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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和林昆同时转头，就见夏梓沫带着一男一女两名警察走了过来。
一看到夏梓沫，张小凡立即从围栏上跳下来，笑盈盈地说：“夏警官，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越来越英姿飒爽了。”
夏梓沫冷哼一声：“如果我没失忆的话，我们几个小时之前才分开。”
“哎呀，你这话说起来，赶脚就好像咱俩是从一个屋里出来的捏。”
夏梓沫瞪了张小凡一眼，问：“你刚才在围栏上面蹲着挺扎实，一看到我，怎么就下来了？”
“嘿，我这不是担心，你会把我给推下去做现场还原实验嘛。”
“还别说，我真有这样的想法，要不咱试试？”
夏梓沫走到张小凡边上，她依靠着阳台围栏朝着下边看了一眼，随后说:“你这样的人少一个，社会的安定也就会多一分。”
张小凡脸皮厚得很，他笑嘻嘻地对着夏梓沫问：“话说现在天都黑了，夏警官怎么还有空来这里，那些街头巷尾还有一大堆不法分子，等着你去抓呢。”
“要抓的话，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夏梓沫冷着脸：“你和季志才是什么关系？”
在这方面，张小凡倒是没有隐瞒：“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一直跟在我边上玩耍，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早就把他看得成亲弟弟一样。”
夏梓沫又问：“那你在阳台上待了这么久，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
张小凡双手抱胸，把自己半个身体依靠在围栏上。
“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志才跳楼自杀。但是来到这里之后，我有七成把握判定是他自己主动跳下去，只不过这件事背后应该还有别的隐情。”
张小凡伸手指着下方草地上警方画好的人形轮廓，说：“普通人跳楼自杀，不可能跳到那个位置。志才应该是加速之后，张开双手，直接扑着跳出去的。”
话音落下，夏梓沫身后的两名刑警不由彼此对视一眼。
那名叫杨永新的男刑警，张小凡之前就见过。
他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张小凡。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结论，还是我们队里七八个人，仔细验证和讨论了三个多小时才得出来的。”
张小凡还未开口，夏梓沫就说：“要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可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姿势跳下去？”
然而张小凡则是微微摇头，用一种冷漠的口吻说：“你这句话的逻辑错了。”
“嗯？”
夏梓沫眼睛一瞪。
“你应该说，是什么促使他，加速扑跳出去？”
张小凡的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夏梓沫的深思。
夏梓沫边上另外一个女刑警取出一份文件：“根据我们的调查，季志才近期内并没有和任何人结仇，虽然他经历过一次校园霸凌，但那次之后，那些孩子就没有再找他麻烦。”
“而且我们详细调查过那几个孩子，他们都有非常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张小凡则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杀鸡是不需要用牛刀的。”
说着，他对着林昆比划了一个手势，两个人就朝着阳台门走去。
夏梓沫突然伸手，挡住了张小凡：“张小凡，调查犯罪是我们警察的本职工作，我不希望，因为你的介入，而打乱我们警方的步骤。”
张小凡微微侧头，看着夏梓沫：“我不会阻碍你们工作，更不会影响你们抓犯人，我要做的仅仅只是为我弟弟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说着，张小凡脚下一个错步，非常迅速地绕开了夏梓沫。
眼看着张小凡和林昆离开，旁边的杨永新问：“队长，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这个张小凡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就算在后面跟着，他也会有很多方法甩开我们，与其这样，不如静观其变，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步骤，先想办法从学校方面找到突破口。”
“嗯！”杨永新点头。
夏梓沫话说完，就特意走到阳台围栏边，朝着下方看过去。
而此时，张小凡和林昆已经上了车。
……
十来分钟后，张小凡的车子停靠在一个娱乐城的后门。
车子刚刚停下，就有两个抽烟的小混混围了上来。
“喂，这里不能停车！”
其中一个小混混很是嚣张地走到副驾驶座边上，伸手在车门上拍了几下。
而另外一个小混混，在看到张小凡推开车门走下来的时候，连忙弯着腰，躬身走上前。
“大哥好！是什么风把大哥您给吹来了！”
这个小混混恰好认识张小凡，他点头哈腰地把张小凡领了进门。
等张小凡和林昆进入一个房间。
两个人才坐下没多久，潘凌恽就带着两个穿着比较性感的女人走了进来。
“大哥，你下次过来，先发条微信给我。我给你准备更漂亮的姑娘，今天晚上，我只能将就着给你拉两个过来充数了。”
潘凌恽让两个性感女人坐在张小凡和林昆边上，张小凡并没有拒绝，还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性感女人。
张小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对着性感女人说：“美女，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学生证啊？”
听张小凡这么一说，性感女人捂着嘴发出了笑声。
她在笑的时候，胸前更是抖起了乳白色的波浪。
潘凌恽则是坐在张小凡边上，特意问：“大哥，你怎么知道她还是学生？”
“哪怕她脸上的妆涂得再浓，身上那股学生妹的味道还是有的。”
说话间，张小凡就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一张大头贴，上边是季志才和一个女生的亲密合照。
张小凡将大头贴递给边上的潘凌恽：“这个女孩子你见过吗？”
潘凌恽仔细看了几眼之后，皱着眉头说：“好像挺面熟的，但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看看。”
坐在张小凡边上的性感女人把大头贴取了过去。
她看了看，笑着说：“这是雯雯吧，她没有化浓妆，一下子还有些认不出来。”
听性感女人这么一说，潘凌恽立即重重地拍了一下手掌：“对，就是她，胡雯雅！她平时也会来我们这边玩耍，不过，这妞虽然看上去很斯文，但到了我们这边，就像是一头母豹子，野得很。”
“她人在哪里？”
潘凌恽转头看向张小凡边上的性感女人。
性感女人想了想说：“说起来，我也有三天没有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