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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冲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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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崔拂衣青轻轻关门,“世子刚睡下,小声些,莫扰了他。”
    “是。”丫鬟欠身道。
    见崔拂衣手中拿着书,便道:“世子妃将书交与奴婢,奴婢将书放回便可。”
    崔拂衣将书搭在小臂,“不必,左右不过几步距离,正好也便我在书房好好瞧瞧。”
    他走了两步,却又似是想到什么,回头问道:“是我鲁莽了,不知世子书房可有禁忌?不得旁人瞧见的?”
    丫鬟纷纷一笑,“世子妃多虑了,世子一早便说,在这王府之中,世子妃便如世子,世子所去之处,世子妃便去得,世子所用之物,世子妃便用得。”
    崔拂衣眸光微动,视线垂至书册,将孙子兵法四字细细描摹一番,心中想着,他这位夫君,当真是将兵法熟记于骨子里,才第二日,便教他无措又无措,彷徨再彷徨。
    书房门前,崔拂衣伸手轻推,随着一声吱呀轻响,房门便应声而开。
    不同于卧房满室药苦,房门一开,墨香扑面,沁人心脾。
    恍惚间,崔拂衣或以为自己还在家中,那时,他尚且还是世家子,只需读书科举,便是有所困顿,也不过是父亲厌恶,庶弟争宠此等小事。
    回神之时,才惊觉此时并非自家书房,不,认真说来,眼前如今亦是自家书房。
    过往尽消,早在他入狱之时,家中便宣告将他除族,便是后来“死了”,也未有人为他收敛立碑。
    兢兢业业二十年,却转头成空,除去名字,竟半点痕迹也未留下。
    崔拂衣心中苦笑一声,踏了进去。
    世子喜净,书房也干净整洁,书架上书籍排列有序,他循着类别之分,轻易便将这本兵书归于原处。
    还完了书,他却也不想回房。
    来到这王府中,便是卧室都有丫鬟留守,崔拂衣自觉已许久未曾有过独处时光。
    如今到了书房,他竟难得找到机会,不愿就此轻易离去。
    卧室有人,便是他那世子夫君有何状况,亦不会无人照顾,让他就暂且在此躲上一躲也无妨。
    他走到书桌前,望着干净不染纤尘的桌椅,一边坐下一边想道:这般干净,他那位夫君当真会用?
    念头一起,他便又心生惭愧,世子于他有救命之恩,他却在私下这般揣测于他,这样不好,不好。
    桌上笔墨纸砚俱全,皆是他从前尚且无力负担的品貌,只看着竟是不曾用过,崭新不已。
    读书人对文房四宝之心,娇妻美妾尚且不如,便是崔拂衣,此时也暗自意动。
    然他仍记着此乃世子书房,既是世子的,他便不可随意使用。
    崔拂衣心痒难耐,只好接着其他事物转移。
    随手拾起桌上一本《颂》,本是随意翻翻,想着若是能一观世子夫君的笔墨,便是再好不过。
    他却未想到,当书册轻翻,目之所及,却令他浑身一顿。
    翻页之声凝滞半
    空,手中书页似有些割手,崔拂衣险些未曾拿稳。
    他神色微顿,面色如常,唯有眼中瞳孔大小,似诉说着非同寻常。
    书籍平放,阳光落下,将那书页上的字样照得一个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非是什么锦绣佳句,亦非鉴赏分析,而是一个图案。
    若崔拂衣来看,便是这图案构图精美,形态雅致风趣,笔触细腻优雅,若是成画,必定是上品。
    然而,任凭再多给予夸赞,也无法掩饰,此物从上往下,从左往右看,都是个字型乌龟……
    任凭执笔人将它花得再美,再如何优雅,它仍是只乌龟。
    不过是画成了隶书模样。
    崔拂衣端详着书页半晌,仍想不明白,这位“大师”是何想法。
    将此等技艺用在此处。
    即便不说暴殄天物,也要被众多书生面称雅趣,背后荒唐。
    崔拂衣心想是否世子夫君所为,细想之下,竟觉极有可能。
    王府富贵,若非大儒名本,王府世子所用书籍,自是新书,此为其一。
    府中世子地位超然,不必担心书房或有他人闯入借用,此为其二。
    院内下人皆由王妃精挑细选,必不敢有以下犯上之人,此为其三。
    世子久病深宅,名声不显,便是成婚,亦未见相熟友人道贺,此为其四。
    如此,此画为世子所作应当属实。
    仔细想来,世子寿数不长,意皆龟长寿,也无不可。
    半晌,崔拂衣终究闭目。
    任凭他在心中为此事遍寻借口,依旧无法改变其事实。
    那样君子端方,温文尔雅的世子,竟喜好在书上画乌龟?
    且并非一只两只……
    便是他随手所翻,他便已瞧见好几只。
    寻常文人喜好梅兰竹菊,风花雪月,世子当真……不拘一格。
    *
    申时左右,应缺幽幽转醒,不见崔拂衣在屋中,便叫人来问:“夫人何在?”
    “回世子,夫人在隔壁厢房,同李嬷嬷说话。”丫鬟一边伺候应缺坐起穿衣一边答道。
    应缺:“可用过午膳?”
    “世子妃方才用过。”
    应缺:“用得可够?”
