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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初抱着她的胳膊,把脸放在她肩上:“这还差不多。”
高姨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
雅间里,曲岳问楚辞:“喝什么?有热豆浆。”
楚辞点头。
曲岳又问:“最近是不是瘦了?”
楚辞笑笑:“哪有,没瘦。”
曲岳看着她:“高姨说得对,你得多吃点。”
不然以后某人看见你瘦成这样,指不定多心疼呢。
楚辞却突然问道:“曲助理您和温如初很熟吗?”
曲岳一愣,随即否认:“不熟。怎么了?”
“没事,我就问问。”楚辞说:“我一开始以为她是高姨的亲戚呢,两人看上去很亲密。”
曲岳摸摸鼻子:“高姨和她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她那时候身体不好,经常住院,高姨也是心疼她……”
“您不是说,和她不熟?”
曲岳一时失言,只好笑了笑:“的确算不上熟,只是这个圈子里有些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那,迟叔跟她熟吗?”楚辞又问。
曲岳停下手上的动作:“怎么这么问?”
“没,就是瞎打听。您不想说,就算了。”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老板和她认识,也称不上熟吧。”曲岳斟酌着说了,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听说过什么?”
楚辞装傻:“什么?”
曲岳看她表情不似作伪,也就没怀疑:“没什么,总之,我和老板,跟她都不太熟。”
这一点,一定得强调。
楚辞哦了一声,看上去兴趣不大。
曲岳又问:“最近和老板还是没有联系吗?”
楚辞反问:“你不是说他很忙吗?”
曲岳一时无语,只好说:“是,有时候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我等会给他带点回去——你下午还有事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看看。”
楚辞低头动了动筷子:“下午得回学校一趟,约了同学一起学习。”
曲岳叹口气:“怎么感觉你好像在跟他闹别扭似的?”
楚辞啊了一声,抬手把头发往耳后别了别:“我跟迟叔闹什么别扭,您真会开玩笑。”
“老板面冷话少,我还担心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呢。如果没有,那就最好。”曲岳语重心长地开口:“其实老板真的很关心你,你的事情,他都放在心上。”
“我知道。”楚辞抿了抿唇:“您替我谢谢迟叔,等他不忙了,我请他吃饭。”
曲岳回去就把这话给迟峻说了:“小辞说了,等你不忙了,她要请你吃饭。”
迟峻把日程表给他看:“我哪天不忙?”
曲岳心想,n天前,您对着排得满满的行程表睁眼说瞎话,跟楚辞说一点儿不忙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哦。
怎么今天这么诚实。
曲岳说:“有些安排可以往后推一推的。”
“不推。”迟峻说:“你没别的事可做吗?”
曲岳冤枉得不行,他也是百忙之中来关心老板的感情问题,竟然被质疑工作不敬业,也是很惨了:“您确定不去?”
迟峻再次看了他一眼。
曲助理又一次不战而败。
楚辞下午的确回了学校一趟。她这次带领崽子们做的实验其实说起来并不难,但其中几处细节不好操控,要不断重复地做同一个实验,才能得出一个数据。
几人都放弃了周末的休息时间,一股脑地扎在实验室,一直忙到晚上才结束。
楚辞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手机上显示,有何牧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楚辞皱眉,刚想无视,手机又响了。
她还是接了。
何牧的声音很急:“楚辞,能帮我个忙吗?”
楚辞在心里叹口气,开口:“什么事?”
“能,能借我点钱吗?”何牧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可话说出来,他就无所顾忌了:“我过一段时间就还你,真的,我现在着急用。”
楚辞问:“多少?”
“一万!”何牧想了想,又说:“实在不行,八千也够。”
楚辞又问:“你有什么急事?”
“我,我这边开车撞了个人,我喝了点酒,那边揪着不放,所以……”何牧声音又急了:“楚辞你帮帮我,他们只要钱,而我是酒驾,如果报警就麻烦了。”
“何牧,你现在不上学,也没有工作吗?”楚辞问了这么一句,然后看了看自己的零钱,又说:“我转给你。”
明显的,何牧那边松了一口气:“楚辞,谢谢你。”
楚辞转了一万给他。
然后,躺在床上的时候,不免会想起过往。青葱岁月里,张扬肆意的笑脸,青春洋溢的笑声。
仿佛就在昨天。
可一切,又真的都消散了。
再也不见。
终究,她还是没办法心软。
即便,她不会原谅他。
周日早上,周茹萍带着林俊良来敲门。
楚辞把他们迎进来,又拿了水果。
周茹萍说:“小辞,今天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楚辞:“您说。”
“你看,你弟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但咱家没条件,他只能住校。这不,我想着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让小良办走读,平时跟你住在这里,他学校离这儿也近。再说,你们公司还有司机,那个老李顺路还能接一下小良。”
楚辞想了想,开口:“我请示一下公司,再给您答复。但是李叔不能去接小良,这一点我是确定的。”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司机吗?”
楚辞纠正她:“李叔是公司的工作人员。”
“那顺路接一下你弟弟,也没什么吧?”
“不顺路。”楚辞说:“我知道小良的学校,离这儿的确不远,公交车两三站就到了,哪怕是走路去,也花不了十几分钟。”
“是不远,但这不是想着方便吗?”周茹萍声音有点讪讪:“怎么,你弟弟在这里住,你还要跟公司请示啊?那我之前住的时候……”
楚辞给她解释:“您只是偶尔住一下,我招待客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你,你把妈当客人?”
楚辞一愣:“我只是打个比方。您是偶尔才住一晚,小良来了,就是长期住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