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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说，歆妍也是在你身上放了一些时间的，这一点，你不敢否认吧？”白母嘀咕着，看向那边的封瑾宁。
封瑾宁倒是不慌不慢，“是吗？据我所知，应该是白歆妍放了点时间在我身上，但是我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吧。”
那边的白歆妍握紧了拳头，换做是任何一个女孩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这么评论，一定是觉得十分不好受的。
顾梦染也觉得有些不太妥当，轻轻打了一把身边的封瑾宁，示意让他别再用这种语气说话。
不过封瑾宁却是根本就没有在意顾梦染的意思，而是执意要将自己心里的那些话给说出来。
“那时候，我已经明确表达了我的不愿意。”封瑾宁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白歆妍，像是要将她盯穿一般，“但是又是谁一直都粘着我呢？”
白歆妍的确是不敢否认封瑾宁所说的一切，但是她却是没想到，封瑾宁竟然能把话给说得这么直接。
她扭头看看身边的白母，似乎在寻找应对方法。
白母也是没有想到，封瑾宁竟然会这么直白。
“是。”但是她却是不否认这所做的一切，“但是，封瑾宁你就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歆妍的事情吗？”
“留她一个女孩子在商场里？”
“又或者说是一次又一次地言语攻击？”
白母这番话说出来，颇有一些道德绑架的味道。
这件事情，封母一直有愧，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是那边的封父却是根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了。
“瑾宁，你自己说说。”白母执意抓着这一点不肯放手了。
封瑾宁也是没有办法，这一点，他的确是不敢多说一些什么。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边能要的，只能是一句道歉。
至于白歆妍真正想要得到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封瑾宁终于又开口了，“那的确是不好意思了。”
封瑾宁这番话一说出来，那边的白歆妍瞪大了眼睛。
“如果是我做的不对，那我承认错误，也愿意来说一句对不起。”
“真的不好意思了。”封瑾宁认为，自己只要说出这一句话以后，对面便不会再纠结什么了。
封母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这么直接，直接扭头看向了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还有，这么点事情，似乎也没有必要这么找上来门吧？”这下子，轮到封瑾宁反击了。
白母抬起头，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来到这里，最后能够得到的，便是只有一句“不好意思”。
她没有顾及自己身边的女儿，而是一直看着那边的封瑾宁，“你什么意思？”
封瑾宁的那一句话，实在是来者不善。
“我说的不明白吗？”封瑾宁质问着白母，他能够感觉到，白母要比白歆妍讲理许多，面对封瑾宁提出的问题，她也是多多少少能够听出话里的意思。
“明白。”白母知道，这是封瑾宁在责怪她们在这时候出现，“但是为人父母，给自己女儿找一个说法，有什么问题吗？”
“自然不敢。”封瑾宁回应得很快。
那边的白母在来之前对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刚才听封瑾宁说，她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些。
“走了，歆妍。”白母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有必要再这么讨无趣，只想带着白歆妍离开这里。
然而白歆妍却像是生在了沙发上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走了啊。”白母不由得紧张起来，手更是拽得紧紧的，可是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拖动那边坐着的白歆妍。
她甚至都想放弃自己的女儿，就这么离开这里了。
但是没想到，白歆妍却是开口了，“瑾宁，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一点感觉吗？”
白母听到这话，顿时有种颜面尽失的感觉，真想自己一个人就离开。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地步，但是没想到，白歆妍竟然还在坚持要给自己讨回一个说法。
封瑾宁就差没有直接把对白歆妍的厌恶给写在脸上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更是不需要封瑾宁亲口说，他们便是能够猜到了。
“没有。”这两个字传进白歆妍耳朵里，她才算是彻底死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封瑾宁，这可是你说的。”她经过他们两人旁边的时候，忍不住朝着封瑾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整件事情下来，顾梦染都没有插上一句话，她实在是不想管上太多。
但是刚刚白歆妍的这个眼神，却是实实在在冒犯到她了。
听起来，白歆妍似乎对她有很深的怨念。
“我等着干嘛？”封瑾宁说话很直，更像是给白歆妍警告，“难不成让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去吗？”
白歆妍原本已经和白母快走到车边了，车窗门甚至都已经打开，但是她却是又突然停在了那里。
这种撕破脸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那边的白母不想再让白歆妍待下去了，生怕多呆一秒，便会多一分危险。
她直接将白歆妍给按进了座位里，回到车上以后，更是直接数落起了白歆妍，“你看你，当时怎么和我诉苦的。”
“要不是听封瑾宁说那些，你是不是还得继续瞒着我。”白母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优秀的女儿，竟然会做出那样倒贴的事情，“传出去以后，恐怕你以后都找不到一个门当户对的愿意再娶你了。”
这边白母数落着，那边白歆妍的脑袋里，却全都是封瑾宁刚才的那几句话。
也是，他和顾梦染这么恩爱，怎么看都已经是一家人。
这时候她再加进去，实在是有些心不死。
看着白歆妍母女俩离开这里，那边的封母止不住地叹了口气。
她快走几步，来到顾梦染的跟前，“梦染，那时候的事情，真的是对不住了。”
封母说起来也是觉得后悔，自己那时候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