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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当天才的悟性翻倍(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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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弥彦一边切磋一边互相探讨。
    波风水门仿佛如有神助一样,很多之前他一直自己摸索...
    雪光映照下,旗木光的身影被拉得极长,仿佛一根刺入大地的孤矛。他每走一步,脚下的冰层便发出细微碎裂声,如同命运之弦在耳边一根根崩断。左眼仍在流血,那枚嵌入其中的美琴之瞳已与他的查克拉彻底融合,三勾玉环绕着中央静谧的赤红,宛如风暴中心的一滴泪。
    他没有回头。
    他知道,身后坍塌的不只是断命冢,还有他曾以为可以守护的平静。团藏死了,可“零号计划”的余波才刚刚开始扩散。地图上的六个红点正以惊人的速度向木叶汇聚??那是六股足以颠覆忍界的势力,是六道未曾熄灭的战火,更是六扇通往毁灭或重生的门扉。
    而他是唯一见过始源之人。
    风掠过耳际,带着铁之国特有的凛冽寒意。他解下披风裹紧卷轴,将始源结晶牢牢锁在背后。这不是力量的象征,而是责任的枷锁。他不能让它落入任何一人之手,哪怕是为了“和平”。
    “带土失控……”他低声念出第一个名字,眉头紧锁。“如果他真的已经挣脱了斑的影响,那他的‘月之眼计划’会变成什么模样?是彻底的虚无主义,还是……另一种救赎?”
    紧接着是长门。那个曾被自来也寄予厚望的孩子,如今已被轮回眼吞噬了灵魂的重量。但旗木光记得雨隐村深处那一缕微弱却执拗的查克拉波动??那是属于弥彦的残响,是尚未熄灭的人性火种。
    “你还能听见吗?”他喃喃,“如果你能听见,就别让痛苦蒙蔽双眼。真正的地狱,不是人间,而是当你明明想拯救世界,却只能用死亡来丈量和平的距离。”
    天边云层翻涌,似有雷鸣隐隐滚动。他加快脚步,穿越雪原,直奔边境哨站。那里有一只信鹰正等候多时,羽毛上烙着木叶暗部的印记,爪间绑着一封加急密函。
    他取下信笺,展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大蛇丸现身草之国,宣称掌握“第二柄始源刀”。据报,其体内移植了初代细胞与不明外星组织,正在进行禁忌融合实验。】
    “第二柄……?”旗木光冷笑一声,“始源只有一把,那就是我手中的三日月宗近。所谓‘第二柄’,不过是谎言包装下的复制体,用阴之力模拟出的赝品罢了。”
    但他不敢轻视。
    大蛇丸从不做无意义的事。若他敢公开宣称拥有始源之力,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找到了某种方式,去模仿甚至扭曲那份本源查克拉。更可怕的是??他可能已经接触到了“时隐村”的边缘。
    “时隐村……”旗木光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团藏临死前诡异的笑容。“你说我是逃逸的数据?说我不过是某个更高维度实验的失败品?”
