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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制定了一系列的“工作”计划,但不约而同地表示不想让楚辞知道这一切。
楚辞每天都和何牧联系,这天迟峻回到家,她刚刚把手机放下,另外一只手摸着胖胖的狗头。
胖胖乖巧地趴在她腿上,大半个身子都在沙发上。
迟峻一回来,胖胖尾巴摇了摇,但是没有动。
迟峻直接给了胖胖一巴掌:“下去。”
楚辞不满地看他一眼:“干嘛欺负儿子。”
迟峻说:“让它有点自觉,越大越不听话。”
楚辞说:“胖胖已经很听话了好吗?不过,没有小时候可爱是真的,小时候胖乎乎的,傻乎乎的,想起来还挺怀念的。”
她又说:“我发现啊,什么东西,都是小了才可爱,小鸡小鸭小猫小狗——哎你见没见过小鸡,毛茸茸的,一身毛又黄又软,真的好可爱!”
“也不见得吧。”迟峻说。
楚辞说:“什么?”
迟峻说:“越小越可爱?”
楚辞问:“难道不是?”
迟峻看着她:“我觉得,有样东西,你应该喜欢大的。”
楚辞不解:“什么?”
迟峻凑近她:“当然是你老公我的……”
楚辞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一把把人推开:“流氓!”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楚辞都没见到谢意。
周承泽的求婚日程,也被压了下去。
楚辞问过迟峻,迟峻解释,谢意年前太忙,周承泽也经常出差,索性就把这事放在了年后。
楚辞一直在家呆到a大放寒假。
放寒假之前,她去学校和朋友们见了一面。让她安心的是,厉子期好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一心扑在了研究上。
楚辞也答应他,开学之后,她尽量每天都去实验室报到。
从学校回来,李叔好不容易才甩开那些狗仔,楚辞历尽千辛万苦才回到家,意外地看到一位不速之客。
江展离站在门外。
许久不见,他似乎又沉稳了一些。
楚辞一愣,接着就笑了:“你来了?”
江展离的目光近似贪婪地留在她的脸上,良久才笑了笑:“嗯,好久不见。”
楚辞开了门,请他进去,问他:“喝什么?”
江展离摇头:“你坐,我一会儿就走。”
楚辞看了看时间:“你哥应该快回来了,晚上一起吃晚饭吧。”
江展离说:“我晚上还有事。对了,这次来,是有件事想问你。”
楚辞说:“什么事?”
江展离问:“穆易峰,还联系过你吗?”
楚辞摇头:“没有。很久了吧,一直都没有联系过。”
“我觉得他不太对劲。”江展离直接说:“他和谢冬雨在一起,你知道吧?”
楚辞只见过他和谢冬雨一次,也不敢随便猜别人的关系:“不太清楚。”
“他和谢冬雨在一起,但昨天我无意中发现,他手机里有好多你的照片,他这个人……做事手段很是毒辣,我想了想,不太放心,所以过来跟你说一声。”
楚辞很是意外:“他怎么有我的照片?从网上下载的?”
江展离摇头:“不是剧照,看着像是找人偷拍的。”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楚辞觉得自己以后出门得更注意了:“你呢,最近怎么样?”
“一直在忙工作的事情。”江展离看了看她:“你拍的电影,我都看了。”
楚辞笑笑:“展离,你今晚留下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江展离倒是想留下来,但上次他当着他哥的面抱了楚辞,之后一直躲着他哥,是因为他怕见了面会挨揍。
虽说这么久过去了,但他想起来还是犯怵。
而且,看到楚辞和迟峻在一起,他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最后,江展离还是走了。
楚辞也没怎么把他说的那件事放在心上。
难不成穆易峰还会对她怎么样?
先不说她现在不怎么出门,退一万步说,就算穆易峰想要做什么,也要考虑,他能不能打过她。
楚辞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
只是,备孕已经一个多月了,她的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马上过年,迟峻又开始忙了。
而且,楚辞还准备去看李大爷。
还有,不出意外的话,今年过年,应该会两家人一起过——即便年前来不及,年后,周承泽和谢意的事情也该准备了。
现在唯一让楚辞不放心的,除了迟峻每天晚上的不配合,就还有何牧的事。
先说迟峻。
这男人死活不认同妇科专家的话,在床上霸道得像个君王,楚辞实在招架不住——谁让迟大总裁又会说又会做,情话越说越溜,五官俊美身材又完美的男人,在你耳边说着好听的,光着身子诱惑你,有几个女人招架得住?
楚辞拒绝着拒绝着,就成了欲拒还迎了。
她也是很鄙视自己。
特别没出息。
她本来还准备了很多排卵试纸,这下也用不上了——迟总裁每天都奋力耕耘,哪天是排卵期也不重要了,总之是不会错过的。
可即便迟峻这么努力,楚辞还是没有怀孕。
两个人还要继续努力。
再说何牧。
何牧又给楚辞打过几次电话,在楚辞的一再劝诫之下,他才打消了要回国的念头。
楚辞努力压着心底的烦躁,才能回想过去那段对她来说犹如噩梦的日子。
那时候,田雪丽已经快不行了,就等着合适的肾源来救命。
可何牧带给她的消息,却是肾源没有了。
当时,楚辞就像是疯了一样,逼何牧,逼医院,也逼自己,但田雪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她最终也没有机会上到手术台上,就这样离开了楚辞。
而事情的真相,是京都里另外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抢走了楚辞本就定好的肾源。
何牧一个外地人,在京都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家。
但何牧和楚辞关系就像是亲人一样,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救命的东西被别人抢去,就千方百计地想接近他们,想阻止那件事情的发生。
可最终,他失败了。
或许,自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
对方有钱有势,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