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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讲解还在继续,围观看好戏的一众人,打量着台上的女孩,待会游戏的女主角。
场面应该很激动人心吧?毕竟像她这种清纯的类型,在城堡里面还是头一个。
所以,越是这样,他们越想知道,脱掉那些伪装,她实质上的本性。
伊瑾瑜正不知所措,耳朵忽然一暖,被季姜戈直接捂住了。
“别听了!”他低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参加这种游戏的。”
季姜戈坚决地说完,也不顾伊瑾瑜还未回神的错愕,揽着她的肩,把她带走。
“你觉得你走得掉吗?”白默久说,“大门已经锁死了,除了我下命令,没人打得开。”
“那我就先解决掉你!”季姜戈冷冷地说完,直接几个快步,迅速冲到了他面前。
白默久本以为季姜戈手无寸铁,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而他身边的那个保镖,着急想要出手拦住季姜戈,却被他几个敏捷的闪避,完全躲开。
几乎是一瞬间,白默久还没来得及回神,季姜戈已经闪到他后面,手掌直掐喉咙,牢牢将他锁死。
“放我们走!”季姜戈清澈的眸子深沉一片,威胁道,“否则我这力气一下去,你就没命了。”
男人毫不示弱,云淡风轻地说:“你敢动我,我就让现场这几十个男人把那小妞给强了。”
“你敢!”胸口起伏得厉害,季姜戈双目撑圆,厉声说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因为喉咙上的压迫感,白默久不住地咳嗽,却仍旧扬起手,比出了一个手势。
一众人见了,女的全笑着继续围观,而男的则纷纷跳下了看台。
这群男人开始不断地逼近伊瑾瑜,吓得小妮子连连退后。
“你们干嘛?别过来!”她最后被逼到墙角,惊慌得声音颤抖。
季姜戈不免着急起来,将白默久一把推开,冲进人群里,护住伊瑾瑜。
“别怕。”他不停安慰着怀里颤栗不止的女孩,背上则忍受不同程度的殴打。
死咬着牙,因为疼痛,季姜戈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眉头全皱在一起,双拳紧紧握着。
虽然他一直在忍耐,没有吭一声,但是伊瑾瑜还是看出了他表情上隐忍的痛苦。
她被他紧紧地护在怀里,因为身高的差距,根本看不见他身后的情形。
之前只顾害怕,现在她才注意到,那黑压压一片人竟在殴打他。
随着后颈落下一个重击,季姜戈痛得闷哼了一声,俊脸顿时就白了。
他用力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疼痛让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姜戈,你没事吧?”她着急问完,眼眶发红,几乎要哭了,“怎么办啊?”
男人已经回答不上话,甚至听不清她的话,额前的发湿漉漉的,全身冷汗淋漓。
他几乎是在用意志力,勉强地维持着这道屏障,努力护着女孩,不让她受伤。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打死的!想到这儿,伊瑾瑜心头涌起纯然的恐惧。
这恐惧感愈发汹涌,比之前的害怕更浓烈,像是要把她拖入地狱。
“别打了!”她忽然喊道,“我接受那些游戏,不要再打了。”
白默久闻言笑了笑,说了声“停”,大家才停止对季姜戈的围殴。
“小……小猫,你疯了?”季姜戈勉强说完,腿上一软,几乎要跪在地上。
伊瑾瑜忙扶着他,眼底隐着些氤氲,说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吧。”
粗重的气息渐渐平稳,季姜戈忍着痛楚,站起身,对她说:“傻瓜,我有那么弱吗?”
“这件事因我而起,颜之与是被我害的,我不想让你再被我连累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
就算他之前一再说,大不了一起死,可她不行!她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为了自己受到伤害。
伊瑾瑜说完,季姜戈双拳握紧,目色更是赤红,道:“难道你真的要接受那种……”
话到一半,他忽然发现身边的女孩,明明全身颤抖,却目露坚定。
“虽然摆在面前的现实很残酷,但是也只能做出抉择。”
“瑾瑜,你……”季姜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能紧握住她的手。
“相对于你被打死打残,或者我被这一众人猥亵施暴,那些游戏要好得多。”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挤出来,显然是在极力隐忍着,用理智战胜害怕。
女孩面前的男人看着这样的她,心头百转千回,流转着无数情愫。
清丽绝伦的脸,双眸之中盈了泪光,仿佛是一朵受惊的小花。
她真的太娇弱了,楚楚可人,似经不起一点风雨,让人我见犹怜。
在季姜戈的眼里,伊瑾瑜一直就是这样的小女孩,需要他去努力地保护。
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在那柔弱的外表下,她的内心其实非常地顽强。
像是一株从重压下挣扎出来的花,又像经过百般雕琢之后,完美无暇的美玉。
“我想听序号最尾的那个游戏。”伊瑾瑜深吸了口气,对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说。
眼尾微微上挑,他解释:“这是唯一有输赢的游戏,彼此各选一人进行台球比赛。”
房间设定在啤酒屋,她到时候会被人换上特定的服装,当众绑在吧台中央的酒水池里。
只要白家这方进了一个球,在场的人就可以朝她的身上喷洒酒水,直到最后曲线毕露。
“结果,假如是季先生输了,那么在场的男人,可以对被绑着的你做任何想做的事。”
“如果赢了呢?”伊瑾瑜问完,白默久笑道,“自然是按你希望的,放了颜之与。”
“你应该会遵守承诺吧?”女孩怀疑地看着他,“是不是应该要立一个字据?”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难道伊大小姐还怕白某会说话不算话不成?”
伊瑾瑜刚要接话,一旁的季姜戈为难地拉住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压低了声音,他在她的耳边说,他不擅长台球,这个游戏他没有把握。
“很少玩吗?”女孩小声问完,她身旁的男人最终点了点头,他几乎很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