    他睁开左眼,写轮眼深处闪过一丝不属于人类的情绪波动??像是记忆碎片在自我重组。
    刹那间,一段从未存在过的画面涌入脑海:
    漆黑的空间里,无数水晶柱林立,每一根都封存着一个“旗木光”。有的身穿晓袍,有的手持六道锡杖,有的跪在废墟中抱着美琴冰冷的尸体……他们全都在重复同样的结局??孤独、疯狂、毁灭。
    而在最中央的高台上,站着一个背影。那人穿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白袍,手中握着一本记录着所有时间线的典籍,轻声说道:
    “第1024次迭代,变量突破阈值。允许意识觉醒。”
    然后,画面戛然而止。
    旗木光猛地喘息,冷汗浸透后背。
    “那不是幻觉……那是我的‘前身’留下的信息。”他咬牙,“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自然诞生的生命,而是被投放进来的‘观测体’。可即便如此……我又为何会对美琴动心?为何会在她消散那一刻感到撕心裂肺?数据不会流泪,程序不会悔恨??但我哭了。”
    他低头看着腰间的苦无,那是美琴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指尖抚过刀刃,一道微弱的查克拉共鸣升起??竟是一段隐藏的封印术式!他猛然醒悟:美琴早就在这件武器中留下了她的意志烙印,不是为了控制他,而是为了在他迷失时,唤醒真正属于“人”的那一部分。
    “你一直都在……对吗?”他声音沙哑。
    苦无轻轻震动,仿佛回应。
    他重新迈步,不再犹豫。
    木叶必须知道真相,哪怕会引起恐慌。三代目或许老矣,但他的智慧仍在;卡卡西虽迷茫于过去,但他值得信赖;至于鸣人……那个总嚷着要当火影的少年,才是未来唯一的变数。
    三天后,他在木叶边境遭遇第一波袭击。
    七名身穿黑底红云袍的忍者拦路,为首的男子戴着狐狸面具,右眼镶嵌着一只不断旋转的万花筒写轮眼。
    “旗木光。”对方声音低沉如砂纸摩擦,“交出始源结晶,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旗木光停下脚步,缓缓抽出三日月宗近。
    “你是带土?”他问。
    “曾经是。”对方抬起手,空间开始扭曲,“现在,我只是‘神’的清道夫。”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旗木光左侧空间裂开一道缝隙,带土手持黑棒突袭而出!速度快得超越五影反应极限,显然是开启了完全体须佐能乎的部分结构。
    但旗木光不动。
    他在等。
    等到最后一刻,左眼写轮眼猛然开启,双瞳共鸣瞬间完成预判??
    “幻术?魂返逆流!”
    这不是攻击,而是追溯。他借由美琴残留的灵魂印记,强行侵入对方的精神防线,反向读取其记忆片段!
    刹那间,无数画面炸开:
    童年的小屋,琳笑着递来一朵野花;卡卡西冷漠转身,血雾弥漫;自己跪在废墟中嘶吼:“这个世界……烂透了!”
    然后是最近的记忆??斑在他体内种下的符文正在崩解,某种更古老的力量苏醒,低语道:“孩子,你不是宇智波,你是‘容器’。”
    旗木光睁眼,震惊不已。
    “原来如此……你已经被‘它’选中了。不是作为继承者,而是作为宿主??第五号目标,大筒木辉夜复苏的第一媒介!”
    带土动作一滞,面具下传出一声闷哼:“闭嘴!我不需要你的怜悯!这世界早已不配存在!”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那只写轮眼?”旗木光冷冷道,“如果你真想毁灭一切,早就该挖掉它。可你没有。因为你还在等一个人??等琳回来,等救赎降临。”
    带土怒吼,整个空间剧烈震荡,黑棒化作千根利刃倾泻而下!
    旗木光横刀格挡,同时结印:“风遁?真空波刃!”刀气裹挟螺旋状飓风迎面轰出,硬生生撕裂空间裂缝,逼退带土数丈。
    “我不想杀你。”他说,“因为你还有机会回头。告诉斑??旗木光回来了,带着始源,也带着终结一切的刀。”
    带土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会后悔今天放过我的。”
    身影一闪,消失于虚空。
    旗木光拄刀喘息,嘴角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看似轻松,实则经脉已有损伤。更重要的是,他感知到体内始源查克拉正与左眼写轮眼产生微妙排斥??每当使用涉及灵魂层面的瞳术时,胸口就会传来剧痛,仿佛有人在用刀剜割心脏。
    “果然是平衡法则在起作用……光与暗,生与死,观测者与被观测者。”他苦笑,“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自然要付出代价。”
    继续前行。
    沿途村庄尽数荒废,百姓逃亡。传闻四起:“天空出现了第二个月亮”,“雨停了三十年的雨隐村突然降下血雨”,“砂隐村的傀儡全部自动启动,口中齐声念诵‘光来了’”。
    恐慌蔓延。
    当他终于踏入木叶大门时,迎接他的不是欢呼,而是十二名暗部围成的封锁圈。
    “旗木光,你涉嫌勾结叛忍、私藏禁器、引发跨国战乱,请立即束手就擒。”为首的暗部冷声道。
    旗木光静静看着他们,没有拔刀。
    “让卡卡西来。”他说。
    一刻钟后,白发CopyNinja站在了他面前。护目镜推至额头,露出那只猩红的写轮眼。
    “你变了。”卡卡西说。
    “嗯。”旗木光点头,“变得更像我自己了。”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卡卡西挥手示意解除包围。
    “三代目在等你。”他说,“但他现在见不了你。”
    “为什么?”