    丫鬟磕巴了一下,似是未曾想过世子会问得这般详细,看来世子妃在世子心中地位尚要提上一提。
    “应、应当用……”
    视线在与应缺相对时,丫鬟忽然福至心灵,磕巴消失,万分贴心道:“世子妃方才似是食欲不佳,不过稍稍动筷,有世子陪同,定能用的多些。”
    说罢,便转身去请世子妃,陪世子用膳。
    应缺心中将那丫鬟记了下来,想着可以赏些月钱,日后若是有机会,提拔升职也无不可。
     自从上个世界后,应缺便将不认人这习惯带了来,不必记此人是何人,左右是王妃安排之人,信得,用得,便足矣。
    如今倒是将认人重新捡了来。
    崔拂衣进门时(),应缺将将入座。
    桌上布满各色菜肴㈤()_[()]㈤『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色香味俱全,一时间,竟压了屋中苦药一头,占据上风。
    “世子。”崔拂衣浅浅招呼。
    刚要入座,却见应缺仍看着自己,面露不解与期待。
    崔拂衣稍稍愣神,随后眼眸微转,再次道:“……夫君。”
    应缺眉眼微弯:“世子夫君……如此称呼,世间便也是独一份了。”
    崔拂衣不去看他,只道:“拂衣方才已经用过,我为……夫君布菜即可。”
    也罢,应缺本也并非当真觉得他用得少,不过是想让他陪着,便也未勉强。
    见世子妃亲力亲为,丫鬟们便也退开至外间,不去打扰夫妻二人。
    “夫人,那份糖莲子味道很是爽脆可口。”应缺适时道。
    崔拂衣手腕一转,本是想盛鸡汤的手便转去了糖莲子。
    一颗,两颗,三颗,没了。
    直到崔拂衣将碗收回,应缺仍静静看着他,分明无甚表情,却仍让崔拂衣指尖微颤。
    “李嬷嬷说,夫君体弱,性寒之物,不可多食。”
    应缺心道失望。
    他本就想趁崔拂衣不知他用餐情况而钻空子,谁知新入门的夫人太过勤快,小心思还未萌芽,便被按死。
    乖乖将崔拂衣递来的一颗莲子咬住,缓慢吞食,微动的腮帮时不时微微鼓起,倒显得他面上多了几分肉感。
    崔拂衣再次心想,若应缺身体康健,必定是位美男子。
    早膳时,崔拂衣心有杂念,未曾注意应缺用膳时的模样,若是那时便发现,或许……或许请安当真要迟到。
    三颗吃完,兴许是因他眼中失望太过明显,崔拂衣又夹了一颗进碗里,“最后一颗。”
    应缺竟微弯了唇,眼眸含光,“从前总听,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我却不以为意。”
    “如今瞧着,其他不讲,只娶妻此一事,便是为真。”
    “道长所言不虚,夫人于我,果真福星。”
    过去二十年,崔拂衣从未听过如此夸赞,直白真诚,坦荡热烈,不由微微赧然。
    不过是多吃颗莲子,便如此夸赞,若是换了旁人家的妻子,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样样精通,岂非要夸上天去?
    崔拂衣心中如此想,却瞧不见自己紧绷的眉心,此时却全然松懈,更为轻松自然。
    用过午膳……或许已算不上午膳,应缺想去院中散步。
    他胃口不大,或者说,身体限制,他胃口不可大,也无需散步。
    可屋中药味浓重,长久待着也得闷出病来,崔拂衣便推应缺在院中走走。
    所谓桃园,院中自以桃林也主,便是崔拂衣曾有过的路。
    明明早前来瞧,地上仍是残花满地,如今再看,竟已是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连树上也没了桃花踪影。
    “院里
    ()伺候之人当真勤快。”崔拂衣道。
    应缺靠着椅背,转眸看他,“夫人为何夸他们,而非夸我?”
    “分明是我吩咐他们清理,才能这般干净。”
    崔拂衣神色微愣,似是未曾想到应缺有如此发言。
    却是丫鬟们先忍俊不禁,在旁称道:“世子所言甚是,奴婢等人所为不过分内之事,却是世子惦记着残花烂叶易沾鞋,不便行走,方叫奴婢清扫干净。”
    崔拂衣回想起昨夜一路踏来,芳香铺路,抿唇道:“倒也并非尽是残花烂叶,毫无用处。”
    “世子妃所言甚是,世子前日便吩咐奴婢们采集花瓣,一半用于它处,一半铺在您进院的道上,如此,便是您瞧不见路,也能随香而行。”
    “只这鲜花踩过一遍,便成了残花,世子方吩咐奴婢们连夜清扫。”
    原来那花香道竟是特地铺的?
    崔拂衣转眸望向应缺,不知他竟连这细枝末节都挂在心上。
    默然半晌,崔拂衣微微转眸道:“以花为路,以香为引,夫君若非深居府内,必然能得一风雅公子之名。”
    话音刚落,崔拂衣思及书房几只龟,又是一滞。
    自觉方才嘴快。
    风雅这般词汇,应当不会与乌龟有任何关系。
    应缺竟似还嫌这名不好,眼尾微撇,“我为夫人铺路,与风雅何干?”
    风雅为何物?可食否?
    轮椅垫着薄被,因有晚风,应缺裹的并非披风,而是斗篷,白兔毛边将其圈住,衬得其形似是多了些许可爱。
    这词本该与他无关,想来便是王妃眼中,应缺也应是位温和有度的贴心孝子。
    正如他今早所见。
    所以……必定是他误会了吧?
    崔拂衣微微敛眸。
    待屋内通完风,暖炉重新温暖里间,二人方才回屋。
    天色渐晚,屋内已然点亮烛光。
    应缺回到床上,便将下人挥退,连本该守在外间的丫鬟也未留。
    丫鬟虽有不安,却也听话退下。
    崔拂衣见状,心下了然,虽院中下人皆是王妃安排,世子命令却高于王妃。
    “夫君……可有话要说?”
    应缺抬头望他,微微一笑道:“是也不是。”
    “今日我在想,是否因为昨夜缺了拜堂,未喝合卺酒,才教夫人心中别扭。”
    “拜堂……如今便罢,倒是合卺酒,却能补上一杯,不知夫人可愿与我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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