一个无形的角斗场。
    “发牌。”木溪文的声音穿透短暂的寂静。
    绝美的荷官微微颔首,纤长的手指如穿花蝴蝶,开始为五人分发纸牌。规则清晰而残酷:每人三张暗牌,仅凭各自牌面大小决定胜负。同花顺>三条>顺子>同花>对子>散牌。点数相同则比较单张最大者。
    木溪文捻起牌角,目光扫过——两张K,一张9。散牌,但点数极大。
    “队长,”徐微明的声音透过微型耳麦传来,西装内衬的透视镜头已将对手底牌尽收眼底,“可跟。你最大。”
    “跟!”木溪文毫不犹豫,推出一枚象征性的小额银码(此局规则允许小额下注试探)。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咬牙道:“跟!”
    唯有那北奥斯尔人眉头紧锁,审视着木溪文那看似莽撞却稳如磐石的神情,果断将牌一扣:“不跟!”——老赌徒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五张牌面同时亮开!木溪文的两张K一张9,稳稳压过对手们零散的J、Q之流。
    “承让,第一局手气尚可。”木溪文淡然收拢赢下的筹码。
    “小子,别得意太早!”一个面相猥琐的西奥人啐了一口,“五局三胜,这才刚开始!”
    “继续。”木溪文嘴角掠过一丝轻蔑。
    第二轮牌发至手中:一张10,两张3。散牌,极小。
    无需徐微明提醒,木溪文直接将牌扣下:“不跟。”
    其余三人面露喜色:“跟!”亮牌后,果然一人握有对子,轻松胜出。
    “一胜一负,持平。”北奥斯尔人冷声报出比分,空气骤然绷紧。
    第三轮牌落定。木溪文指缝微张:一张J,两张K!对子,且点数极高。
    “队长,稳赢!跟到底!”徐微明声音透着兴奋。
    “跟!”木溪文再次推出筹码。
    “跟!”其余三人被逼至墙角,只得硬着头皮跟进。
    牌面摊开!木溪文的一对K力压全场!
    “两胜一负,”木溪文目光如冰刃扫过面色煞白的对手,“看来……诸位的运气,到此为止了。”
    围观人群嗡然炸开!“高手!”“深藏不露啊!”“他手都没动过,怎么出千?”惊叹与质疑交织。
    几位“赌王”额头沁出冷汗,脸色难看得如同输掉了身家性命——事实也的确如此。下一局若再输,眼前堆积如山的砝码将尽归这神秘的年轻人。
    “继续!”北奥斯尔人低吼,眼中血丝密布,已然孤注一掷。
    第四轮牌分发完毕。木溪文指尖捻开牌角——两张K,一张A!三条!
    “队长!三条!通杀!快跟!”徐微明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耳膜。
    “全押!”木溪文声音不高,却如惊雷炸响!他竟将面前所有赢得的巨额砝码,连同那五枚钻石原注,山呼海啸般再次推向赌桌中心!
    “嘶……”全场倒吸一口冷气!这已非豪赌,而是近乎疯狂的梭哈!
    北奥斯尔人瞳孔骤缩,死死盯着木溪文毫无波澜的脸,最终从牙缝里挤出:“跟!”其余两人面如死灰,颤抖着将仅剩的筹码推入池中——他们已无退路。
    牌面揭开!
    木溪文:K、K、A!——三条!
    北奥斯尔人:Q、Q、10!——对子!
    西奥人:J、10、9!——顺子!
    另一人:散牌!
    三条,通杀全场!
    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金碧辉煌的殿堂。
    木溪文缓缓起身,目光扫过瘫软在椅中、面无人色的三位昔日“赌王”,声音平静得令人心寒:
    “承让。这些……归我了。”
    短暂的凝固后,山呼海啸般的掌声与惊叹猛然爆发!人群沸腾了!今夜,“小维加斯”诞生了一位以雷霆手段横扫赌桌、卷走天文数字财富的新王者!
    “不!绝无可能!他定是使了诈!”那北奥斯尔人面色涨红如猪肝,拍案而起,声嘶力竭地咆哮,引得不远处几桌的赌客也纷纷侧目。
    “哼,”木溪文眼皮微抬,眸中寒光如冰锥刺去,“莫非阁下想食言而肥,坏了此地的规矩?”
    “先生,”方才那位容貌绝伦的荷官适时走近,声音清越如珠落玉盘,“既已加冕为‘小维加斯’新王,您有资格面谒瑞斯·迪恩先生。”
    木溪文精神一凛,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善。引路。”
    荷官莲步轻移,引领他步上通往二层的旋梯。梯顶尽头,一扇厚重的橡木门前,数名保镖如铁塔般肃立,眼神锐利如鹰。荷官素手遥指:“迪恩先生,便在此间。”
    木溪文目不斜视,径直行至门前。保镖审视他片刻,无声地将门向内推开。他抬步迈入。
    室内陈设出乎意料的简朴,与楼下金碧辉煌的赌场判若云泥,倒似一间寻常企业的行政办公室。唯一的异处,是正对门的那面墙上,悬挂着一只巨大的雄鹿头颅标本,空洞的眼眶仿佛正俯视着来客,带着某种森然的威仪。
    “幸会,新的赌场之王。”一直背对着门口的高背转椅缓缓旋过,“鄙人,瑞斯·迪恩。”
    “幸会。”木溪文神色自若,在迪恩对面的扶手椅中落座,“敝姓张,忝为张氏集团继承人。”
    “久仰张少爷大名,”迪恩起身,隔着宽大的办公桌伸过手来,笑容得体,带着商人特有的热络,“我对底蕴深厚的东康文化心驰神往已久,与贵集团旗下的数家企业,亦有非常愉快的合作。”
    “如此甚好,那便开门见山。”木溪文轻轻吐纳,调整着体内奔涌的龙之力,面上却是一派世家子弟的从容,“此番登岛,实为与迪恩先生洽谈一笔……大生意。”
    “哦?生意?”迪恩身体微微前倾,流利的中文毫无滞涩,“不知张少爷所指,是哪方面的财路?”
    “自然是迪恩先生旗下……那利润最为丰厚的产业。”木溪文目光如炬,锁定迪恩的双眼。
    “莫非是我投资控股的几家石油公司?”迪恩故作不解,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
    “不不不,”木溪文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缓缓摇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想,迪恩先生心中……应该很清楚,我所指的那‘利润最高’的产业,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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