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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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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透的只有系统和沈晏,刘公公木夏还有春山都觉得他们王爷是在……尴尬。
    毕竟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光香炉就六个,那龙凤花烛更是一宿一宿的燃着,还给人喂蜡烛,这事儿是到了老了也要时不时拿出来笑一下的。
    好在底下人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当主子阴晴不定,刘公公又嘱咐了木夏和春山,绝不可再提此事,屋内的一众物什也都收了起来将屋子恢复了原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东西可以收起来,事情可以不再提,可人……还在床上躺着呢。
    刘公公看了一眼坐在书桌后一动不动看了半天书却一页没翻过的自家王爷,趴在床边悄摸摸道:“公子,你要不要起来活动一下?”这一动不动,装的累不累呀。
    沈晏眨了眨眼:“要装就得装的像一点儿。”
    刘公公不解:“为的什么呀?”躺在这的目的是什么?他看不懂。
    沈晏:“王爷的这张床很好躺,不舍得起来。”
    刘公公:“……”行吧,那您就躺着吧,老奴就看看您这个喜动的性子到底能躺多久。
    刘公公昨夜值了一夜,换了旁人过来替他,那小厮年纪小,守在一旁低着头给萧彻端茶倒水,也不敢言语。
    屋内一直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得见呼吸的声音。
    沈晏躺的倒是挺安然的,毕竟他在棺材里曾经如此这般躺了两年半。
    以前他是个坐不住爱闹的性子,后来……不习惯也得习惯。
    到了午膳时,沈晏觉得自己的胳膊恢复了一些气力,手能动了。
    萧彻来到床边,接过了小厮手里的碗开始给沈晏喂饭。
    沈晏看他一眼,默默张开了嘴。
    他感觉跟躺在棺材里时差不太多,吃喝拉撒都不需要,但萧彻要喂便喂吧。
    他不饿,但还是挺馋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后他逮了一只野鸡,馋的差点儿给生吃了。
    萧彻一直也没说话,喂完饭后将碗交给小厮,然后掀开被子伸手摸到了沈晏屁股底下。
    沈晏惊得眉毛都抖了几抖,忍不住喊出声:“云翊……”干嘛呀,趁他病硬上弓吗?
    萧彻听到他恢复了些力气的声音,侧眸看他。
    对上萧彻的眼睛,沈晏咽了咽唾沫,系统说它不懂不知不解,可他与云翊相交多年,还是了解他的,他定然是还没想通。
    萧彻与沈晏对视良久,似是在等沈晏说话。
    沈晏看着他,唇动了几次,你倒是问呀,你若是问,我倒是可以给你编一个故事,可你不问,我也不能自己上赶着呀。
    两人就这般互相望着,谁也没先开口,最后萧彻收回手再次给他盖好了被子。
    系统倒是开口了:“他一定是怕你尿在床上,还挺体贴。”
    沈晏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
    萧彻回到书桌后,看了
    看天色,两个时辰了。
    午后,温玉进来,低声道:“贤王府里传出来消息,今儿庆王殿下,五皇子六皇子还有七皇子一同前去探望,贤王称病没出现,是世子招待了他们。”
    “五皇子六皇子也去了?”萧彻问。
    “是。”温玉点头,“对了,主子,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给五皇子还有六皇子安排了差事,五皇子进了户部,六皇子进了吏部,都是闲差,户部侍郎是贤王的人,吏部侍郎是庆王的人,皇上此番安排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躺在床上的沈晏疑惑的皱起了眉,怎会如此?
    五皇子和六皇子相差一岁,今年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七岁,他们的母妃是一直盛宠不衰的淑妃娘娘。
    当今圣上对皇子们期望颇高,像大皇子二皇子都是十四五岁时便领了差事历练,萧彻自更是不用说了,十三岁那年便去了翰林院待了半年,后又去了大理寺,再后来还跟着巡抚出巡过,总之,这些都是皇子们必经的过程,且皇上历练他们也不会给闲职,官职不大,但都得实打实的做事儿,为何给五皇子六皇子安排闲差?
    他离开那年,五皇子和六皇子同样在永延殿念书,众皇子中,除了大皇子脾气嚣张一些,三皇子脾气格外冷淡一些,其他皇子脾气性子都还算不错,皇上为何单单对五皇子六皇子不同?
    皇上除了是天下之主外还是一个父亲,父亲于孩子,总会是宽容一些的,哪怕两位皇子哪里惹了皇上不高兴,皇上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们。
    那还能有何缘由呢?
