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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杳想也没想便红着脸拒绝道。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她一瞬间想的是如果搬过来住,她跟祁肆礼同住一屋檐,像刚才那种事情应该会频频发生。
她……不习惯那种唇舌交融,即便在被祁肆礼亲的间隙里,她很长时间都是无法控制的晕乎乎飘飘然。
是舒服但是不习惯。
而且,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刚才那种事情频频发生的话,早晚会擦枪走火,即便祁肆礼不近女色,但他又不是身体不行。
两人还不是很熟,真的擦枪走火的话,温杳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他相处了。
祁肆礼看她通红的腮,一只手臂还紧扣着她的细腰,他问:“为什么?”
温杳躲闪他的视线,真话不好意思说,便扯了个小慌,她道:“大一……要上晚自习,要住校,虽然可以申请……办走读,但我觉得好麻烦,要各种填表申请什么的。”
祁肆礼说:“我让助理帮你办,你不用出任何力气。”
“不要。”温杳察觉到头顶祁肆礼的视线还在看她,她轻咬了下唇,再度找起借口,说:“我跟你家人还不熟悉呢,住进来会不自在,不如住校舒坦。”
祁肆礼淡声道:“所以也没有特别想天天见到玉坠。”
“……”温杳咬唇道:“你给我就好了,我也不用天天想着。”
“住进来就不用天天想着。”祁肆礼不为所动。
话题又绕回原路,温杳正要再说些好话讨要时,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轻快又迅速,听动静是直直朝祁肆礼卧室来的。
温杳耳朵尖听见了几声若有似无喊她的稚□□音。
“姨姨”
“姨姨——”
“姨姨————”
再下一秒,仿若祁不叙就要推门而入,温杳想到自己如今在祁肆礼床上,衣裙头发都乱着,还有她嘴唇上还密密麻麻地肿胀感,她生怕祁不叙看到会带坏小孩子,吓得一骨碌推开祁肆礼的手臂,掀开床被,径直钻了进去。
虽说祁不叙的脚步是直直冲着祁肆礼卧室这边来的,奶音也是越来越靠近卧室门,但祁不叙并没径直推门进来,他思及二叔的规矩,及时刹车停在门外,极有教养地隔着门喊人,“姨姨,你在里面吗?你出来玩啊,不要跟叔叔在房间里呆着啦!”
温杳:“……”
祁肆礼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看被子鼓起的一团,他说:“我先出去,你在房间收拾好再出来。”
温杳知道祁不叙没进来,也没把被子掀开,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直接拱进了祁肆礼每天都要睡的床被里,上面都是檀木香的熏香,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脸持续升温,为自己的莽撞。
她在被子下轻轻“嗯”了声,听见房门声开启又关闭,她才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手脚并用下了祁肆礼的大床。
祁不叙在外面等了一会,门打开时,他还以为是温杳
,看见是祁肆礼,他瞬间垮了脸蛋,他试图往卧室里看,“姨姨呢?”
祁肆礼身体正好挡着他的视线,见他脑袋乱动,试图从缝隙里看卧室,他大手掌住祁不叙的小脑袋,让他转身朝后,自己也出了卧室,另只手带上了门,“你姨姨妆花了在收拾,你先自己玩。”
祁不叙半是被迫往前走,他也不恼,使劲仰着头看祁肆礼,奶音道:“叔叔,你是不是在跟姨姨在房间做什么坏事,奶奶都不让我过来找姨姨,说会打扰你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坏事呀?你有没有欺负姨姨?”
祁肆礼还是那句话,“这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该管的事,看路。”
祁不叙撅了下嘴,说:“要是你真的欺负了漂亮姨姨,我就跟爸爸告状,让爸爸教训你!”
祁肆礼去捏小家伙的耳朵,力道并不重,他说:“这也不是你爸爸能管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小小年纪别操心这么多,小心长不高。”
提及长不高,祁不叙瞪大眼,“才不会!奶奶说我长大会比叔叔你还高!!”
祁肆礼将祁不叙带去金鱼池边,他坐在木椅上,闻言瞧祁不叙一眼,“不要多管闲事,就能长到一米九,知道了吗?”
“……”祁不叙瘪嘴,“不行,漂亮姨姨的事我就要管!长不到一米九也要管!总之,你不许欺负漂亮姨姨!”
