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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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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如若不然,又当如何。
    祁不砚捻着贺岁安的碎发的手指渐渐地收紧,到快要扯疼她的前一刻,他松了手。
    属于她的发香留存于指间。
    他五指收拢。
    贺岁安眼神没有闪躲,与祁不砚对视着,毫不犹豫给出了和以前同样的答案:“我不会的,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背叛你。”
    因为祁不砚也永远不会背叛她,他既对她如此,贺岁安亦会对祁不砚如此的,所以她并未迟疑,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
    贺岁安咬字很清晰,声音足以令站在她身边的人听见。
    祁不砚眼睫一颤。
    有难以察觉的情绪波动。
    随即,他笑起来,唇红齿白得如妖物般艳丽:“好。”
    他们朝前走,离拍卖行的高楼越来越远。拍卖玉玦前,他们不用再做什么,也不用再去见落颜公主,贺岁安想在长安随处走走。
    她今天冷不丁地有了沈见鹤被红蛇咬死的片段记忆,若一整天都待在安静的客栈房间里,会乱想的,贺岁安不希望那样。
    等心情平复好才是最佳的思考状态,她会尽快平复心情的。
    在此前,少思考为妙。
    贺岁安拉着祁不砚往长安闹市走,二人身上的银饰齐晃动。
    还没等他们走到闹市,苏央的贴身侍卫钟幻凭空出现。他仍是一张木头脸,一板一眼道:“我家郡主有请,请你们随我过去。”
    苏央在长安见他们的第一面便说过会再找他们谈燕王墓、长生蛊的事,贺岁安是记得的。
    她此刻又没事要办,正得空,同意跟着钟幻去见苏央。
    祁不砚随行。
    怕隔墙有耳,苏央见他们的地点在她购置的那处院子,没选在外面的酒楼、茶馆。
    钟幻带他们绕过几街几巷,到一处不起眼的宅院,苏央的院子在长安城偏僻的街巷里,很符合她为人低调,行事不张扬的风格。
    大门很朴素,门板还掉漆了,确实很不容易引人注意。
    贼恐怕也不会进去偷东西。
    贺岁安、祁不砚站在大门前,钟幻过去叩门,两下轻的,三下重的,再一下轻的。
    门的对面传出脚步声、开锁声,在宅院里的钟空往里拉开门,陈旧的门发出“嘎吱”音。
    钟幻让他们先行。
    贺岁安抬步走进宅院。
    看宅院外面是很破旧,但里面却分外清幽雅致,地面铺设一道道青石板,青石道两侧种着些花草,院中有一棵槐树遮阴。
    槐树下,苏央坐在木凳上,手搭在石桌上轻敲。
    “苏姐姐。”
    贺岁安一走近就叫她了。
    苏央抬首,因近日调查之事憔悴了不少,同贺岁安寒暄没几句便直奔主题:“你们对燕王墓、长生蛊了解多少?可否告知我?”
    在风铃镇夜探燕王墓的时候,贺岁安始终是跟祁不砚一起
    行动的,他经历过的事,她也经历过,他知道的事,她也知道。
    燕王墓、长生蛊不涉及祁不砚来长安要做的事,可以说的。
    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只除了一件事没说。
    燕王的妻子荷华体内有长生蛊,还活着,就住在风铃镇里。
    她既已忘却前尘,何必再将人拉入漩涡中,而且荷华是否活着应该对苏央要查的事没太大的关系,这是贺岁安不说的原因。
    燕王燕无衡还有一个姐姐尚活着,她倒是和苏央说了。
    燕落絮被戴面具的男子救走,至今都不知去了何处,也许跟苏央来长安调查的事有牵连。
    苏央曾从她父亲苏睿林口中得知过燕落絮的存在,她没想到的是,贺岁安他们会在燕王墓中亲眼见过此人,还与燕落絮交过手。
    燕王墓自毁机关启动时,苏睿林以为燕落絮葬身于墓中了。
    导致苏央也是这么以为的。
    听贺岁安说燕落絮被人救走后,苏央眉心直跳。
    她没死?