    难道是淑妃娘娘惹了皇上不高兴?
    可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不开心需要用惩罚孩子这种方式呢?
    若真到了这种地步,淑妃娘娘又岂会如现在这般安好?
    “终于安排差事了。”萧彻手指敲着桌子,不知在想什么。
    沈晏非常好奇,萧彻不是个喜欢听闲事儿的,他对五皇子和六皇子上心,里面肯定有事儿。
    沈晏用力挪动着他的脑袋往外面探,便磕在了床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萧彻和温玉同时看过来,沈晏疼的“嘶”了一声,尴尬的仰着头笑了笑。
    温玉:“……”装的挺像。
    沈晏脑袋耷拉在床边,好不容易将脑袋抬上去,累的呼哧带喘。
    “主子。”有侍卫在窗外禀报,“岑九回来了。”
    温玉眼睛一亮,下意识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后道:“主子,让他前来回话吗?”
    沈晏仰着个脑袋在那眼神可好使了,看到温玉的眼神,轻轻哼了一声。
    萧彻没言语,温玉便懂了,点头示意让岑九进来。
    岑九进来时也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主要是大白天露个脑袋在那,着实惹眼的很。
    岑九。
    是个沈晏没见过的侍卫。
    多了新人呢,哼。
    这人五大三粗,脸颊粗糙,看着像是饱经风霜,而且他竟是少了一
    只胳膊。
    岑九来到萧彻面前,跪下行礼。
    萧彻摆手让他起身。
    岑九站起来,垂眼看着地面:“属下都打听清楚了。”
    “说。”
    “先皇在位时,有一年外族来袭,先皇派了骁骑将军前往镇压,当今圣上作为副将一同前往,对了,此次大战,广平侯也参与了,那时的广平侯还只是一名校尉。”
    沈晏疑惑,提到了他爹,难道是在说阿古山之战?
    “兵部的记录中当年参与大战的部族一共有二十三个,属下誊抄下来前往南境仔细询问,其实不然。”
    “南境之处部族混乱,多达五六十个,有些小部族只有几十人。当年那些小部落联合起来侵犯南境,很多小部族就此湮灭,连个名字都没能留下,而且兵部的记录中有许多混乱之处,很多部落的名字都记错了。”
    岑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有些破烂且发黄的纸放到萧彻面前:“这是当年参与阿古山之战的部族名单。”
    原来真的是阿古山之战。
    沈晏知道这场战役,常听祖父提起。
    他爹广平侯出身并不显赫,祖父做了一辈子官最后也只是个县令,对他爹最大的要求也便是要他爹科举后能做个比县令大一丢丢的官便好。
    可他爹偏不愿。
    进入军中后的沈煦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以及敏捷的才思不过才二十出头便做到了校尉一职,也深受骁骑将军的赏识。
    若这般下去,沈煦的前程也必是不可估量的,可偏偏命运对沈煦却格外关照,阿古山之战是沈煦一生命运的改变,也是沈家改换门庭的转折。
    当时当今圣上还是皇子,跟随骁骑将军一起前往南境,此战并不轻松,而当今圣上又有些年少轻狂所以遭了伏击,便是沈煦以死相救,伤好后,沈煦自此便跟在了圣上身边。
    当今圣上尚武,未当太子前便经常随军征战,而沈煦便一直跟随其后,立下赫赫战功,又几次救主,所以在圣上登基后便封了广平侯。
    这事儿沈晏常听祖父提起,毕竟封侯拜相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萧彻扫过名单上的名字,淡声问:“没有铊夷族?”
    岑九摇头:“铊夷族并未参战,而是在阿古山之战前便被乌蒙族灭了族。”
    “什么?”温玉惊讶,当初查到铊夷族后,他也查了铊夷族灭族之事,兵部关于阿古山之战的记录里便写着铊夷族。
    岑九点头:“却是如此。属下在南境查了三年,不会有错。当年阿古山之战牵头的是乌蒙族,乌蒙族强大,很多部族不敢违背它的意愿,可铊夷族只是个小族,他们的族长不愿参与,甚至有向朝廷臣服的意思,乌蒙族便杀鸡儆猴,灭了铊夷族,是以才联合了这三十一个部族向朝廷宣战,只是其中一些小部族从未听说过,所以兵部记录才有些混乱,只记载了二十三个。”
    萧彻点头:“继续说。”
    岑九:“阿古山之战后,圣上身边便多了个谋士,此谋
    士很受圣上的信任(),但很低调?()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圣上身边谋士众多,所以此人并不显眼,关注到的人并不多,且这个谋士几年后便不见了。”
    温玉有些急切:“让你去打听的是淑妃娘娘的事情,你出去三年就查了个谋士?”
