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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刻，心口的疼痛却更加撕裂。
疼的他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唔……”
闷哼着，他跪下去，右手猛地抓向胸口。
那只钻进他心脉的五杀血蛊，此时已经钻进去了九分。
只有那一点点的小尾巴，还在外面摇摆着。
只要再等上那么几秒，就能彻底的钻进他的心中。
咬牙，拽着五杀血蛊的尾巴，有力的往外一扯。
“……啊……”
心头似乎被人揪住了似得，疼的他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与此同时|——
“噗！”
渔婆子又是一口血。
凌洛羽蹙眉：“……”
怎么又吐血？！
为厉正丰驱蛊的时候，一切正常，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怎么到了风成林这里，已经连续的吐血两次了？
难道——
她淡水无痕的看向风成林。
——难道，她在风成林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可，也不对啊！
要是真的在风成林身上做手脚，此时吐血的应该是风成林，而不是渔婆子。
“鱼姑娘，你没事吧？”
“……咳咳……没……没事……”
嘴巴里说着没事，渔婆子还是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
“我还好……”
擦去嘴角的血渍，她闪烁着眼神，不敢对视凌洛羽的目光。
这个动作，让凌洛羽心中更是疑惑——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兄弟……没事吧？”
她看向风成林，眉头紧皱。
目测看来，风成林脸色红润，气息沉稳。
看上去，一切正常。
“他……没事……”渔婆子咬牙。
那个家伙看上去，像是有事的吗？
现在有事的，是她好不好！？
万幸的是，那家伙的兽形力量，在她的幻境里，还是被打压着的。
要是在现实里，被那股力量用在身上，肯定一命呜呼。
而且——
渔婆子目光急转，心思如电：
风成林与她之前契约的那些老鱼都不一样。
甚至于和厉正丰都不同！
厉正丰在环境里被五杀血蛊吞噬心神的时候，也是反抗的。
可是反抗无用！
最终的结果，她还是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将他变成了自己的老鱼。
可风成林呢？
杀意甚重！
最主要的，是有杀她的能力！
在她的世界里，他尚且能将现实中的她伤到吐血。
那么出了幻境，她岂不是会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要是这样子的话，那——他，绝对不能放出来！
对！
不能放出来！！
渔婆子最终还是下了灭杀风成林的心思。
因为他清楚她的一切，而且还脱离了掌控。
所以，他必须死！！
必须死——
怎么死？
要是寻常人，她现在收起刀落，砍下他的脑袋就好了。
可——
渔婆子悄然瞄向凌洛羽：
这个大杀神才是她最应该忌惮的！
只要她敢动手，她绝对会死的更加凄惨。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必须，用个隐晦的，又不会被发现怀疑的法子，除掉风成林。
“凌姑娘，有件事……我需要你拿主意！”
喘息着，渔婆子坐定，一脸的为难之色。
“是关于你这位小兄弟的！”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