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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美艳的妇人展颜一笑,靡颜腻理,夭桃秾李,比之身侧含苞待放的莲花还要美艳绝伦。
同半年前,夜里坐于烈烈篝火旁的毯子上,对着自己毫无嫌隙地笑,柔声说褚先生知道的真多时的神色,一般无二。
褚峻眸色沉沉的望着难得展颜的夫人,喉结剧烈上下滑动,却很快随着主人的心绪,平静了下来。
莲塘从外头看起来郁郁葱葱,密密麻麻,可当置身于其中时,阮秋韵却发现,莲塘里的空间还是不小的。
完全足够他们划着的乌蓬船进入。
碧绿宽大的荷叶,亭亭玉立的荷花,以及伸手可及的莲蓬,还有集中夹杂着阵阵清淡绵长的莲花香……很快就来到了乌蓬船的四周。
阮秋韵并未伸手去够触手可及的莲花莲蓬,轻柔的眸光随着乌蓬船的移动而缓缓划过,阳光透过荷叶片的缝隙,时不时映在夫人脸上,肌肤似瓷,白地晃人。
“外面阳光大,夫人不如进蓬里避一避吧。”褚峻笑道,衣袖挽起半截,臂膀青筋毕露。
已经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阳光的确不小,摸了摸脸颊,感觉到脸颊已经有些发热了,阮秋韵含笑应了一声,扶着栏杆缓缓稳住身子,小心翼翼地朝着蓬里进去。
乌蓬船不算小,里头布置地也很精致,软垫褥子,两角处还置着小冰盆,开着门户的一侧,还有密不透风的薄纱分隔两侧。
这布置地……
阮秋韵怔住,脸颊带绯色,她停下脚步,敛眉正想退出去,身后却传来了木浆同船身碰撞的声音。
乌蓬船停了下来了。
停在了整个莲塘最中央的位置。
一舟乌蓬船被四周密密麻麻的荷叶彻底遮蔽着。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灼热气息,阮秋韵眼睫颤了颤,心跳徒然漏了一拍,直到腰间覆上了一双手,她还是没有转过身去。
莲花淡淡的清香同妇人馥郁的浓香交缠在一起,明明蓬里两角放着寒意飘飘的冰盆,可阮秋韵却还是觉得十分闷热。
腰间已经覆上了的大手,可跪立在自己身后的郎君还不断温和询着自己的应承,阮秋韵眼睫颤颤,唇瓣轻动,正想拒绝,却又听见身后的郎君低声笑道,
“此处居于莲塘之中,莲香萦绕,我想着夫人定会喜欢……夫人莫忧,这云雾纱薄如蝉翼,却是密不透风的。”
背脊后一片灼热,单薄的衣物想必也早已经湿透,浓烈熟悉的气息将阮秋韵整个包围,她思绪已经逐渐有些混沌沉沦。
额间汗珠滚落,褚峻眸色漆黑粘稠如墨,粗重贪婪地呼吸着夫人身上香甜的气息,更是耐心地等着夫人的回复,只待夫人一拒绝,便立即带夫人返回船楼。
他心里想同夫人亲近。
想地要命。
若夫人不愿,那便回楼船上,或者回家,总归是一定要亲近的。
褚峻心里沉沉地想着,揽着夫人腰肢的臂膀正要松开,却在垂眸间,见怀里的夫人紧紧抿着唇,点了点头……
如烟似雾的云雾纱还是被缓缓放了下来,遮住了蓬下的无边春色,片刻后,停摆着的乌蓬船荡漾起了圈圈轻波。
乌蓬船里的馥郁软香越来越浓,几乎要将满塘的荷莲气息彻底盖过,月白色的云雾纱本来自然是垂着的,却不知那里受到了那一股力,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
似有似无的啜泣声溢出,带着惹人怜惜的哑意,昏暗间,一抹白腻被铜黄罩着擒住,那被云雾纱反复紧绷了几次,又变回了原来垂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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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长生殿内。
衣着素净的太后立于下首,正垂首福身,对着上首的太皇太后行礼问安。
太皇太后坐在椅子上,头发斑白,可精气神看起来却是不错的。
她让太后起身,然后赐座,待太后坐下后,才接过一旁宫侍递过来的茶盏,笑眯眯道,“太后日夜操劳宫务,实在辛苦,今日煮的金丝燕窝,太后很该尝一尝。”
说着,便让人去小厨房端燕窝。
太后带着笑,又起身谢恩,“处理宫务,乃儿媳分内之事,又何来辛苦之说,谢母后赏赐。”
宫侍很快将燕窝端了出来,白色的一小碗,放在了太后手侧的方案上,太后噙笑看了一眼,只用手捏着帕子,并未立即享用。
太皇太后见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直接道,“麻烦太后跑一趟,本宫此番唤太后过来,是有一些事需要商议的。”
太后立即起身,敛眉垂目,“母后有事,儿媳自当服其劳,还望母后请讲。”
太皇太后脸上笑意渐深,细细打量着这个儿媳脸上的神色,忽而却是叹了一声,怅然道,“先帝英年早逝,本宫膝下也唯有先帝这么一个孩儿,先帝去时,本宫实在是爱之痛之。”
太后怔了怔,很快脸上配合着露出悲色。
“……陛下是先帝唯一的孩子,那模样实在是肖似先帝,又早早没了父皇,本宫望之生怜。本宫如今年岁已大,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盼着这么唯一的孙儿成家立业了。”
太后不置一词,脸上神色却是更加悲戚。
太皇太后的话顿了顿,而后道,“陛下今年十二,转眼便要十三了,待亲政后,这婚事也要提上时候了,你是陛下的母后,心里对这些事,也应该有些章程才是。”
太后若有所思地颔首,适时不解出声,“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管理宫务,日夜繁忙操劳,如今陛下也渐长,不如先为陛下订下一门亲事,届时将人召进宫里住上两年,你教导两年,待陛下亲政后,也正好可以成婚。”太皇太后满脸慈爱,叹道。
成婚?
太后捏着帕子,面露犹豫,想了许久才迟疑道,“陛下娶妻,这是天下大事,未来的皇后亦是一国之母。如今陛下不过十二,这般早早地定下国母,若是这两年中有何变故……”
一国之后,无论是于朝堂还是于天下,都是十分重要之事,若是这般早早就订下婚事,若是还未成婚时就遭遇变故,是为不祥之兆。
大周历代的皇后,也全部都是在皇帝或是太子到了适婚年纪后,才下旨选后选妃的。
太皇太后也自是了解这些,闻言她也并未立即生怒,只笑着不赞同道,“太后多虑了,大周福泽深厚,陛下更是洪福齐天,有这样的福泽庇护着,皇后又如何会出变故?”
太后没有继续辩驳。
她眼睫抬起,直直地看着上首的太皇太后,探究般询道,“母后说得极是,大周福泽深厚,自是会庇佑皇家,只是着盛京贵女如云,不知母后看中了哪一家的女郎?”
太皇太后面色不变,她放下手里的茶盏,只望着下首的儿媳,淡淡道,
“定远侯府同承恩侯府素来交好,听闻定远侯府的女郎更是难得的聪颖过人,若是能同皇家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太后的目光定住。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