    岑九看了一眼温玉,躬了躬身:“这淑妃娘娘大概便是这个谋士的女儿。”
    “什么?”温玉惊呼出声,“你疯了,淑妃娘娘是当朝太傅的女儿,怎么会是一个谋士的女儿?”
    沈晏也惊了,太傅的女儿不是亲生女儿,还是个不知名谋士的女儿,怎么听怎么像是胡言乱语。
    萧彻看他:“你如何确定?”
    岑九:“那位谋士名弥生,当年他在南境时身边跟着一个小女孩,只是后来弥生跟随圣上入京并未带她,属下在南境查探到了一个村落,那个小女孩便是一直居于那里的。再后来那谋士不见了,那时的太傅大人还不是太傅,只是一个翰林学士,家眷并不在京里,那年,他的夫人带着家眷入京,带来的便是三子一女,属下去他的老家查过,他只有三个儿子,并未有女儿,那位小姐是夫人上京时才多出来的。”
    “后来,那小姐便成了淑妃娘娘。”
    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后,温玉道:“即便如此,你又是如何确定淑妃娘娘便是那个谋士之女的?”
    “属下查探过后,觉得事情蹊跷,有了这种猜测,却又无法证实,所以去年属下便干脆穿过大洞山深入了南边,今夏才出来。”
    “你入了大洞山?”温玉诧异。
    乌蒙族人强马壮,居于南境之处,一向虎视眈眈,它身后是广袤的深山丛林以及遍布于那里的五六十个部落,朝廷一直无法将其收复便因乌蒙族外有个天然的屏障——大洞山脉。
    大洞山地势险要,多丛林瘴气,深入者几乎没有幸存者。
    若想往南深入那些部族,有两条路,一是穿过大洞山,二是绕行乌蒙族,可乌蒙族在这条路上严防死守,要想过去,难如登天。
    “是。”岑九抬头咧嘴笑了笑,“过了大洞山再查探便容易了许多,很多人都知晓弥生这个人。”
    “弥生是铊夷族的圣子,圣子不允成婚,可弥生却犯了忌,不仅破了戒还生了孩子,一家三口本该被沉河以消铊夷族蛊神的怒火,可族中长老不忍心,便放走了弥生和他的女儿,只处死了那个女子。”
    岑九说完又从怀里往外掏,掏出了一张很旧很旧的巴掌大的木牌。
    沈晏看不到,便努力歪着脑袋去看,萧彻抬眼看过来,沈晏干笑一声,就想看!!!
    “铊夷族灭族,却也不是一个铊夷族之人也没有了,属下找到了铊夷族的一个长老,在他的屋子里找到了这张画像,这是当年与圣子生孩子的那个女人的画像。”
    温玉探头看了看,是画在木牌上的画像,因年代久远有些模糊,但能依稀看出是个很美艳的女子。
    萧彻仔细端详后,道:“与淑妃娘娘倒是有七分相似。”
    岑九又道:“
    ()铊夷族祖上似是咱们这里的人迁过去的,所以样貌倒是与外族不同,只铊夷族圣子生来耳后便有一个红艳艳的朱砂痣,铊夷族将它视为蛊神的选择。”
    “属下记得六皇子耳后便有一颗朱砂痣。”
    “你咋知道六皇子耳后有朱砂痣的?”这话是沈晏问的,他瞪着眼睛都快瞪出眼泪了也看不清那木头牌,不过这岑九倒是说对了,六皇子耳后确实有颗红艳艳的朱砂痣。
    岑九转身朝他行了个礼后才道:“属下奉命去查时,王爷画了淑妃娘娘还有两位皇子的画像给属下,画像上六皇子耳后便有一颗朱砂痣,五皇子耳后便没有。”
    “哦。”沈晏轻咳一声,“那木牌牌给我瞧瞧呗。”
    岑九看了一眼萧彻,见他没言语,便伸手拿过桌上的木牌往床边走了过来给沈晏看。
    沈晏瞅了一眼,他昔年也见过淑妃娘娘,虽记不太清样貌,但看到画像后,记忆便被翻找出来,确实像。
    淑妃竟是铊夷族圣子的女儿,多么的匪夷所思呀。
    听岑九之言,皇上怕是心里有数,将淑妃带回来给太傅做女儿怕也是皇上的主意。
    如此秘辛,萧彻是如何起了疑心去查探的?