    苏央揉着眉心,也不瞒他们了,摊开来说:“我此番前来长安,是发现有人想效仿数百年的燕王,炼长生蛊,意图得到长生。”
    她目光坚定道:“炼长生蛊之法极阴毒,最重要的是此事乃因风铃镇的燕王墓而起,身为风铃镇的郡主,我有责任阻止。”
    苏家人世世代代的职责便是守护燕王墓的秘密。
    偏偏苏睿林一时心软,放任燕王的姐姐燕落絮进墓里胡来,险些让燕王墓暴露在世人眼前。
    虽说苏睿林最后冒着对已逝燕王的大不韪,启动了燕王墓的自毁机关,使他尸身无存,但总算没让燕王墓彻底暴露在世人眼前。
    不过还是被一些人知道了。
    否则,也不会有人想炼长生蛊,更不会有人在自毁机关启动时,冒险进墓里救走燕落絮。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实在为他们苏家人的失职,苏睿林年纪大了,苏央主动接过这个担子,挽回这件事可能会造成的影响。
    好在她查了半月,有所收获,总不愧对于自己做出的努力。
    苏央今天没像刚在长安遇见贺岁安、祁不砚的当天对他们有保留的原因是,她已确认了他们知道的事不算少,干脆直说。
    说不定他们到时还能给她一些启发,苏央是如此想的。
    贺岁安了然。
    难怪苏央会来长安。
    燕落絮会不会被人救来长安?贺岁安隐约有这种感觉,如果她是长安那个想炼长生蛊的人,必会找一个熟悉长生蛊的人放身边。
    而体内有长生蛊的燕落絮是最好人选,她是靠体内的长生蛊活了数百年的人,记得所有事。
    更不像荷华那样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体内有长生蛊。
    荷华仅是知道自己和他人不一样,她还一直疑惑自己为什么能长生不老、不死,活那么久。
    有些蛊只能用一次,或者会
    随着宿主死而死(),长生蛊离开宿主也不会死?()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可以重复使用,这是贺岁安从祁不砚身上得知的。
    想要得到长生蛊的人其实可以杀掉体内有长生蛊的燕落絮。
    取其蛊,得其长生。
    那人却没这样做,应该是想令对自己重要的人也长生。
    一只长生蛊不能分开来用的,想令对自己重要的那些人也长生,唯有炼多几只长生蛊,对长生蛊有一定了解的燕落絮就是希望。
    贺岁安说出自己猜想:“那燕王的姐姐可能在长安。”
    祁不砚没掺和。
    他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拨弄着贺岁安发梢的银饰小铃铛。
    苏央点头。
    “我也在想她会不会被人救来了长安,对方应是想从她口中得知有关长生蛊的事,”她道,“我查到的线索都直指长安。”
    贺岁安大致了解来龙去脉。
    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只道:“苏姐姐,日后小心行事。”
    救走燕落絮的戴面具男子武功不差,在古墓时还能躲开祁不砚的天蚕丝,不容小觑。苏央调查时遇到他,指不定会有危险。
    提醒一下对方也好。
    还有,贺岁安今天来不是为了日后要助苏央查长生蛊,是想说出知道的事,尽所能给苏央解惑,毕竟她还要和祁不砚查水玉玦。
    他们来长安的目的是找到祁不砚要的千年红玉,贺岁安会把找千年红玉放在首位,关于他人之事,她只能做到问心无愧。
    像说出自己所知的事等等,贺岁安是能做到的。
    苏央没忽视贺岁安的提醒:“我会小心行事的。”
    苏央是想过请他们相助。
    后来仔细想想,祁不砚会带贺岁安来长安,定也有非得办的事,难道要对方丢弃自己的事来帮她?不可能,祁不砚也不会。
    祁不砚只会和他人做交易,她手里并无他想要的东西,也不太可能会成为他的交易对象。
    通过贺岁安去打动他?