……
温杳在祁肆礼房间收拾好被祁肆礼压着亲吻时弄乱的长发,又在浴室洗了把脸,把被吃的七七八八的唇膏给洗掉了,最后又等嘴巴状态没那么狼狈时,才出了卧室。
她刚到金鱼池边就看见祁肆礼坐在木椅上晒着太阳,而不远处的金鱼池边祁不叙小小一个正趴在那里,伸手够池子里的金鱼。
“……”思及上次来祁家带娃,没注意看小孩,让祁不叙落了水的事,温杳吃一堑长一智,忙不迭走过去。
温杳没有让祁不叙离开水池边,而是蹲在他身后,一只手抓住了祁不叙的领口,想着他万一掉下去,她还能及时捞住他。
祁不叙抓鱼抓的专心,等到领口被抓住,他才扭头。
等看见是温杳,他立即忘记了自己抓鱼时弄湿的双手,站起身就去抱温杳的脖子,黑葡萄似得眼珠睁的又大又圆,他开心喊道:“姨姨!”
温杳裙子薄,被祁不叙抱着,后领口被他的小湿手沾湿,冰凉一片,她没在意,笑着回抱了下小家伙,“不叙是想我了吗?”
“嗯嗯!超级想!”祁不叙只抱一下便松了手,大眼弯弯去看温杳,正要用手比划有多想时,他目光倏地凝在温杳的嘴巴上,他惊道:“姨姨!你嘴巴是被蜈蚣给咬了吗?!!!”
他这声嗓门很大,引得坐在金鱼池对面木椅上的祁肆礼看了过来。
“……”温杳注意到祁肆礼看过来的眸光,她对着小家伙惊呆的眸,不好意思起来,扯了个小慌,凑到祁不叙耳边说道:“没有被蜈蚣咬到,是吃饭的时候姨姨自己不小心咬到的。”
祁不叙黑葡萄似得眼珠滴溜溜
地转,没几秒,他也凑到温杳耳边,用手充当喇叭道,“其实姨姨的嘴巴是被叔叔咬的吧?”()
“……咳咳。”温杳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家伙这话了,她只能道:“不是,真的是姨姨自己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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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叙傲娇地抱胸,“姨姨你不要骗我了,我其实知道可多了。”
温杳见他小家伙派头十足的抱胸昂首,她轻轻笑开,也不否认了,问:“不叙都知道什么?”
祁不叙说:“每次我去爸爸家住,爸爸进妈妈的房间,隔天一出来,妈妈的嘴巴也会这么肿,就跟被蜈蚣咬到一样,我非常好奇妈妈屋里是不是有蜈蚣,我就每天早上会偷偷溜进妈妈屋里,藏在衣柜里,然后我就看见爸爸经常咬妈妈的嘴巴,妈妈还会扇爸爸巴掌呢!”
“……”好像得知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温杳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咳了咳,道:“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偷偷看爸爸妈妈了,我们做事要光明磊落一点,偷看是绝对不允许的知道了吗?”
祁不叙迟疑着点点头,“好吧,姨姨说不让看,那我以后不看了。”
“不叙真乖。”温杳笑眯眯地摸了摸祁不叙的脑袋,她道:“好了,你继续捉鱼吧,姨姨在这陪你。”
祁不叙拿过他不用的漏网递给温杳,“姨姨你用这个,陪我一起玩!”
温杳便陪着祁不叙捉了半小时的金鱼。这里的金鱼不知道被什么喂的,个个都胖嘟嘟的,温杳原本是哄小孩玩,后来自己用漏网捉了一条又放开,再去捉,循环往复,她自己也玩的不亦乐乎。
大半个小时后,祁家的阿姨过来给祁不叙送下午茶点点心,祁不叙被阿姨擦了手乖乖坐在凉亭里吃糕点,阿姨说糕点也有温杳的份,她正好午饭没吃,眼下饿过头,不提的话没事,但是闻到蛋糕香,她没忍住,吃了两块松软的奶油蛋糕,才走去祁肆礼身边坐下。
她过来也没空手过来,给祁肆礼拿了一个蛋糕,“你吃吗?好吃的。”
蛋糕应该是祁家的阿姨自己做的,每一个外面都用漂亮的糕点纸包裹着,是柠檬味的蛋糕,上面是打发的动物奶油,吃起来跟店里卖的完全不一样,特别的新鲜清甜。
祁肆礼没看她手上递过来的蛋糕,看她太阳光线下白皙透亮的脸蛋和粉色的唇,他问:“什么味道的?”
“柠檬,特别清新的那唔唔——”温杳正要找形容词来形容时,祁肆礼脸袭近含住了她的上嘴唇,下巴也被捏住,她本能想退,因为不远处的凉亭里祁不叙还在。
在房间里被他那样亲就亲了,但光天化日下,还有小孩子在,温杳脸热地很快,空闲的手去推他的脸,“不叙还在唔——”
祁肆礼薄唇退开分开,漆黑的眸看温杳通红的脸,他缓声说:“他看不见。”
“唔——”温杳被亲着,双唇再次被顶开,她真的怕祁不叙看见,脑袋被他大手控住,她只能用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凉亭,瞧见祁不叙背对着两人正在安安静静地吃面包,她才稍稍松口气。
祁
()肆礼好像也不是真的要亲她,他顶开她的唇,舌尖只探了进来,扫了一圈她的口腔上颚便退了出去。
温杳低着头,脸通红着,抬手擦了擦嘴角。
“味道不错。”他嗓音颇淡。
“……”明知道他说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嘴里刚才吃糕点留下的一点味道,但她还是脸热,咳了咳,晃了晃手上没有咬的那个小蛋糕,小声问:“那你还吃这个吗?”
