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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在转圈圈的竟然都是关于此时正坐在她身边不远的顾时琛。
从她回国第一次遇见他，便是他替自己解围。
后来的几次偶遇，签约g…等等以及到今天他顺路送自己过来。
这几次少的屈指可数的遇见虽然都是意外，但却被莫初记的清清楚楚。
但现在将这些事情在脑子里过一遍，却发现这些好像都并不是巧合。
思及此处，莫初的视线再次落在顾时琛身上，他似乎是注意到了莫初的目光，也在这同一时间看向了莫初。
目光对视，莫初竟然莫名的觉得从顾时琛冷冽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丝温柔。
“在看我？好看吗？”顾时琛此话中带了些许玩笑的意味，和往常的他差别依旧很大。
莫初有些别扭的移开了视线：“没谢欢好看。”
顾时琛闻言竟然轻笑出声：“你喜欢谢欢，朋友之间的喜欢，那你既然如此说的话，岂不是说你也喜欢我？”
“那……你对我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呢？”
顾时琛这既是在偷换概念，又是在套路。
这也倒还真是应了江醉那句话，情商不够智商来补。
莫初却是笑道：“啧，顾总还真是喜欢开玩笑。”
顾时琛也并未在纠结之前那个问题，也是略过：“为什么选择了《玄灵》那部戏？”
这问的是与工作有关的事情，莫初也没必要转移话题了。
“喜欢九樱那个角色，她让我感觉人生其实也是有意思的。”
顾时琛：“在现实中你觉得人生没意思？”
莫初抿了抿嘴唇，想了片刻这才开口：“其实还好，就是感觉比起我自己九樱活的很自在。”
顾时琛：“你想要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
莫初真的愣了很久，因为她可笑的发现自己竟然连想要的人生都搞不清楚。
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自然也无法回答，于是反问：“那你想要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
顾时琛倒是回答的快，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我也不知道。”
但他的回答却出乎了莫初的意料，回答的这么快，但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答案。
顾时琛换了个问题：“我们算是朋友吗？”
其实这个问题顾时琛问过莫初，且就在不久之前，是莫初回国之后两人遇到的某一次。
顾时琛还清楚地记得莫初当时的回答，时隔没多久，他今天又问了这个问题。
他想，两人应该离朋友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吧？
现在的他并不奢求那么多，先做朋友就好。
莫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彷徨：“我不知道。”
顾时琛嘴角微微勾起，至少这次不再是带着冷意的讽刺了，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真的在不知不觉中近了那么一点，哪怕是这么一点点也好。
莫初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朦胧中看到似乎有意人在自己眼前动作极轻的给自己盖上了被子，不，或许也不是被子。
因为落在身上的感觉与被子那种虽厚却软的触觉不太一样，落在她身上的这个东西似乎有些微凉。
莫初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一幕，但或许是因为太困了，她到底还是没有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