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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姚机智心灰意冷坠入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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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阴间有悲苦,阳世更炎凉,欲求自在天,转眼两茫茫。冥地境内广东深圳一座楼顶,有一年轻男子面如死灰一跃而下。
    待男子回过神来时已是个孤魂,他望向地面自己躯体嚎啕大哭,一会白无常自地面冒出,使链子在他脖颈处一套拖了就走,边走边唱道:“都说世间好,美色佳肴少不了;都说世间妙,金银满屋做大官。我却道,红粉骷髅迷人眼,房倒屋塌早奔丧。”
    年轻男子忽地扑通跪下道:“无常大人,我后悔了,我还不想死,求你放我回去吧。”
    “笑话,只有死人下地狱的,何时见过死人活转过来的?”白无常嘲讽道:“死了就死了,本大人忙的很,快些走吧。”白无常持镰杖在地面一捣拖了年轻男子下去。
    男子仍旧大呼:“我不想下地狱啊,我不想去!”忽地眼前无数水波泛起,一股吸力将他灵体向下拉去,男子转目望去,四周竟是他一生轨迹。
    年轻男子本名姚机智,年少成名,曾在人界获智能应用大奖,早早进入著名学府深造,却因性情内向不擅与人交往,被同窗学子嫉恨,又因直言不讳屡屡点出导师错误被教授嫌弃。
    他自觉人生无望一时糊涂便跃下楼顶。姚机智在自己各时空见到父母身影惭愧不已,蒙住面直向下沉去,一会落入阴间。只见眼前三个血红大字“鬼门关”,下边还有一行黑漆漆字书“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他正要去问,白无常将镰杖一点,只见自己双手已被两副黑亮镯子束缚,白无常开口呼道:“你们几个已被泰山王点了名了,少时见了阎君,可不要多嘴,泰山王须不好惹。”
    有阴魂便唤道:“泰山王是谁?”白无常笑道:“说了怕吓坏你等,当今泰山王便是董卓大人。”阴魂们一听哪里肯去:“董卓无恶不作,残暴无比,我们不去,不去!”
    “去不去哪里由得你等?”白无常道:“来呀来呀来,都去见阎君领罪。”他将镰杖一挥,阴魂们不自主跟随他而去。
    到了泰山王大殿,一众黑白无常正在殿前等候,一个个恭恭敬敬不敢出声。殿边两列十大阴帅:日游神、夜游神、豹尾大帅、黄蜂大帅、鸟嘴大帅、鱼鳃大帅、无常大帅、鬼王大帅、牛头大帅、马面大帅,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殿内判官陆续点名,姚机智偷偷望去,四大判官掌刑判官、掌生死簿判官、掌善薄判官、掌恶薄判官高坐案前,面情冷肃不住大声唾骂阴犯。
    殿内忽地冲出个高大汉子大声呼道:“我不去,我不去!”刚跑出殿来,豹尾大帅挥起钢叉便将他刺穿,汉子倒在姚机智身旁说了一句:“不要上当。”说罢灰飞烟灭了。
    姚机智被惊吓得腿软,扑通跪地不起,浑身如筛糠一般。
    一会判官点到他名,无常拖了他进殿,掌刑判官一见讥笑道:“你这厮倒也可笑,别的阴犯出去时才哆嗦,你怎地进来便哆嗦?”其余三判官听了哄笑,姚机智张口结舌,半晌方含糊不清吐出几个字道:“求各位判官大人轻判。”
    掌生死簿判官翻看了他生平道:“你学究天人,可谓是纵世之才,为何早早将自己了断呀?”姚机智听了十分惭愧,低下首不答。
    掌恶簿判官道:“不过是个草芥,早早拉去炉鼎炼丹算了,何必多言?”
    “慢着,”掌善簿判官说道:“待本官来问他一问,”接着向姚机智笑道:“我家主公喜好男风,瞧你白白净净生得秀美,可愿去大王后宫做个男宠?”
