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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东西,才开车向着公寓驶去。
在驶入小区门口时,她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意外之间,齐砚舟已经将车停了下来。
谢云今看着越野车在自己面前停下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可是看到齐砚舟和宋迟玉的脸同时在车窗里出现时,呼吸还是有刹那的一滞。
他刻意忽略齐砚舟淡漠深沉的视线,径直对着副驾驶的宋迟玉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齐砚舟没听明白,但是宋迟玉听懂了,点了点头:“谢谢。”
谢云今盯着她久久没有说好。
她的感激里透着刻意的生疏,他其实从宋迟玉和他大吵一架的事就知道,他和她的应该就到这儿了。
她心中的天秤已经彻底向另一个人倾斜。
只是想着曾经面对他那么温柔欣喜的一张脸,变成而今这副模样,还是会有些难过。
他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但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帮。”
宋迟玉不指望他能帮什么忙,他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这样就可以了。”
齐砚舟非常大方的放下车窗等着他,他深深看了齐砚舟一眼,齐砚舟也在看着他,隐隐透着挑衅的审视。谢云今刻意忽略他的挑衅,等到宋迟玉主动移开视线,才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他其实至今都不知道齐家到底做什么,可无论做什么都觉得齐家的钱肯定是不干净的。
他不担心齐砚舟,只是怕连累到宋迟玉。
但是今日一见,她自己都不在意被牵连,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种事就是用尽了全力,却已经无济于事,那就没什么好不舍的。
祝她幸福吧。
他坐在驾驶座,想起她身上穿得那件旗袍。当时去见他父母穿得这一件,低扎挽起的头发和流苏的耳环,让她看起来像出水的芙蓉般美丽,可是依旧不讨他父母的喜欢,甚至听到了有生之年最难听的话。
是他对不起她。
他抿着嘴唇,眼眶微微有些泛光,随着窗外漫入的风呢喃:“宋宋,希望那些我给不了你的,最后他都有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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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迟玉一度以为齐砚舟会吃谢云今的醋,而他对此只有淡淡的一句评价:“算他对你还有几分情义。”
清冷的脸上甚至看得出一丝勉为其难的认同。
宋迟玉之前分不清他这句话的真假,而今却是明白,他不会介意别人对她的善意,但是会讨厌别人来利用她。
宋迟玉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可我觉得你对我最有情义。”
“不是你对我有情有义?”出了这样的事,也没有过多询问他。
宋迟玉笑道:“我相信你啊。”
他笑着应了一声。
回到家里,宋迟玉在书桌前修复之前接单的古籍,齐砚舟在外面拖地打扫卫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宛如平时一样。
晚上十点,宋迟玉照常上床睡觉,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睡不着。齐砚舟更甚,甚至第二天照常去上班,宋迟玉看到他要出门,不由一惊:“你……不是被我的事情牵连,也要接受调查吗?”
“恩,我去看看他们怎么查我的。”齐砚舟气定神闲回道。
宋迟玉:“……”
这心态。
她自愧不如,“那你去吧,我再睡会儿。”
他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别太辣就行了。”
齐砚舟出门以后,宋迟玉回到床上睡了一会儿,发现还是睡不着,又爬起来修复古籍。
等到齐砚舟回来,两个人有一起吃饭说话,下午,齐砚舟也不出去了,在饭桌上写关于他解读的关于历史的书。
宋迟玉无聊了就去看看他,而他也不会有任何被打扰的感觉,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比配合。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便收起自己的电脑和文献,进到厨房做饭。
宋迟玉看着他浅蓝色的衬衫系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围裙就想笑,可也由衷感到幸福和安心。齐砚舟感觉到她在门外看自己,摘着菜回过头:“怎么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
脸上由衷的幸福和笑意却暴露了她的想法。
她曾经梦寐以求的那种微小的幸福。
而今她确定她已经拥有了。
顿时生出一丝自豪,是啊,她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没人爱呢。不过是当时没有人这么爱她,又不是一直都没有人会爱她。
“齐老师。”
“恩?”
宋迟玉向他比了一个心:“爱你哟。”
齐砚舟只当她在哄他,顿时弯着眼睛笑道:“恩,知道了。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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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迟玉就这样无所事事待了三天。
单位的内部调查终于出现了,而结果自然是和举报内容与事实不符,等于给宋迟玉放了三天假。
小姑娘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一听就不是善茬的“齐爷”真的会是她的丈夫,更没想到京市的四合院的确也是她丈夫家里的。
经过一系列的取证也的确都是合法所得。
她明明做过背调,齐砚舟,安西人,普通大学教授,名下有一辆十几万的车,没有任何房产,社会关系简单,母亲早逝,父亲年迈,有一个大哥在京市做小本生意。
任她如何都把这样一个人和其他人口中那个“齐爷”联系在一起。
坚信就是宋迟玉在外面傍上大款,拿这个同姓又窝囊的丈夫挡枪。没想到所谓的齐教授和齐爷就是同一个人。
亏她还以为宋迟玉是在这里攀上了高枝,才把她和宋迟玉对调。
没想到是一直有这层关系没用而已。
这样的验证对她也没有任何影响。
错了就错了呗。
她敷衍的向着宋迟玉道歉,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说是听到别人都这么说,才会信的。
宋迟玉让她把“别人”的名字说出来,她却又一个都不说。
宋迟玉也把小姑娘的名字记心里了——陈琴晴。
宋迟玉忍不住问道:“有那么恨我吗?”
“不恨你,只是当时的你在古籍修复室里最好办而已。”陈琴晴丝毫不隐瞒,其他人都有关系,就她没有。
宋迟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好,那就算我好欺负,那你说我在肃州偷东西是什
么意思?”
“不是我说的,是当时大家都这样怀疑,毕竟我去之前就只有你和那个怪老头在,老头跑了,肯定就怀疑你啊,”她满不在乎道:“既然现在已经查清楚了,我也和你道过歉了,我也替你在肃州待了那么久,你还要怎么样?”
“替我吗?不是我一直在替你吗?”宋迟玉并不觉得那边的工作环境有多糟糕,相反有时候比这边氛围更好,“而且考古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