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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跃说:“当然是找那个活物了。”
苏楠说:“二叔,没什么啊,要是找不到东西出来,那就让陈老板再帮忙把地板铺上就是了。”
苏甲田叹了口气,“唉,苏楠,怎么说你啊,现在坏人多,你不要太天真了。”
说完,苏甲田到了院子里,和苏甲农小声说:“甲农,你真打算要这个人挖地板?”
“没什么事吧,我觉得这陈老板说的说的还有些道理……”
?头拿来了。
陈飞跃先把地板敲开,然后用力挖着。
十几分钟过后,这堂屋里面已经被陈飞跃挖了一个大坑了。
可是,根本没什么异常。
苏甲农说:“是不是没什么啊,既然这样我看就不要再挖了?”
陈飞跃说:“现在应该快了,你们看,这才不到一米深,可是这些泥土看上去很均匀松软,应该是有什么在下面的缘故。”
苏甲田蹲在堂屋门口,说:“什么活物,再挖下去,我看就挖出水来了,水里面有微生物。”
陈飞跃没说什么,扬起?头继续挖着……
噗!
又是几十分钟过去,陈飞跃突然听到这样一个声音。
“苏楠,铁锨呢,拿过来。”
“怎么,有情况了?”
“是啊,这个活物应该就在下面了。”
苏楠还没出去,想不到苏甲田拿着一把铁锨走了过来,说:“在哪里啊,我看看?”
陈飞跃说:“你们看,下面这一层土,不是很潮湿……”
苏甲田说:“不是很潮湿,有说明了什么,来吧,我来找找你说的那个活物……”
说完,苏甲田一铁锨往下挖去……
嚯!
下面突然发出这样一个声音,苏甲田手中的铁锨一下飞到了院子里面。
“俺样来!”
与此同时,苏甲田的身子一下被弹在堂屋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慌失措:“俺样来,什么东西,好大的力气!”
这一幕当然谁都看到了,可是都没时间说什么。
嚯!
下面又传来这样一个声音。
一个黑色的长着须角的东西一下从下面立了起来!
苏楠到了里面,把房门关上,说:“这个东西是血缠吧?”
血缠,是这里一种通俗的叫法,其实就是水蛇。
不过,严格来说,血缠也不是水蛇。
陈飞跃记得,小时候,在村子的小河里经常见中那种血缠,跟泥鳅一样,可不是泥鳅,也不是黄鳝,很细很软,闻到血腥味道就会不顾一些的攻击,要是人腿被叮住了,血缠就会用力往里钻。
就算把它的后半身捏断,头部也会钻进去的。
苏甲农说:“真是想不到,房子下面会有这么大的一条血缠!”
陈飞跃说:“这东西就是从东南方的那条水沟风化而来……”
咔!
此时这条血缠终于苏醒了一样,身子猛然一动,嘴巴张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咔!整个堂屋的地板都被撑破了。
一条三米多长的通身乌黑的血缠终于完整呈现出来!
这个活物在下面二十三年了,眼睛是看不见东西的。
也不需要水份,只是靠吸气就能存活。
血气方刚这个词语里面的血气二字,就是指人的气色。
血和气是一体的。
所以说,苏楠的爸爸妈妈患了贫血症,却怎么也治疗不好,就是因为被这个活物把气给吸了。
气不旺,血当然就要贫。
嚯!
虽然血缠看不见东西,可它一定闻到了血腥味道了,嘴巴张开,四处探寻着什么东西。
“去死!“
陈飞跃一下抡起?头,勾住血缠的头部,用力一拉……
宛如一个大汤碗一样的血缠的头一下被陈飞跃踩在了脚下!
“拿柴火来,浇上汽油,烧死这东西!“
“好,好,知道了……”
苏甲田和苏甲农赶紧到了厨房,拿来柴火。
没有汽油,不过有六十度的老白干。
兹兹!
一开始血缠剧烈的摆动身体,可是头部被陈飞跃踩的死死的。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传了出来。
二十多分钟过后,血缠一动不动了。
陈飞跃用?头勾了一下被烧焦的血缠的身体,一下就碎了,跟泥土一样。
听到没动静了,苏楠才扶着她的妈妈走了出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苏甲农说:“陈老板,这么说来,我们的贫血症往后就好了?”
“是啊……可是不过你们这房子最好重新翻改一下。”
苏楠说:“为什么要翻盖?”
“这地下潮湿的太厉害,还是影响健康,最好把地基建高一些就好了。”
此时,苏甲田也说:“是啊,是啊,陈老板说的有道理,是需要翻盖一下,还有吗?”
陈飞跃说:“还有你们从院子里面流淌到外面的水,最好流到西面去,不要流到东面。”
这种平房院落,不像是楼房,有专门的下水道。
既然没有下水道,那一些脏水就只能通过院子南面的一个小孔流到外面。
对于背北朝南的房子来说,左青龙,右白虎。
脏水流向东面会对青龙造成冲克,自然不好的。
苏甲农说:“辛苦了,陈老板,要不再喝点水吧?”
“不了,你们忙吧,我还要赶回农场去。”
“那好,苏楠你也跟着去吧,别忘了还要过称呢。”
苏楠说:“好,我知道了。”
说完,苏楠还有些不放心:“等我回来,你们再收拾房间吧。”
腾腾腾……
陈飞跃发动了小手扶,等着苏楠坐上来后,陈飞跃才加油门往前走了。
路上,苏楠又接到了苏甲农打来的电话。
苏楠讲完,把手机放起来,说:“陈老板,我爸爸说,要不这些胡萝卜哦我们不要钱了,这次的事情要好好谢谢你。”
“谢什么,不用谢,这是苏伯辛辛苦苦种的呢,怎么能不要钱?”
“嗯……”苏楠说了一声,却马上把脸转到了另外一边,看着路上的绿树红花。
深红的喇叭花,淡紫的牵牛花,鸭黄的苦菜花,雪白的蒲公英……路边随处可见。
还有一些柿子树,现在叶子也苍翠起来。
一望无际的麦田,整齐的菜园和空中飞来飞去的麻雀,野鸭,不知名的水鸟……
……
到了农场,陈飞跃把胡萝卜从车上卸下来,说:“苏楠,你就自己过秤吧。”
“嗯,我知道了。”
说完,苏楠想起什么:“我先给你泡壶茶吧?”
“没什么,也不是很渴。”
说完,陈飞跃在葡萄架的躺椅上坐下来,一下想起温倩柔的事情来。
这么多天了,五百万也给温倩柔转过去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