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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没啥说的了,长久99[害羞]
第100章打工
季长天惊讶地看向他。
“你……是真心的,还是……单纯想要哄我?”他问,“若是不愿,其实也不必……”
“我若不愿,根本不会让殿下得逞。”时久道。
季长天一顿,随即笑了起来,那笑容又是高兴,又是无奈。
他撑住棋桌,缓缓向对方倾身。
这一次时久没有再躲避,只是闭上双眼,比那柔软的唇瓣更先到来的是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脸上,像是羽毛扫过一般,带来些许痒意。
相比先前的猝不及防,这个吻更像是和风细雨,对方在他唇瓣上浅啄轻抿,犹如小心翼翼的品尝。
时久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唇齿纠缠间,对方似乎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感到温热的潮湿扫过嘴唇,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却碰到什么更软更烫的东西,不禁心头一惊,想要撤离。
季长天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再次欺身向前,伸手扣住他的后颈,桌上的棋奁不慎被他碰落,玉石棋子撒落满床。
时久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慌乱挣开他的手:“殿……”
一句“殿下”还没说完,季长天忽然眉头一皱,似是嫌弃横在两人之间的棋桌碍事,猛地伸手将它掀到一边,桌上剩余的棋子纷纷掉在床上,还有几颗顺着床沿滚落,在地板上弹了几下,骨碌碌滚向远处。
没了这桌子的阻碍,他再一次抓住了想要逃跑的人,将他按在床头,把还没出口的话全部堵回喉间。
“唔……”时久后背抵住了床架,已是退无可退,他伸手想要推搡,却被季长天捉住手腕按过头顶,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脊背,用力将他扣在怀中。
先前被他拒之门外的舌尖再一次探进口腔,试图勾弄他不停退缩的舌,时久完全被他打乱了呼吸节奏,感觉自己有点缺氧,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得被动地应和着,任凭他在自己的领地中肆意妄为。
心跳声激烈得像是要从胸腔里撞出来,每一秒钟都变得无比漫长,时久没被控制的左手艰难撑住床榻,硌着他掌心的玉石棋子冰冷,落在唇间的吻却滚烫。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长天终于放过他,偏过头去,掩唇咳嗽了几声。
时久呆愣在原地,胸口起伏不止,过了好半天,才挣扎着抬起手,蹭了蹭自己被啃得湿漉漉的嘴唇,颤抖道:“殿下……身体不好,还搞这么……激烈。”
季长天止住咳,再次将他抱住,用下巴抵在他肩头。
时久靠在床头没有动弹,他脑子发晕身体发软,嘴唇被啃得还有点麻,半天没缓过劲来。
他好像……忽然能理解那些小情侣为什么能旁若无人地在公交站牌下接吻了。
被季长天吻住时,大脑的所有运行空间都仿佛被他占满,已经无暇去思考其他了。
深夜静谧,唯有盆中炭火偶尔发出噼啪之声,激烈的心跳渐渐平复,滚烫
响……”
他说着咳了两声,时久皱眉道:“殿下,我们还是先进屋吧。”
雪下得太大,即便有人清扫,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积聚起来,长史迅速备好文书,盖了官印,命人在州廨门前的告示板上张贴布告。
季长天又叫来黄二:“二黄,你跑一趟长乐坊,通知乌逐,让他打听一下朔州和云州的情况,告知于我,乌澧曾在北境为将,想必会有些门路,记得,尽快。”
黄二点点头,领命而去。
季长天裹紧了身上的狐毛披风,自言自语道:“若是云、朔二州遭灾,那狄历人想必也不好过,初冬便天降大雪,牲畜冻死,一定损失惨重,元气大伤,自顾不暇……应当无力再侵扰边境。”
他喝了口热茶暖身,开口道:“都进来。”
小宋们已被黄大叫到了州廨,除去身体还没好利索的宋小虎,其他人都到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边。
“我要你们在一日之内把文书送到各县县廨,然后回来向我复命,告诉我当地情况如何,”季长天将文书和地图给了他们一人一份,“这是并州地图,你们用心记下,切莫迷路了。”
少年们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地图,纷纷点头。
季长天又给他们装好干粮、水,以及银钱:“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并州治下十三县,最远的距离晋阳城有两百余里,雪天路滑,道路难行,想及时把文书送到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恰好这些少年们有鬼神莫测的轻功,跑这两百里路只需半日。
他们身上的卸功散早在宋三第一次来看诊后就解开了,季长天安排了轻功最好的去送最远的县,只不过他们总共只有九人,剩下四个较近的县,他派了其他人手。
派发完文书,便是筹备物资,先前送出的御寒衣物只够保暖,应付雪灾却远远不够了,他征调了城中囤集的木柴,又自掏腰包,从晋阳王府运了一批木炭出来。
物资刚备好,前去送信兼打探情况的小宋们便回来了,果然如季长天所料,各地均有降雪,有几个县积雪已没过小腿,大雪压塌了不少民房,砸伤了几个人。
骤雪忽至,打了人们一个措手不及,因物资有限,情况已不容乐观,各地正要向州中求援,没想到州里竟先一步派了人来。
各县县令感动不已,恳请刺史施以援手,季长天迅速分配好物资,命手下差役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的速度将物资送往受灾地点,又让小宋们也来帮忙。
这么一忙,便是半个月。
大雪连降三日,又陆陆续续地下了许多场小雪,半月之后,天终于彻底放晴。
这些日子季长天整日往州廨跑,州中官员忙得脚不沾地,刚办妥这件,新的命令又已下达,每天鸡鸣时就得来上值,入夜方归,有人索性直接睡在了州廨中,根本没空回家。
晋地缺雨,如此大雪更是百年难遇,大雍建朝以来第一场大雪就被季长天给赶上了,也不知是该说走运还是倒霉。
天连续放晴,终于可以休息的这一天,州中官员几乎喜极而泣,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喝酒庆祝一番,回到家中倒头便睡。
季长天也回到晋阳王府。
时久先一步跳下马车,伸手去扶他,季长天踩着脚踏下来,可不知是没扶好还是没看清,这一步竟没踩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殿下!”时久迅速将他接住,“没事吧?”
“……无碍,”季长天吃力地站直身体,低咳两声,“只是近些时日未曾睡好,有些头晕——我们回去吧。”
他嘴上说没事,时久却感觉不太对劲,这些天他一直咳嗽不止,喝了药也不起作用,今早几乎没能起得来床,刚刚在马车上,上了车就一语不发。
被他握着的这只手冰凉,苍白的面容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时久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一片滚烫。
他不禁心头一沉:“殿下,你发烧了。”
第101章打工xhwx6\.c\om(xh/wx/6.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