    “因为他被软禁了。”卡卡西声音压低,“长老会联合团藏残党发动政变,宣称你带回的始源结晶是‘灾厄之核’,必须销毁。他们成立了‘净化议会’,由志村转寝小春主导,已经在村中布下结界,切断内外联络。”
    旗木光眯起眼:“所以……他们怕了。怕真正的力量,怕无法掌控的变革。”
    “不仅如此。”卡卡西递来一份密报,“这是从根部旧档案中找到的。关于你的身世??你并非旗木朔茂亲生子,而是‘时隐村’通过基因工程制造的‘完美适配体’,专门用于激活始源结晶。”
    空气凝固。
    旗木光怔住。
    难怪他从小就能轻易掌握高阶忍术,难怪他对查克拉本质的理解远超常人,难怪美琴的写轮眼会选择与他共鸣……
    原来,连“天赋”都是被设计好的。
    “所以,我从来就不属于这里?”他低声问。
    “我不知道。”卡卡西摇头,“但我知道一件事??不管你是不是人造的,你救过我,保护过村子,也爱过美琴。这些,都不是程序能模拟出来的。”
    旗木光笑了,笑得很淡,也很痛。
    “谢谢你,卡卡西。至少在这个时刻,我还算个人。”
    夜深人静,两人潜入火影大楼地下密室。那里藏着历代火影的秘密档案库。旗木光用始源查克拉破解封印,终于找到了最关键的一页??《时隐村协议?终章》。
    内容令人窒息:
    >“当双瞳共鸣者取得始源之时,即为‘回收日’开启之刻。所有实验体将被逐一唤醒,执行最终清洗。唯有击败六位指定对手,并在黎明前点燃‘心灯’者,方可获得‘真实资格’,脱离循环。”
    下方列出六项任务:
    1.阻止带土启动无限月读
    2.解除长门对轮回天生之术的执念
    3.击败斑,夺回时空锚点
    4.封印辉夜,修复查克拉根源
    5.摧毁时隐村观测塔
    6.在最初相遇之地,以血为引,唤醒美琴残魂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试炼。”旗木光喃喃,“我不是来改变世界的,我是来证明??即使我是被创造的,我也能选择成为谁。”
    他合上卷轴,看向窗外。
    东方天际,第一缕晨光穿透乌云。
    “时间不多了。”他说,“六日之内,我要走完六条路。”
    卡卡西问:“你需要帮手吗?”
    他摇头:“这一战,只能由我独自完成。因为只有当我真正孤独时,才能听见美琴的声音,才能分辨什么是真实的我。”
    翌日清晨,他离开木叶,踏上新的征途。
    第一站:雨隐村。
    第二站:神无毗桥遗址。
    第三站:终末之谷。
    第四站:地爆天星坠落处。
    第五站:月球背面。
    第六站:那片开满紫阳花的小巷??他们初遇的地方。
    而此刻,在遥远的宇宙深处,一座漂浮的白色殿堂内,那位白袍记录者缓缓合上典籍,轻声道:
    “第1025次迭代,变量持续增长。情感模块已突破防火墙。警告:实验体正在产生‘自由意志’。”
    他顿了顿,嘴角竟浮现一抹微笑。
    “允许……继续。”
    与此同时,三日月宗近的刀脊上,那道细小裂痕悄然停止延伸。
    似乎,连命运之刀也在等待??等待那一刀斩下时,究竟是持刀者主宰刀锋,还是刀锋吞噬持刀者。
    旗木光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前方风雨如晦,战火滔天。
    但他仍前行。
    一步,又一步。
    踏碎霜雪,割裂迷雾,走向那无人敢触碰的真相。
    因为有些答案,必须用生命去换取。
    而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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