“不吃。”祁肆礼说。
“哦。”温杳打算自己吃了,阿姨专门给祁不叙做的,蛋糕都不是很大,三口一个,对没有吃午饭的她来说,那两个填不了多少肚子。
她低着头咬了一口奶油,轻轻抿着时,祁肆礼看她小口进食粉润的唇一张一合,他问:“还不会接吻吗?”
“咳咳咳……”温杳没料到祁肆礼会问她这个,她差点被软绵的奶油噎到,她咳了咳,咽下喉咙中的一团奶油,掀眸看祁肆礼。
祁肆礼眸有点黑,嗓音清淡,“每次亲你,你好像都很害怕,不敢动作。”
她还要怎么动作,难不成要像他对她的唇舌一样那么对他吗?温杳不敢说这句话,只含糊道:“没有接过很多。”
这话很真,算上赵温灵订婚宴上那一次轻若羽毛的吻,满打满算到如今,她才接过四次吻。
祁肆礼说:“下次认真教你。”
“……”温杳不太想学,她一点也不能想象自己像他那样主动吮吸和伸舌。但祁肆礼这么说,好像是觉得跟她接吻特别寡淡,毕竟她一动不动,只他一个人主动,久而久之,也挺无聊的,好歹现在是未婚夫妻,他帮她那么多,她也该多点理解和体贴,于是她轻轻点头,改口说:“好。”
话落,又想到什么,但不好直接问,温杳边低头咬蛋糕边偷偷瞥向祁肆礼,没成想,刚瞥过去就被祁肆礼抓包。
祁肆礼一直在看她吃蛋糕,一口一口斯斯文文,赏心悦目,注意到温杳的眼神,他问:“怎么了?”
偷看被抓包,温杳也不扭捏,她问:“你好像喜欢接吻,那你不近女色的名声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祁肆礼嗓音淡淡,说:“订婚宴上是我的初吻。”
“……”温杳知道祁肆礼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没交过女朋友,她好奇道:“你私下跟朋友聚会什么的不会碰别的女生吗?”
“你觉得我会吗?”祁肆礼问她。
“……”温杳莫名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有个气质美人主动要加祁肆礼的微信,祁肆礼冷淡的态度,她低头咬蛋糕,“哦,好像不会。”
所以他亲她这么多次,应当只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她长得又算漂亮,还经常“撩拨”他,虽然那些撩拨都不是她故意的,但殊途同归,让他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一时意动情动也理所当然。
温杳吃掉最后一口蛋糕,她又问:“那你刚才在卧室要我搬过来住,是想……天天接吻吗?”
祁肆礼并没着急接话,只用黑眸淡淡瞧着温杳。
温杳被看的脸热,后知后觉自己刚才那话有多自恋,祁肆礼又不是十八岁会对接吻这种事情会上瘾的小男生,他这个年纪,事业上有这种成就,对任何事物都会保持绝对的理性和自律,不会轻易对一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的事物上瘾,所以温杳是能理解他二十六岁不交女友不近女色的事情。
眼下她在理解祁肆礼不近女色脾性的原因下,还能问出这种极其自恋的话,祁肆礼没开口,她自己窘的脸热,咳一声,说:“你当我没问。”
祁肆礼也没再说话,祁不叙吃完糕点又过来找温杳,温杳便起身过去继续陪他玩了。
就这么三人消耗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温杳看着时间提出要走的时候,祁奶奶说晚上约了温奶奶一起吃饭,就在外面酒店,让她不用着急走,安心在这里玩就行。
微信上也收到了温奶奶的消息,温杳便继续在祁家老宅带着,中途祁肆礼的弟弟祁思义课外补习班结束回了家里,见了她,极其平淡喊了一声姨姨,便把祁肆礼用学习的名义从正厅喊去了后院。
祁奶奶在一边道:“那孩子缠肆礼缠的紧,平常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肆礼的,你别介意他对你这么冷淡,他以为你要分走肆礼的时间和精力,吃醋呢。”
温杳听温奶奶提过祁家的事,祁松年跟原配冯箬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大儿子祁煜,一个是祁肆礼,祁思义则是祁松年的私生子,不知道母亲是谁,是祁松年九年前从外面抱回来就养在家里了。
看祁思义的长相也看得出他母亲应该十分漂亮,不然祁松年也不会再跟冯若有婚姻间隙还要婚外情生一个儿子。
温杳笑笑说:“不介意的,奶奶。”
晚上七点多,祁奶奶开始动身赴约温奶奶,她带上祁不叙,祁思义不愿意去,祁奶奶不强求他,让家里阿姨单独给他做饭,温杳坐的是祁肆礼的车。
抵达酒店时,温杳照旧是被祁肆礼牵着下车的,之后,他没再松手,温杳便乖乖任由他牵着。
快到包厢,祁奶奶带着祁不叙先进去,温杳正要进去,祁肆礼停了下来,她手被牵着,自然而然也停了下来。
包厢门自动合上,两人站在外面走廊上。晕黄的廊灯从头顶倾斜而下,祁肆礼高大的影子半笼着温杳。
她眨了眨眼,抬眼看他,“怎么了?”
