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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都喜欢?”他将她带下的面料剥去,低头凑近她的嘴边问。
“就是——唔。”她说不出话来,偏偏他还此刻来吻她。大脑完全被指尖带来的极致占据,完全没察觉到他吻得有多深。
等到她回过神时,已从上到下都被吞下。
他凝睇她的目光眸光深沉而专注,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喜欢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似乎很享受她在他怀里失控的感觉。
“恩。”她环着他的脖子,越发适应他道:“继续,再……一点儿。”
第46章打脸
齐砚舟扶过她的腰问:“不叫我停了?”
“慢点儿。”她只有这一个请求。
“恩,”他低头埋进她的颈脖,“受不了就自己爬上来。”
话虽如此,他要是真不想停,哪怕她看似掌握主动权,坐在他的腰腹上,依旧是被动的那个。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有羞耻感,不要瞻前顾后,被他取笑也没关系,反正最后要换床单的也是他。
一定要享受当下。
齐砚舟发现她在自己怀里也越发自如,原本有所收敛的腰胯也越发肆无忌惮。她紧咬嘴唇依旧轻哼出声,望着他的眼睛除了恼怒还有波光潋滟的温情。
平时难以启齿的话,全部都遵从她内心深处的渴望细数吐露,老公叫得也越发顺口。
他俯身下身,鸳鸯交颈般贴近她的唇边:“爱他多还是爱我多?”
宋迟玉忍不住狠狠夹了一下,“你明明说你不吃醋的。”
“没有吃醋,只是再问你一遍。”
这种情况下问她——
问一百遍都是他。
“爱你。”宋迟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低沉的哼吟再次变得如歌如泣,甚至忍不住翻覆到他的身上,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有多爱不知道,可他总能记起她最深层次的欲望。
刚刚谈论的理性,全部都消失殆尽。她像一条濒临干涸的鱼,紧紧依附在他的胸口,索取着仅剩的水源。
两个人翻来覆去,仿佛久久不能停歇。
……
齐砚舟换了一床新得床单,宋迟玉洗完澡出来,默默绕过丢在地上透着水痕的床单,向着床上走去。
又是这幅翻脸不认人的姿态。
齐砚舟习以为常的勾起唇角,捡起地上的床单道:“我出去了。”
宋迟玉倒不是那么无情,只是事后来看,难免有些丢人。
看似是他发起,实则中间一度是她缠着他,明明都亲密成了那样,还主动挪动着腰肢贴着心口去蹭他。跟她有多饥渴似的。
特别是刚才纯聊天的时候,还在说没他也不是不行,这……起来,真就是非他不行。
宋迟玉怕他看出她的害羞,又借此取笑,故作镇定的闭着眼睛,“恩,我先睡了。”
**
齐砚舟拿着床单,穿过回廊,走到厅堂后面的洗衣房。
他将床单丢进洗衣机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旁边耐心的等待。想起她床上和床下的判若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说不喜欢。
她都要爱死了。不然怎么会湿成那样。
可不止是她,他脑海中只是闪过指尖抚摸过她时,湿润的触感,就感觉腰腹偃旗息鼓的情绪又涌了上来,跟着她缠着他的姿态和诨话也再度浮现,瞬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起身转移着注意力。
不能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
要让她自己来缠着他。
可想到她缠上自己那股劲,他这么无欲无求的一个人,也会感到坐立难安。
在透明的玻璃顶下来回踱步。
这时,齐湛南也从后面穿堂走了过来,颇为诧异道:“二叔,你大半夜不睡在这儿干什么?”
“洗衣服。”
“大晚上不睡洗衣服?”齐湛南一惊。
“你呢?”
“……我也洗衣服。”齐湛南背过身,走到水池前。
齐砚舟无声的打量着他,情绪也平静下来,在身后的椅子坐下。
齐湛南浑身不自在,遮遮掩掩道:“你盯着我干什么?”
“谈个女朋友吧。”齐砚舟看着他正在洗的东西,冷不丁开口。
齐湛南顿时被呛得不轻:“我这是喝水打湿的,你不要多想。”
齐砚舟没有回答。
齐湛南越发局促:“你别看我这样,我对感情是很认真的。绝对不会结婚而去结婚的。”
“点我?”齐砚舟仰靠在身后的椅背:“那你和她说,要是和她结婚也不是不行?”
齐湛南先是诧异于他知道,而后是震惊于宋迟玉连这是都会告诉他,这跟告状有什么区别,明明没什么的事,被这么一说,也像是别有用心。
“她和你说的?”
“怕她和我说?”齐砚舟眼也不眨的盯着他,“那还敢和她提?”
“那不是刚好聊到了吗?”齐湛南颇为心虚的移开视线,这么看来是应该是齐砚舟自己听的,可是他声音明明都那么小了。
“只是聊到了?”齐砚舟清冷的脸上透着洞悉事实的平淡:“那你过年的时候,把你的红包给她干什么?”
“我……”齐湛南一时也回答不上来。
齐砚舟托着脸,等着他回答。
“你小时候不也用压岁钱给我买玩具吗?我把我压岁钱给她怎么了?反正也没几个钱。”
“我是你二叔,她是你二婶,能一样吗?”
“可……”齐湛南不知想到什么,一副明知不可为,但又忍不住鼓起勇气反驳道:“我如果那天去了的话,她不一定是……”
他的二婶。
只是这句话,他鼓起勇气也说不出口。
“都一样。”齐砚舟没有理会儿他的冒犯,始终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完全没意识到找自己话里的惊世骇俗。
“都,都一样是什么意思?”齐湛南难以置信的回过头问。
齐砚舟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起身向着结束运作的滚动洗衣机走去,尽管如此也没有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就是他想得那个意思。
不管他去不去,结果都是和现在一样的。
齐湛南诧异的张大嘴,“二,二叔?”
齐砚舟仿若未闻的弯下腰,取出洗衣机里的床单,背对着他站在长绳下晾晒。
齐湛南不相信这是会从他那循规蹈矩的二叔嘴里说出的话,“二叔,我,我要是去了,她说不定就是你,你……”
侄媳妇了。
“恩。”他显然是知道的,但他不在乎。
齐湛南猛的往后退了两步,显然没想到他骨子里竟然是这样的人,“不是,二叔,你不是因为我相亲没去打得我吗?那我要真是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