    姚机智听了忙拂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了那个。”掌善簿判官面色一变。掌刑判官随即将案石一拍道:“既是给脸不要脸,那便拉去香风鼎炼丹吧。”
    “香风鼎?”姚机智念一遍呼道:“什么是香风鼎?拉我去炼什么丹?”四大判官不理,阴差将他拖了便走。
    一路只见数千阴魂被阴差拽了向前行进,终于在泰山大狱前见到个巨大炉鼎,炉火烧得正旺,热浪随青烟一齐飘向天际,一边大力鬼使钢叉揭开鼎盖,另一边牛头鬼拎起阴犯投入鼎内,阴犯惨嚎不绝,一转眼十余个阴魂已被投入炉鼎。
    旁边候刑阴犯个个看的惊惧不已,牛头鬼又提起布袋,将些白色、灰色粉末倒入,大力鬼再将鼎盖复位。姚机智看了一眼就觉头昏眼花,禁不住晕厥过去。
    董卓自晋升泰山王后,从医仙总管尚书贾布亭处讨来个邪方,专以阴魂炼丹,他本性残暴不仁,晋升阎君后又想得道升仙,既不能得神仙传授仙术,就依照贾布亭给的邪方炼制丹丸,大狱前炉鼎耗费数月之功打制完成后,他随即开始拿阴魂炼丹,已全然不顾阎君职责。
    阴差不满姚机智昏厥,提起刑棍在他面部打了几下,姚机智渐渐转醒,他大声求饶,阴差哪里会理他?牛头鬼见他叫的大声便狞笑着举指向他一点,再向炉鼎一点,姚机智急得焦躁不安,忽地他拽着阴差道:“长官,我愿意做阎王的男宠,快带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阴差笑道:“这会子你倒想通了?可惜已经迟了。”姚机智于是不停大呼,旁边汉子骂道:“你还要脸不要?连别人的兔子都愿意做?”
    姚机智见大力鬼又要揭鼎,叫唤的越加大声,正此时董卓军师李儒路过,他本是来巡查炼丹的,见一个年轻男子不住呼号去服侍泰山王,当即唤阴差将姚机智带来,他上下细细打量一番笑道:“小子叫何名来?”
    姚机智呐呐回道:“我叫姚机智,机灵的机,智力的智。”李儒嗯一声道:“姓名倒有些雅。”随即命身边护卫将姚机智带入泰山王大殿等候遴选。
    泰山王董卓好色淫乱,宫内男宠蓄了不知多少,有些耍的厌了,或是发去香风鼎炼丹,或是掘坑填埋后只留个头颅,供嫔妃嬉戏。
    姚机智初进宫中便被扒个干净,三个老妪上下查看,董卓有三不喜,身不可有痣,后门需未开,腿毛不可浓密,姚机智长到二十几还没有尝过荤腥,被三个老妪瞧的面红耳热。
    一番细细查验后,老妪向女官呼道:“姚机智,可开牌。”女官微微一笑,将他名字录下。
    当夜,姚机智与其他候选男宠一齐等候开牌,谁知董卓竟真点了他的名,姚机智此时才慌乱起来,他虽胆怯懦弱,却也不甘就此沉沦,于是就撞墙自残,外边老妪进来,使个竹管向他吹出一股香气,他顿觉神智昏乱木呆呆傻笑。
    老妪将姚机智与另两个男宠引去内宫交予女官,老妪指向姚机智骂道:“这个小泼皮临时反悔,意图撞墙自残,亏得被老身抢下,喷了他一管香,现今有些痴呆,望娘娘不要怪罪。”
    女官冷笑道:“这个是常事,一会见了大王必有他的好处。”女官将他三个引去泰山王寝宫,侍卫大喝一声:“跪下迎礼。”另二个男宠急忙下跪行礼,只留姚机智依旧懵懵懂懂傻笑。
    护卫将他臂膀一按,他扑通摔倒在地,一旁男宠将他扶起道:“进了这里再无出路,快跪下行礼。”姚机智一摔,头脑已然清醒。
    他抬首望去,面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各式器具异常精美,顶面下有个硕大盏烛盘,虎首含烛威风凛凛。正中有座辇床,帷幕上绣有白鹤亮翅,下边有一波云水,幕上拉手由白玉制就。
    辇床两边各有一台兰器架与锜器架,兰器架内插有名器刀剑数把,锜器架上有一把弓与一具弩。董卓好杀不仁疑心又重,每日都担忧刺客来偷袭,因此在床边也备了冬器。
    姚机智感激旁边男宠搀扶,于是问道:“我叫姚机智,你叫什么名字?”旁边男子道:“你叫我休途便可。”
    姚机智尚在思量休途是哪两字,侍卫忽然呼道:“泰山王驾到,殿内行跪礼。”说罢与女官一起跪下施礼。只听门外一个声音笑道:“小臣荐了个秀美小哥与大王享用,大王尽兴啊。”
    姚机智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他记性极好,立刻分辨出这发声的就是军师李儒,一会又听个粗犷男子声音道:“楚江王武曌之事改日再议,孤今朝先歇息了。”
    侍卫将门打开后,进来的男子身姿肥胖,虎目阔眉鼻毛粗长,满面络腮胡须甚是凶恶,他就是新封的泰山王董卓。
    董卓晃晃悠悠进了寝宫,目光向下跪男宠一扫,忽地定睛看向姚机智,姚机智心惊胆战手脚不住哆嗦,一会董卓呵呵笑道:“今日难不成是什么黄道吉日,竟来个男身女相的,好的很哪!”