祁肆礼黑眸瞧着灯下更柔和漂亮的温杳,他说:“还记得你下午问我为什么要你搬去祁家住吗?”
“嗯……记得的。”温杳再度窘了下,她咳了咳,视线轻轻地飘了飘,她自恋的问题还言犹在耳。
“不是想欺负你,杳杳。”祁肆礼说:“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既然在温家住的不开心,被欺负,不如住到我眼皮子底下,我也能时时护着你。”
所以这才是他要她搬过来的真正原因,她今天那话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温杳呆了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再说些什么,祁肆礼已经为她打开了包厢门,大手在她后腰处轻轻一推,“进去吧。”
直到落座,温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祁肆礼的品性跟温奶奶所说的分毫不差,品性高洁到在保护她这个未婚妻的事情上可以做到违背本性。
不近女色那自然是讨厌跟女性同住的,但他说想护着她所以邀请她住进祁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圆桌上温奶奶跟祁奶奶言笑晏晏说起八卦和其他乐事,聊了一大圈,温杳没怎么插话,她一直安静吃饭,最后快要结束时,温奶奶跟祁奶奶像是说定了什么事情,最后温奶奶喊温杳,“杳杳,后天国庆假,奶奶要跟你祁奶奶去马代玩几天,你这几天不要回别墅住,去祁家住几天,奶奶跟你祁奶奶说好了。()”
“啊??()?『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温杳搁下碗筷,惊了下,本能要拒绝,可脑子里下意识闪过祁肆礼在进包厢前说的那句话,他想要她住进祁家不是想天天亲她,是想着她在温家不开心。
温奶奶还在说:“那对母女订婚宴上吃了个大亏肯定不会消停,你父亲也不管你,奶奶又不在,你国庆七天要是回别墅,你指定要被那对母女欺负死了,奶奶不放心,得让肆礼看着你。”
温杳看了一眼祁肆礼,他也搁了碗筷,俊美的脸也偏过来看她。
温奶奶问她意见,“你想去祁家住这几天吗?要是不想,奶奶就不去玩了,在家陪着——”
“您放心去玩。”温杳收回视线,咬了下白瓷汤勺,说:“我……都行。”
温奶奶没料到她今天这么干脆,还以为要再以退为进一步才能如愿,她笑开,“行。”
随后祁奶奶补充道:“你放心,杳杳,奶奶家够大,房子也够多,你乐意住哪一间都行,只要你住着舒心就好。”
听及不用跟祁肆礼住一间,温杳心下更松懈了,她放下汤勺,对祁奶奶笑道:“您安排就行,我住哪里都行的。”
“那——让你跟肆礼住一间。”祁奶奶立即道。
“咳咳……不太好吧。”温杳没料到祁奶奶会这么果断,她忙不迭道:“不用住一间,我睡觉不老实,还是我自己一个人一间吧。”
祁奶奶直接笑开,温杳这才知道祁奶奶刚才是在开她玩笑,她脸热了热,娇声喊:“奶奶!”
“你这么小,奶奶怎么舍得让你去跟肆礼睡一间房。”祁奶奶笑眯眯说完,看向祁肆礼,说道:“我不在的这几天,杳杳虽然不跟你睡一间房,你可得照顾好她,不要让她生病不开心郁闷了!”
祁肆礼看温杳粉面桃花的脸和那双害羞时更湿润的杏眸,他背靠着椅子,嗓音低缓,“一日三餐,天冷添被,天热减衣,我都会仔细照看,您二老放心。”
温奶奶适时打趣一句,“自然是对你放心的,不过肆礼,杳杳晚上喜欢踢被子,你可要记得半夜给她盖盖被子。”
温杳:“……”
祁肆礼侧眸看温杳更红的芙蓉面,他长指把玩着桌上的茶水杯,徐徐道:“只要杳杳不介意,这么一点小事,小辈自然事必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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