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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我的窘像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姐夫，体会一下困难，憧憬一下超然……厌恶欲望，可又一次又一次地寻找欲望的感觉；人，就是这么奇怪！啊！对了，今天客厅的摆设不再那么沉闷了吧？这都是姐姐亲自选择的、亲自设计的、亲自布置的、亲自……让我，为了你的快乐……”
我在此时才感觉到我的身子又又了知觉。我慢慢地说：“你替我谢谢她！”
“你怎么不亲自向她说啊？”
“我有点怕她！”
“姐姐，就是这点不好！她太聪明了！聪明的有点神经质了！”
“你呢？”
“我，我刚才，刚才是逗你玩呢！”
“你？“你是不是看了那张纸条了！嘻嘻，那是我模仿姐姐的笔迹写的啊！”
“你！……”我看着陈燕那开心地笑容，我犹豫了。
我慢慢地低下了头。
突然，陈燕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强忍住了笑，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手机，轻轻地一按接听键……
“喂？姐姐，啊！什么事？好，我听着呢！”
她看来我一眼，匆匆地走进卧室，她在回头的时候不失时机地向我浅浅的笑了笑，随手就悄悄的关上了屋门。
我知道她们是在说关于我的什么事情。
我知趣地坐在沙发上，无意间我的手指触动了电视的遥控器。
电视被打开了。
电视里正在播出《人与自然》的片段，大意是鬣狗的生活经历。我漫无目的地调着频道……
我连陈燕什么时候坐到我的身旁都不知道了。
她突然笑着说：“姐夫，你怎么这么紧张啊？又不是什么重大抉择！看来，姐姐真是了解你的心啊！”
她的笑声吓了我一跳，我马上镇定了下来，随口问：“她说了些什么啊！”
陈燕的眼珠子叽里咕噜地乱转，就是不说话了。
我用右手拉了拉她的胳膊，她才笑着说：“她让我对你好一些！”
我有点失望地说：“就这些？”她反问道：“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是不是还想让我和你……”我连连摆手着，说：“不，不是……”
她的身子靠近我，义正言辞地说：“姐姐说，她知道你很痛苦，她怕你伤心，才不敢和你面对面地交谈。她让我告诉你，这一切，这一切，她都事先不知道。希望你要理解她的苦衷。”
我低下头，看了看她的绣花鞋，强笑着说：“她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啊！”
陈燕有点恼怒地说：“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认真地说：“有点！”
陈燕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躺倒在沙发上，用双脚轻轻地蹬在椅子上，撒娇地笑着说：“你记得你在火车站广场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吗？姐姐有点伤心了！”
我的心一下子跌进了深渊，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我只是重复着“我，我……”
陈燕一下子坐了起来，在我的耳畔大声说：“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你就是这么爱着自己的女人吗？”
我羞涩地把头垂地更低了，小声说：“我，我错了！”
陈燕一把抬起我的头，盯着我的眼睛笑着说：“嘻嘻，姐夫，看来，你这回说的是真话啊！”
我突然知道了，就有点恼羞成怒地说：“你，你，再掏我的话！”
陈燕站起来在我的面前走了几步，缓缓地说：“其实，姐姐是让我告诉你，过了七天，你就可以去探望伯父了。”
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许多。我叹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个样子！”
我犹豫地轻轻地用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