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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文渊报恩救秀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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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修罗场一战,碧霞元君擒了吴忧,座下四女仙将其余斗奴收押,只一青年男子落在最后才出。
    这男子唤作文渊,明末不幸死于战乱,之后陷入修罗场。文渊逃出修罗场后,见惨淡冥界无容身之地,灵体又受伤,只得歪斜着向望乡台而去,经过七十五小司时,因他穿着破烂,一路遭小鬼嬉戏,文渊扯住个小鬼挥拳而去,无奈受伤力弱,被几个小鬼一顿摔打,昏厥于一角。
    待他醒来,面前是个清丽女子面孔,对方温和说道:“你可是醒了。”
    文渊抬头去看,原来身在一处破庙,文渊顿时明白是被面前女子救了,于是拱手施礼道:“多谢搭救。”
    那女子淡淡笑道:“你方才晕倒在放生司的墙边,是家父背了你来的。”
    文渊细看身上,受创处已用灵药包敷,女子又端上汤药道:“服了这碗汤药,早些恢复身体。”
    文渊端碗过来时已是泪如泉涌,他在修罗场受难已近四百年,本已放弃一切,只愿去望乡台看过故乡、家人后代便去投生了。
    文渊喝完药汤后问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文渊今受大恩,没齿不忘。”女子回道:“小女子名叫秀映,公子是叫文渊么?”
    正说话间,女子父亲进来,文渊强支身体要施礼谢恩被老汉劝住,老汉叫秀辰,他听闻阳世里如今是太平世界,于是与女儿在破庙守候,等待去放生司往生的。
    文渊转念一想自己离开人界已久,再去望乡台也无益,不如一起去投生罢了,于是将心思相告,秀辰道:“既如此,我几个一起投往阳世去吧。”
    在破庙修养一周,文渊自觉身体已无大碍,便随秀辰、秀映一起去往功德司排号,功德司公案甚高,老汉秀辰只得掂足去说话。
    曹官斜眼一瞥他两个,阴阳怪气道:“下面的可是秀辰?怎的又多出一个?”秀辰陪笑道:“他新来乍到,不晓得规矩,老汉我带他一同来排介帖。”
    曹官嗯一声道:“本官事务繁杂,你与女儿介帖刚排出,又帮本官添一事,他又是何来历?此事难办,极是难办啊。”秀辰掏出个钱袋塞进案窗,笑道:“老汉晓得神官繁忙,有劳了有劳了。”
    曹官将钱袋一揣,挤出一丝笑道:“老头儿回去听信,过几日再来罢。”说罢将秀辰与秀映的介帖书发予秀辰。
    原来要去放生司投生须到功德司排发介帖方可,老汉秀辰与女儿将冥界里财物尽数变卖,就为一路通关打点各司神官用的。
    文渊本来见功德司曹官阴阳怪气便不欢喜,又见他公然索取利是,更是怒从心来,骂道:“贪官!竟连死人财物都要讹取。”
    曹官一听面色一变:“泼厮!你骂谁来,此地乃是帝君殿七十五司,哪里由你撒野!”秀辰见曹官恼了,忙陪笑道:“无事无事,哪里敢冒犯神官,神官是听岔了。”说罢推了文渊便走。
    待出了门秀辰急道:“冥界里历来如此,若要投生,定要交纳利是,你何故要冒犯曹官?”秀映也忧心道:“公子为何要辱骂神官,这样如何才能排得介帖?”文渊见秀映忧心忡忡,于是闭口不言。
    他三位默默无言往破庙而去,忽见前路被封闭,原来是判都察司尚书大人车辇驾到。判都察司属帝君殿上三司,与判所隶司、判磨勘司同阶,判都察司尚书正是东岳大帝宠姬汤燕文之弟汤燕武。
    沿街阴民、小鬼、神官见了尚书车辇纷纷下跪,文渊纳闷道:“这来的是谁,怎么连街面都封了?”老汉秀辰急忙扯了他跪下,道:“来的是三司尚书,且不可怠慢。”
    车辇渐渐行近,文渊抬头看去,车厢由辉木打造,扇门雕刻仙鹤展翅,上框下底有白色流云,门拍由白玉雕琢而成兽首含珠状,车厢外饰孔雀翎羽,车轱辘也有白色流云花色。
    赶车小仙趾高气昂,一旁骑乘护卫个个如凶神恶煞。此时两个孩童因打闹冲上街面,眼见着要被踩踏,秀映姑娘奋不顾身揽了后边孩童一滚,停在车辇之前。
    赶车小吏急急停住车辇,大骂道:“哪里来的贱民?怎敢惊挡尚书大人车驾!”左右护卫下马赶来,拔出剑来抵住秀映。
    秀辰见女儿被困,急切间奔上前被巡卫挡住,他大呼女儿名字。文渊寻个机将身一滚,翻身跑向秀映也被护卫拦住,双剑似剪将他按在秀映之旁。
    秀映轻叹道:“你为何犯险冲进来?”文渊沉声道:“姑娘大恩,还未报答,怎能见险不救?”
    赶车小吏轻轻叩击车扇外门拍,车内传来慵懒声音道:“何事停车?”
