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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上的遮挡被扯下,忽然的明亮让伊瑾瑜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睛。
见到白默久毒蛇般阴冷的目光时,一股冰冷的凉意从伊瑾瑜的背脊往上窜。
“好了,既然是自愿了,是不是应该发挥你的技术,主动讨好我了?”他笑问。
女孩感觉难受得不能呼吸,有种被拖进澡泽深处,被泥水灌入口鼻的错觉。
连被动都接受不了,主动?她真的做不到!可,颜小与怎么办?
绝望、无助时,她瞥见了放置在床头柜果盘里的水果刀,眼底涌现了一股决绝。
神情一闪而过,随即流露出的是那似有若无的一股魅意,“你这样绑着我,要我怎么主动呢?”
连声音都是娇嗔的,她柔柔地望着他,漂亮的眼眸中仿佛溢了一湖秋水,令人轻易地陷了进去。
“你是想要我放了你?”他笑问。
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轻轻咬了咬唇,反问道:“不知道白先生喜欢怎样的姿势呢?”
男人的自控力再好,被她这么挑逗地问了,心里头也不免有些痒。
这丫头就像是一只勾人的小野猫,用小爪子在你心窝里头挠了挠,让你一颗心都被她牵着走了。
也不怕她有什么动作,他为她解开手上的束缚。
伊瑾瑜拉着白默久的领子,勾引地凑近,还没有亲吻到,一个翻身,换成她上他下的姿势。
一手解开他的衣领,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不远处的水果刀。
眼底的狠意涌现,她握着刀柄,扬手就要刺入他的胸口,被他轻易地接住了。
女孩的力气不及男人的十分之一,她手腕被他捏得几乎脱臼,不得已丢弃了水果刀。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他掐着她的喉咙,将她压在身下。
女孩颓然地想要抓住落在床上的刀,也不顾疼痛,握住了刀身,手上顿时鲜血淋淋。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白费功夫,水果刀被白默久轻易地抢走,丢到了墙角。
她的衣服被扯得凌乱,残留的意志做着最后的抵抗,眼泪不争气地落出眼角。
敌不过他的力量,她连争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被深不见底的绝望吞噬。
默默闭上眼睛,人格、尊严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大不了……
死吗?凭什么!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死的人是我?
忽然,只听一声闷响,房间锁死的门被人直接给强行踹开了。
白默久起身,离开伊瑾瑜,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暗想,季姜戈?他是怎么进来的?
手肘撑着床,见到姜戈的那一刻,伊瑾瑜眼泪汹涌,我不是在做梦吧?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发觉自己现在已经被撕扯得接近半裸,她忙捡起残碎的衣物护住胸口,双臂环抱,缩起身子。
肩上一重,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被披在她的身上,“穿好!”
季姜戈的声音冷得让人心悸。
未来得及反应,他转身一脚极速地踢向还在微微出神的白默久,对方躲闪不及,被踹了个正着。
白默久连退三四步,后背“砰”地撞在墙上,痛得叫不出声,半跪在地。
抹掉唇角的血迹,原本想要回击,可发现门边还站着一个颜之与,以及他一大群的手下,白默久按下隐蔽的开关,掉入了事先准备好的暗道里。
“这个混蛋!”颜之与快步上前,可还是慢了一步,地道的入口消失无踪了。
门外传来一声,“太子,你要的人。”
几个黑衣小弟押着两个人跪在地上,其中一个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痕,脸色苍白。
他们俩是这段时间跟在白默久左右的人,算得上是贴身随从,负责他生活上的衣食起居。
“快说,这条地道通到哪里?”颜之与质问道。
“我、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颤颤巍巍地说,“白老大从来不告诉我们这些,整个别庄里的密道,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颜之与极阴极森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冷如万丈寒冰,毫无温度地说了句,“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就没有一点价值了。”
被吓得不清,全身颤抖,其中一个人口齿不清地说:“求、求太子您饶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
他话未说完,头部中枪,倒地不起。
见颜之与握着手枪,杀气凛冽的目光,伊瑾瑜心头一紧,吓得侧过头去不敢再看。
另外一个被颜之与吓得瑟瑟发抖,“太、太子,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点?我们都说了,我们是白默久从青龙帮借来的,不是黑鸦会的人。”
顿了顿,他继续说:“怎么说这一块也是青龙帮的地盘,白默久即便逃了,你也不该拿我们撒气,传出去,实在不合道上的规矩。”
“呵……说得也对,传出去是不合规矩。”颜之与唇角掠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像只是不经意想起的主意,他懒洋洋地朝手下吩咐道,“赵文,你教教他怎么好好守住秘密。”
手下赵文听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明白。”
等白默久残留的人都收拾干净了,颜之与看了一眼浴巾,见季姜戈正在安抚她,没有再去打扰。
女孩出了别庄,坐季姜戈的车回到公寓,安安静静的,一路无话。
本想问姜戈,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终究没说出口,女孩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很乱。
即使什么都还没发生,但被看见了,那么恶心的场面……那个混蛋趴在她的身上。
被姜戈看见了,只要想到这个,伊瑾瑜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若不是他突然出现,我已经……
好肮脏!好脏!
正胡思乱想着,他先开口问她,“瑾瑜,你脖子上的血?怎么回事?是受伤了吗?”
血吗?大概是被白默久给咬出来的。
女孩简单应了句,“没事。”
说完,她转身背对他,“我去洗掉。”
他听了,一言不发地走到她的面前,眼睛若静柔的湖水,轻轻一揽,温柔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小猫,已经没事了,”季姜戈的声音如春风轻拂,“你已经安全了,没有人可以再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