    行不通,贺岁安也不像会干涉祁不砚做事的人。
    苏央便没开这个口了。
    再说了,自己的事,自己办更为妥当,燕王墓的长生蛊秘密本来就是由苏家人守护的,苏央身为苏家人,有职责阻止此事。
    他们可没有。
    简单问几个问题还是可以的,苏央看向祁不砚:“祁公子,你可知炼长生蛊的具体方法?”
    苏家人对长生蛊也不甚了解,只知此蛊需要的牺牲极大,需要以他人之命为引,以牺牲他人来成就自己,是至阴毒之法。
    若能知道炼长生蛊的具体方法,可以从这方面出发去调查。
    想炼长生蛊的人肯定会去搜寻炼蛊所需的东西。
    苏央问祁不砚问题时,他正望着槐树上的两只野虫,一只野虫将另一只野虫囫囵吞掉了。
    少年站起来,将那只吞掉同伴的野虫抓住:“不知。”
    毒的虫,他喜欢。
    ()“除了燕王墓的那个燕王在数百年前炼成过两只长生蛊外,不再有人炼成过,就连长生蛊的相关记载也极少,知道的人不多。”
    野虫是黑色的。
    它外壳乌黑发亮,有红色的斑点,六条腿,有双翅膀,许是刚吃掉同伴,太撑了,野虫反应略迟钝,没飞走,被祁不砚抓住了。
    他的手指很好看,节节分明,骨肉匀称,恰到好处,比用玉雕刻出来的还要好看,却抓住一只形状偏可怖、狰狞的野虫。
    野虫想张嘴咬人,但祁不砚捏虫有一套技巧,不会被咬到。
    倒不是怕它毒性强。
    而是他不想被这只野虫咬。
    贺岁安扫了一眼祁不砚手里的野虫,想悄悄地挪一下木凳,却被祁不砚轻按住肩,他掌心宽大,能轻松地包裹住她的肩头。
    他的温度仿佛能穿透贺岁安上身的那件薄纱外衫,她被烫得一激灵,却没怎么敢表现出来。
    祁不砚已经扔掉野虫了。
    随手抓虫蛇是祁不砚从小养成的习惯,一看到一只够毒的野虫便下手去抓了,他用来按住贺岁安的那只手不是抓野虫的。
    刚刚,祁不砚余光扫见贺岁安偷偷挪木凳的小动作,就知道是为什么,是怕他抓住的那只野虫,他回过神,野虫被自己扔掉了。
    贺岁安也发现祁不砚手里没野虫了,是飞走了?
    那就好。
    她这才没继续挪木凳。
    祁不砚喜欢毒虫的事,贺岁安早就知道了,这是他的习惯、爱好,她不会要求祁不砚不要再碰毒虫,却防不住怕虫蛇之心。
    所以贺岁安每次都会不受控制地稍微离开一点。
    祁不砚坐回了原位。
    她提起石桌的茶壶,给他倒了杯温茶水,祁不砚每次碰完虫蛇都要洗手的,不知是他是炼蛊人之中的爱干净,还是有别的原因。
    祁不砚用她倒的那一杯茶水清洗捏过野虫的手。
    贺岁安又给他一张帕子。
    苏央没留意野虫的事,听完他们说的话后,提笔在一张纸上刷刷刷地勾画几下,将一些线索串联起来,今天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至少知道燕落絮还活着,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苏央日后的调查方向可以随之稍作改变。
    “谢谢。”她对他们道。
    苏央很感谢他们愿意过来,愿意对她讲那么多。
    天色不早了。
    不知不觉已日落西山,霞光染红半边苍穹,赤朱丹彤。苏央叠好纸,亲自送他们出去,钟幻、钟空对她寸步不离,也跟送他们。
    偏僻街巷少人走动,贺岁安能听见属于他们的脚步声。
    苏央本想送他们回到客栈的,却听贺岁安说他们还没准备回客栈,唯有作罢,只将人送到巷子口,没过问他们要去何处。
    走出这条巷子口,再走一刻钟,可见宽阔、昌盛的长安大街,百姓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
    贺岁安不回客栈,是打
    算用完晚膳再回客栈的。()
    客栈的房钱贵,饭菜也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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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简单的饭也要一两银子,到街上吃只需要花几十文钱就可以了,贺岁安当然选择到客栈外吃,可供选择的食物还更多。