    “大洞山九死一生。”萧彻看着岑九开了口,“你不顾性命,萧彻在此谢过。”说着竟是拱手给岑九行了个礼。
    岑九吓得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折煞属下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温玉将他扶起来,拍拍他的肩:“大洞山里折了多少将士的性命,你能活着回来,真是命大。”
    岑九便咧嘴笑:“我确实命大。”
    “下去好好休息,温玉,让赵太医过来他瞧瞧。”萧彻又道。
    “谢王爷。”岑九行了礼后便往外走,路过床边,又停下步子,应实在是忍不住,低声问道:“少爷是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还好。”沈晏狐疑地看他一眼,少爷?
    岑九许是看出了他的疑问,躬身道:“属下岑九,曾是少将军手下的先锋官,因折了一条胳膊所以才卸甲,属下家中爹娘早已离世,少将军怕属下没有依靠,便写了封信给少爷,让属下来京里投奔少爷,可当属下回乡祭拜过爹娘再来到京里后,少爷……”
    岑九顿了一下。
    “五年前?”沈晏问。
    “是。”岑九点头,当时离事情发生已然过去三个月,国公爷已经告老还乡,远在北境的少将军也受了牵连,而京内形势自不必说,正当他无处可去在侯府门前徘徊时便遇到了木夏。
    “木夏大人将我带来了王府,此后属下便跟着王爷了。”当时他是不肯的,可木夏大人说让他查探当年之事,他便留了下来。
    他折了胳膊那年,是少将军从死人堆里将他背出来的,若能查清少爷之事,也算报了这份恩情。
    沈晏闭了闭眼,倒是记了起来。
    他入京之前与舅舅闲聊时,舅舅倒是提起过一句,说当年他曾写信给他让他照拂一个得力
    的属下,可后来那人便没了消息。
    原来是他。
    “岑九。()”沈晏喃喃,“给舅舅去封信,他挺惦记你的。①()_[()]①『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是,属下知道了。”
    “多谢你。”沈晏又道。
    岑九用那一只手摸了摸头,憨笑:“少爷莫说这种话,王爷也谢,您也谢,属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岑九下去后,沈晏对温玉招招手,温玉磨磨蹭蹭过来,沈晏低声问:“为何要查淑妃娘娘。”
    温玉毫不犹豫,扬着头:“不知。”
    沈晏:“……”
    因着丁玲儿的话,沈晏几乎否了巫蛊之事,可方才听了岑九一席话,一切却似乎柳暗花明。
    淑妃!!!
    “对了,王爷。”出去的岑九站在窗外又道,“我还从那个铊夷族长老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本竹简,可上面都是铊夷族的文字,属下不认识,也没寻到认识的人,便带了回来。”岑九从窗户那里将竹简递了进来。
    “那个铊夷族的长老呢?”温玉问。
    “那长老耳聋眼瞎,快要不行了,若不是我正好找到他,他怕是已经死在那里了……也只多活了几日而已,还是我给他埋了的。”
    铊夷族竹简?
    沈晏急的想看,在这边折腾了半天,终究是从床上折腾了下来,扑通一声,给温玉吓得差点儿跳起来。
    沈晏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一抬眼便对上了萧彻的视线,不由闭上眼,来个雷劈了他吧。
    “轰隆”一身,外面却是真的响起了一道炸雷,天不知何时阴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明明早起时看着是个艳阳天的。
    温玉和小厮将沈晏抬上床,沈晏羞愧的恨不得一脑袋撞死,可他现在还不能撞死,眼巴巴看着温玉:“那竹简给我瞅一眼。”
    温玉便看王爷,萧彻无声叹了口气,别开了眼。
    温玉便拿了竹简过来。
    沈晏此时胳膊已经能动,有些废力的翻开,好吧,他不能无师自通看懂这些鬼画符。
    沈晏合上竹简便将竹简往自己衣裳里塞,温玉瞪大了眼,你怎么敢的呀。
    温玉将竹简夺回来放到了王爷面前,还听到后面那人不满地哼哼了一声。
    随着几声响雷后,大雨落了下来,已是晚膳时分。
    萧彻又端着碗饭来到了沈晏床前,沈晏看着他,小声问:“云翊,为何要查淑妃娘娘?”