    侍卫掩去门边,董卓扯住姚机智手道:“美少年,你叫何名啊?”姚机智浑身如筛糠一般,恨不能立刻昏倒,哪里还说得出半字?
    一旁侍女解下姚机智衣带,姚机智赤身裸体恨不能钻进地底,董卓抱起他往辇床上一抛,姚机智扯了丝被躲去辇床一边,战栗道:“求你饶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女官上前解去董卓衣带,见他遍体都是黑色粗毛,肚脐处还有块异形胎记,下边一个男宠吓得说道:“真的好丑啊!”董卓闻言怒睁圆目,侍卫喝一声:“大胆!”挥剑刺穿男宠胸部将他诛灭。
    董卓发出一阵狞笑,扯住休途掷向辇床道:“快些脱去衣裳服侍本王。”休途假意战战兢兢脱衣,忽然一滚翻向兰器架,抽出一把宝剑刺向董卓,董卓将旁边服侍女官一挡,只听一声惨呼,女官身体被长剑刺穿灰飞烟灭。
    门边侍卫冲前要将休途制服被董卓喝住,他狂笑道:“小贼有些胆量,竟敢行辞本王,今日须绕不得你。”他抽出一把长刀应战,董卓武艺娴熟,气力又大,刀法使出如泼雨一般,数招便将休途逼向墙面。
    董卓压住休途长剑问道:“为何要行刺本王?”
    休途厉声骂道:“残暴董卓!你身为阎君只顾压榨百姓,还建造香风鼎用阴民作主料炼丹,早已惹的百姓公愤,今日诛灭你就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天又奈我何?”董卓冷笑道:“弱肉强食便是天道!恃强凌弱便是公理!”他大喝一声将休途手中剑击飞,长剑转两圈噔地插在姚机智旁边。
    休途向姚机智大呼道:“将剑丢过来!将剑丢给我!”姚机智早吓破了胆,哪里敢碰触宝剑?休途长叹一声向董卓道:“今日我行刺失利,你也不要得意,后边来刺杀你的一定源源不断!”泰山王挥刀便要砍下。
    门外忽然传来敲击声,军师李儒呼道:“泰山王早起,臣有要事禀报。”泰山王董卓停手问道:“何事如此慌急?”
    李儒禀道:“阴民造乱放出大股犯囚,已向泰山王大殿来了。”
    “竟有此事?”董卓赶出去打开宫门道:“快将大将军李傕、郭汜召来平叛!”
    李儒谏道:“叛贼数量不少,来势汹汹,泰山王城内定有内应,贼众现已攻进城门,请大王上殿决断军务。”
    “寥寥数个毛贼,还要孤亲临平叛?”董卓不满道:“要你个军师有何用?”