    贺岁安转头想问祁不砚要吃什么,她去买,侧街传来一阵阵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奏乐声。
    是新郎官迎亲。
    成婚当日的傍晚,新郎官会骑马携着坐在花轿里的新娘子游街,到晚上再拜堂成婚,贺岁安还挺想看的,踮起脚看向侧街。
    长安百姓也喜欢看迎亲,不过须臾便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贺岁安长得不高,踮起脚也不够那些人高,她往上跳一下,刚看到迎亲队伍又掉了下来。
    站在贺岁安旁边的一个小孩也想看新郎官迎亲,他父亲将他扛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往侧街看,小孩开心地嘻嘻笑。
    小孩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蹦跳的贺岁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这是被小孩取笑了?
    贺岁安恨不得长高一个头。
    祁不砚忽地曲膝在她面前蹲下,贺岁安懵懵的。
    见她不动,祁不砚学别人那般将她轻松地扛起来,贺岁安失控叫一声,幸好周围敲锣打鼓声响,没人听见她那声急促的叫声。
    就这样,贺岁安坐到了祁不砚的肩上,腿间下意识地夹紧他的后颈,两条腿垂在他身前。
    贺岁安呆住几秒。
    当意识到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后,她迅速地垂下脑袋,怕被人瞧见,面红耳赤,小声道:“快把我放下去,我又不是小孩了。”
    “你不是想看?”祁不砚没把贺岁安放下去,“这件事又和你是不是小孩有什么关系?”
    在祁不砚眼里,小孩和大人之间也是没区别的。
    她词穷:“我……”
    街道两侧都有人,他们站在人群后面,这边街的人很少会回头看他们,但对面街那些围观迎亲队伍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事已至此,贺岁安厚着脸皮不动了,不上来都上来了,还被人瞧见了,多在上面待一会儿的差别也不大,反正她要看到新娘子。
    她想看的只有新娘子。
    随着迎亲队伍不断前进,不少百姓也跟着挪动。
    迎亲队伍在一座府邸的门前停下,花轿的红帘子被人掀开,新娘子手握一把合欢扇走出来。
    坐在祁不砚肩头的贺岁安赶紧朝花轿看过去,生怕错过了。
    新娘子一身凤冠霞帔,裙裾拖过铺在地上的红布,眉若远黛,唇若施丹,妆容浓淡适中,很适合大喜日子,脸有掩饰不住的笑。
    新郎官一袭锦绣婚袍,头戴银冠,面容俊秀,眉宇间尽是神采飞扬,身姿挺拔,他牵过红绸,和新娘子一同步入府邸大门。
    檀郎谢女。
    贺岁安看完后想到这个词。
    只有受邀进主人府邸的客人方能看到成婚礼,有百姓可惜没能亲眼见证这对才子佳人
    ()拜堂成亲。
    而贺岁安看到貌美的新娘子就满足了,其他的都是浮云。她左手碰碰祁不砚,右手捂住叫个不停的肚子:“可以放我下来了。”
    祁不砚将她放了下来。
    少女粉色裙裾翻滚几下,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弯腰将贺岁安放下来时,双手需要暂时握住她的小腿,不让她朝后翻去。她的小腿很纤细,好像能一手掌握,放掌心玩。
    一落地,贺岁安就站稳了。
    见过贺岁安坐在祁不砚肩上的一些百姓向他们投来一瞥,像是在惊叹他们的举止奔放大胆。
    贺岁安一想起自己刚刚坐在祁不砚的肩上就脸颊发烫,她的腿抵到了他脖颈,贴得很牢,尽管隔着裙子和他的长发也还是别扭。
    她没再提此事:“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好。”
    祁不砚回头看了一眼张灯结彩,贴满双喜红帖,门庭若市的那座府邸,他知道这叫成婚。
    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见过一两次苗疆天水寨人成婚,尽管成婚装扮和步骤略有差异,但大致相似——一男一女在众人拥簇下,携手共进屋内行礼。
    他们好像都很喜欢进行这项礼节,祁不砚并不理解,他们做了成婚这件事便会有所不同了?
