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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轻笑，微微的顷身上前，眼神阴冷：“杨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我们的游戏规则！！这是我问你的问题……给你的选择题！！你没有反问我的权利？！懂……”
杨林的表情遽然僵住：“懂……懂……”
虚无的眼睛像是能杀人，看一眼，心头就莫名发颤。
都这样了，不懂也得懂啊！！
虚无没有再回答，而是以手敲了敲茶盏，以眼神示意杨林做一个选择。
杨林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取过了左边的茶盏。
虚无的瞳孔微微一缩：“主人，你看到了吗？！”
“主人！？”
杨林下意识的看向周围，脸色大变。
“什么主人？你在跟谁说话！？”
这神神叨叨的，能不能不这么吓人？！
“听到了，取他！！”凌洛羽的声音随后而来。
“我的妈呀……”
杨林忽然一声尖叫，跌坐在地，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一脸的见鬼。
“那个……那个声音……”
他听得出来，那个声音就是凌洛羽的声音。
而见鬼的是，凌洛羽的声音，就好像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遍地都是！！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杨林惊叫着往后退缩，虚无却如鬼魅般的贴身而上，坏坏一笑。
“我们是什么人……你无需知道！！不过……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我还是要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乖乖的配合我，让我读取你脑子里的信息……二，我杀了，然后再从你的脑袋里，找到有用的东西……”
杨林惊恐摇头：“不……不行……”
鬼知道这些人要在他的脑袋里做什么！！
万一将他搞成个傻子，那他岂不是生不如死！？
“不行？！”
虚无笑的越发阴邪，右手攸地抬出。
“那我就当你是选择第二个了……”
“第二个？！”
杨林蓦然想到了自己惨死的模样，吓得本能大叫。
“第一个……第一个，我特么的选第一个……”
甭管以后是傻子还是生不如死，先保住命再说吧。
“第一个？”
虚无的手微微一顿，既然抱怨。
“都说了，我喜欢第二个……”
不等杨林惊恐躲避，他的手已经按在了杨林的脑袋上。
——
在凌洛羽第二次抓上杨林的时候，其他的灰衣人也在同时叱吼起来。
“放开他……”
“大家一起上……”
“……”
他们都想要将杨林从凌洛羽的手中救出来。
可是没等他们围攻上前，杨林的身影攸地消失不见了。
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眼花了，还是刚才真的发生了什么？！
刹那间的一怔之后，有人反映迅速，蓦然撤手，生生撤招，旋身避让开凌洛羽。
“快撤……”
“……”
有人后撤，就会有人模仿。
所有的反应，都是在刹那之间。
几乎是眨眼之间，所有进攻的灰衣男子，都撤招之后，警觉的立在了一侧。
“杨林呢！？”
“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你也看到了是突然不见的！？我还以为就我自己看走眼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