    李儒慌张跪下道:“臣一片忠心,大王明鉴。只是此次乱民作乱与平常不同,臣细细观察,应是有外力在我地界内作诡。”
    董卓听了哦一声道:“莫非是楚江王武曌在背后搅乱?”李儒回道:“臣还不敢断言,但来敌行动精准,象是对我军务要处了如指掌,使的兵器也都不是寻常之物。”
    董卓思忖一会,转首向侍卫命道:“将这两个贱奴押去殿前,待孤平了叛贼再来处置。”姚机智一听心内一凉,暗道我怎会这么倒霉,刚逃出来又要回去,侍卫不由分说将休途与姚机智押去泰山王大殿前刑具上捆缚个严实。
    休途不住冷笑,骂姚机智道:“你个无胆鼠辈!竟是甘愿献身给董贼做男宠?你若是早些把剑扔回来给我,董卓还怎么猖狂?”姚机智被他骂得哑然。
    叛军进入泰山王城后,一路势如破竹,董卓凶残暴戾众所共愤,泰山王地界阴民将他与曹操一比较,个个唾骂不止。
    董卓与临界三王楚江王武曌、转轮王张辽平素都不和睦,三家表面虽没有交战背地里却是斗的激烈。东岳大帝与炳灵公在帝君殿时还能压制得住,现今大帝去了冰地狱平叛,炳灵公去天界云游,三家于是蠢蠢欲动。
    叛军入城先一把火烧了董卓资库,眼见着火光冲天烟气弥漫。李傕点起飞骑兵赶去镇压,叛军此时已攻入大营,李傕大呼道:“来者通报姓名!”
    敌将不理睬,挥斧与他厮杀起来,李傕也是一方名将竟渐渐招架不住,他只觉得敌将面熟的很,待认出后大呼道:“徐晃,竟是你这贼子!”
    徐晃笑道:“既然认得徐某,何不下来早降?”李傕知道不是徐晃敌手,拍起飞骑向空逃去,忽见空中闪出一票飞骑,为首大将呼道:“乐进在此,李傕快来与某一战!”
    李傕暗想,我虽不敌徐晃,未必敌不过你乐进,他两家当空厮杀起来,徐晃率军向武库去了。
    泰山王大将军郭汜受了李儒的命,在泰山王大殿前摆出阵势迎敌,敌军沿街攻袭来时,他一声令下,万道箭矢射出,叛军纷纷倒下,余者还向前冲杀,郭汜一挥手,巨弩不停齐射,片刻间叛军再无踪影。
    郭汜得意大笑,他哪里知道前面敌军本是境内的阴民以及大狱被放出的犯囚。泰山王董卓出殿来,见街面清平叛军尽被剿灭,当下得意大笑,军师李儒却道:“飞骑军尚无动静,莫不是被叛贼截杀?”
    大殿内连吹几遍号角也不见李傕回应,一会军卒来报:“大将军李傕被叛军堵截,敌军两部将大将军团团围住。”
    “叛军军力纤弱怎么敌得过李傕将军?”李儒问道:“可知来的是谁?”
    军卒回报道:“敌将喊过姓名,他自称叫乐进。”
    “乐进?”军师李儒与泰山王董卓面面相觑:“未曾听错?”军卒应声称是。李儒冷笑道:“李某本以为是楚江王武曌军马来相助叛军,原来是转轮王张辽使的手端。”
    董卓恨道:“自曹贼被罚往烊铜地狱,张辽屡次与孤不对,孤并未与他计较。此次孤还以为是楚江王武曌在背后搅乱,谁料想竟是张辽这厮。”
    李儒立刻谏道:“大王莫急,小臣立刻安排徐荣、胡轸两位将军前去支援。”泰山王大殿前放出响箭,徐荣与胡轸各自整了军兵去飞骑大营支援李傕。
    一会将军牛辅赶来,他灰头黑面,甲胄裂痕累累,董卓见了他大骂:“孤命你守资库,如今被叛贼纵火烧了,你还有何面目来见孤?”
    牛辅跪下痛哭道:“城内四处是叛军的细作,敌军未出现时便已有恶贼纵火,末将去救火却被叛军围困,不得已厮杀逃出,否则已经被叛贼诛灭了。”牛辅是董卓女婿,董卓虽恨也无奈何。
    李儒在一旁劝道:“敌军事前周密谋划,牛将军首当其冲,能逃出已属万幸。”董卓叹道:“可惜骁勇将军华雄不在,若得他在,张辽怎会是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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