    贺岁安不知道祁不砚在想什么,她饿到腿软了。
    他们去了白天没去成的闹市,晚上闹市比白天更为热闹,人潮涌动,叫卖声、欢笑声交织。
    街上摆出来的商品琳琅满目,悬挂在半空的一排又一排灯笼亮起,形成无数道璀璨的光,投射下来映照着在街上行走的人。
    贺岁安和祁不砚置身其中。
    她买一袋桂花糕来填肚子,又买两串冰糖葫芦。
    今晚,贺岁安想吃街上的小吃,不吃寻常饭菜,递了一块桂花糕给祁不砚:“尝这个。”
    祁不砚薄唇微动,咬下一口桂花糕,甜而不腻,贺岁安再塞一串冰糖葫芦给他,自己张嘴咬下最上面的那一颗圆大的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撑鼓了她的脸颊。
    贺岁安慢慢地嚼着。
    “砰”一声,有源源不断的烟花飞升到长安上空绽放,一部分行人驻足观看烟花。
    有些长安当地百姓知道这是在今天成婚的大户人家派人放的烟花,是特地用来庆祝成婚。
    他们艳羡了两句。
    站他们身边的贺岁安、祁不砚听见了,贺岁安一边仰头欣赏五颜六色的烟花,一边吃东西。
    祁不砚忽问道:“男女间成婚便会有所不同?”
    “肯定有所不同啊。”
    她说。
    贺岁安还在仰头看烟花,他歪头看她:“哪里不同。”
    “怎么说呢。”贺岁安冥思苦想道,“成婚会改变男女双方的关系,算是关系更进一步?”她知道含义,但很难用话解释。
    祁不砚眨了下眼,指腹摩挲过冰糖葫芦的竹
    签:“成婚会改变男女双方的关系……他们为何会想通过成婚来改变双方的关系。”
    贺岁安被问倒了。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不过问这种问题是祁不砚(),又显得很正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又不是没问过其他惊世骇俗的问题。
    可怎么解释呢。
    她还想咬一颗冰糖葫芦的牙齿收回去,脑子转动,尽量搜刮出可以用来向他解释的话语。
    过了片刻,贺岁安认真道:“成婚通常意味着一种很不一样的感情,一般来说,拥有那种感情才会生出想和对方成婚的念头。”
    祁不砚似还是不能理解:“很不一样的感情?”
    “对。”
    贺岁安又咬下一颗冰糖葫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含糖的甜气息,她补充道:“那叫爱。”
    他呢喃:“爱?”
    她知道祁不砚可能还想问爱是什么,没等他问就直接说了:“爱是想时时刻刻跟一个人待在一起,永远不想和对方分开。”
    这是贺岁安理解的爱。
    祁不砚摩挲着冰糖葫芦竹签的手指一顿:“原来这叫爱?”
    又一道烟花在长街上方绽放,花瓣如雨坠落,转瞬在半空中消失,落不到人的身上,可它的美又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很短暂。
    光影明灭,不留痕迹。
    如水中月,镜中花。
    烟花声落下,少年带有迷茫的嗓音响在贺岁安耳畔,飘渺不定似的,伴随着银饰音:“贺岁安,那我如今是爱着你么?”
    贺岁安心脏骤停。
    她突然发不出声音似的。
    他极轻地又问了一遍:“贺岁安,那我如今是爱着你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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