    萧彻不言语,将一勺饭喂到了沈晏嘴边。
    沈晏只能张嘴将饭咽了下去。
    正要再说,又是一勺饭喂了过来,沈晏抬手抓住了萧彻的手:“云翊,你理理我。”
    萧彻便抬眼看他,面无表情,平静无波。
    “……”好吧,看样子是不太想理他。
    沈晏便讪讪的松了手,然后张开了嘴。
    又是一场毫无交流的喂饭行为,喂完饭后,萧彻依旧伸手进他被子摸了摸。
    沈晏咬牙
    ()(),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
    屋内燃起了烛火?()?『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到了入睡时,萧彻并没有上床,而是歇在了外间的榻上。
    沈晏撇了撇嘴:“云翊是不是再也不会亲我摸我了?”
    系统:“请宿主注意言辞。”
    感受到身体彻底恢复行动力后,沈晏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也没敢走外间,直接从窗子爬了出去。
    听到声响,榻上的人睁开毫无睡意的眼睛坐直了身体。
    “什么时辰了?”
    外面值守的小厮道:“回王爷的话,刚过亥时。”
    萧彻若有所思,八个时辰,整整八个时辰。
    外面还在下雨,不大,毛毛细雨,沈晏走在雨里,满腹惆怅:“以后我怎么见云翊啊。”
    系统:“厚着脸皮见,只要他不问,你就不要提,他问了,你就装疯卖傻,难不成他还跟一个疯子计较?”
    沈晏:“闭嘴,谢谢。”君子沈晏变疯子沈晏?
    他找谁说理去呀。
    “喂……”沈晏扬声道,“春山的院子在哪儿?”
    不知从何处响起一个声音:“前面的回廊往南走的那个院子便是。”
    “谢了。”沈晏四处看了看,这府里的侍卫隐藏的还挺深。
    “在你后边的那棵树上蹲着呢。”系统道。
    沈晏来到院里摸到窗前敲窗子,用气声喊:“春山,春山,春山呀……”
    屋内早就听到声响的春山一把搂住身边人,浑身寒毛都炸了起来:“我听着像公子的声音……是鬼吧……”
    木夏身上挂着个人过去开了门,沈晏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眉头扬了起来,沉声道:“你俩干嘛呢?”凄风冷雨,他从窗子里爬了出来,这俩凭啥暖和和地抱在一起?
    木夏无奈:“公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为什么要扒人家窗户呢?”
    沈晏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你俩为啥在一间房里?”
    “因为。”木夏勾唇笑,“他怕鬼。”
    “哪有鬼?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鬼。”沈晏对春山抬抬下巴,“那啥,少爷我要走了,你不是要杀我嘛,走吧。”
    木夏:“???”
    春山:“???”
    白日里还赖在王爷床上不下来,大半夜的冒着雨说要走?
    春山拿过门上贴着的一张符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沈晏身上,然后迅速退回到木夏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颤着声:“牛鬼蛇神都给我退散。”
    沈晏:“……”疯了吧?
    沈晏抱臂往墙上一靠,盯着木夏:“既见到了你,我有一事想问。”
    木夏扬了杨眉。
    “云翊为何要查淑妃娘娘的事情?”这事儿他实在不解。
    木夏早就猜到了沈晏的问题,毕竟他也见过了岑九,而为何要查淑妃娘娘,除了王爷外,只有他知道。
    “因为当年坠楼之事前,皇上曾找过王爷说要给五皇子和六皇子安排差事,问了王爷的意见,而发生了坠楼一事后,皇上便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沈晏蹙眉,这确实挺奇怪的。
    “不止淑妃娘娘。”木夏又道,“还有当年伺候王爷的太监宫女小厮仆人,死了的活着的都要查。”
    “大皇子二皇子要查,五皇子六皇子要查,连七皇子都要查,负责膳食的要查,负责洒扫的要查,当年大理寺审过你的人要查,连你身边伺候的那些老仆包括元寿都要查。”
    沈晏震惊地看着他,连春山也一脸惊诧,为何他不知道?
    木夏继续道:“我手下一共三十六个护卫,这五年来一日都没歇着,他们被派去了各地查探各个有牵连之人,每个人至少要查三代,我手里有厚厚的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的全都是所查之人。”
    沈晏攥紧了手,颤了声:“为什么?”
    “因为……”木夏垂眼,“因为王爷想不通,如何也想不通,既想不通,便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王爷说,他曾向一人许过诺,此生绝不疑他,所以,便不能平白冤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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