    小仙回道:“贱民挡道,惊扰了大人,现已被擒拿车前。”车门随即打开,判都察司尚书汤燕武下得车来。
    文渊抬头望去,尚书竟是个英俊青年,只是生得阴柔白皙,貌似女相,耳坠挂一枚晶玉,嘴唇还涂了油彩。汤燕武上前看见秀映姑娘,淫心顿起,他转头嘱托两句,护卫将秀映拿了便走。
    车辇行过后,余下看守挥剑将秀映所救孩童诛灭,文渊一见大惊,晓得下一个就是自己,他素有功底,撞了个看守急急跑离。沿街阴民亲见孩童被残酷诛灭,竟无一个上前相助的。
    看守追寻一阵不见文渊踪迹,只得悻悻离去。入夜,文渊回到破庙,未见老汉秀辰,只得歇息一晚再作打算。
    翌日,文渊乔装后来到判都察司府门前欲查探秀映下落,远远瞧见老汉秀辰端着介帖跪在门外哭诉,判都察司府卫拖了他丢出街去,一会他又返回跪在判都察司门前嚎哭。
    他再三哭闹将府卫触怒,府卫抽刀要将他就地正法,文渊急忙赶上道:“住手住手,他是失心疯,小的这就将他带离。”府卫哼一声道:“既是失心疯,便该好好约束,速速离去,休要再生事!”
    文渊将老汉秀辰搀回破庙,秀辰依旧痛哭不止,文渊拱手施礼道:“恩公搭救,没齿难忘,请老丈安歇,文渊自会去搭救秀映姑娘。”
    他转头要走,秀辰一把扯住他老泪纵横道:“拜托文公子了。”文渊顿首后离开破庙赶去判都察司,在外细细查探,见此处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常时有巡卫经过,实难乘隙潜入。
    文渊正苦恼时,忽见判都察司斜面神像,心内一悦,帝君殿东南角分立东岳大帝、炳灵公、碧霞元君三尊巨像,面向三司,肃穆而立。
    文渊先去东岳大帝神像查看,见戒卫森严,底下十余大力鬼、牛头鬼持战刀把守,又有红衣卫上下巡查,他再去炳灵公神像处查探,同样看守的极严。
    文渊长叹口气,再去碧霞元君神像下查看,顿时欣喜不已,原来此处竟只有几个小鬼看守,小鬼靠作一堆困乏的睡了。文渊悄悄去一边兵器架取把剑配上,蹑脚攀上高架,向神像顶部而去。
    梯架上有个小鬼听到异动,起身来查看,文渊堵住他口一剑刺穿。待攀到神像肩部,见一个值夜鬼曹正哼唧唱曲,文渊拾起瓦块向神像面部一抛,声响惊动鬼曹,他端了长枪去查探,文渊翻身蹑脚赶上一剑将他穿背而过,鬼曹惨呼一声灰飞烟灭,此时离地已远,再加风声,故并未惊动底下一群小鬼。
    文渊站立神像肩部梯架向下望去,见判都察司内灯火莹莹,四围高墙上也有兵勇巡逻,帝君殿飞骑时时也来巡查,文渊不禁叹道:“真正是滴水不漏,这可如何是好?”
    忽听上边一个声音传来:“某家以为是谁,原来是同道!”
    文渊大惊,见上边一个身影倏地跳下,他此时才知道神像顶部竟还有个男子也在查探判都察司。
    文渊抽出剑来迎向对方,见对方哈哈大笑道:“莫慌莫慌!你可是要进判都察司的?正好某家也是。”
    文渊一听将剑放下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高大男子又笑道:“某家是聂政,墨家弟子。”
    文渊又问:“你来又是为了何事?”
    聂政沉色道:“判都察司尚书汤燕武在冥界欺男霸女,为恶多年,我墨家子弟正是来讨他一个公道的。”
    文渊再问:“判都察司内戒备严密,可谓滴水不漏,墨家子弟又如何能破他?”
    聂政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小兄弟尊姓大名,可否告知?”文渊答道:“萍水相逢,恕不能告知名讳。”聂政大笑道:“也罢。小兄弟三日后再来,聂某可助你进判都察司。”
    文渊将信将疑,聂政行个拱手礼告辞而去。文渊再向判都察司看去,只觉实在无法可潜入,无奈也只得离去。
    待他返回破庙,老汉秀辰见了便跪道:“公子可有法搭救小女?”文渊心内沉重,默默无语。
    一晃三日过去,这夜文渊赶去碧霞元君神像处,见底下守卫小鬼踪迹全无,文渊内心纳闷,便向上攀去,梯架一路而上竟也无有任何守卫踪影。
    待攀至神像肩部,隐约听得顶部有些声响,文渊再攀梯往上到得神像顶部,原来上边已有十余个身着褐衫轻靴墨家弟子,三日前所遇的聂政也在其中。
    聂政见文渊到了,笑道:“小兄弟果然有胆识,聂某还以为你已打道退却了。”
    文渊正犹疑墨家如何潜入判都察司,聂政抛来一套行装嘱他穿上,文渊接了细看原来是鬼蝠毛皮,他学了墨家弟子穿戴上。
    一行人准备妥当,待帝君殿飞骑巡查一圈回去,聂政沉声道:“墨家子弟即刻要下去,你若是畏惧可早早退去,以免连累于你。”
    文渊正色道:“既来之,则安之,虽他刀山火海,文渊也绝不回去。”
    聂政纵身一跃,随即打开鬼蝠衫,身形就如流星般向判都察司内滑去,其余墨家弟子纷纷跟随跃下,文渊初次见这样偷袭的,一时间看得呆了。
    一会晃过神来,也学墨家子弟向前一跃打开罩衫,只见眼前物都刷的飞快,风声呼呼不止。聂政刚落至高墙,守卫已然发觉,大呼道:“有刺客!刺客!”随即将篝火点燃,判都察司内顿时锣声大作。
    此时墙外又纷纷的摔进来大堆火瓶,原来高墙外也有墨家子弟埋伏,判都察司内外厮杀声此起彼伏。文渊首次用鬼蝠衫,不知落地方法,眼见着已进了判都察司,心内愈发急躁,只得转向一堆草垛,一头扎进。
    聂政剑法了得,刷刷刷寒光闪过,面前敌兵蹭者即伤,触者即灭,他一路急袭而去,奔向判都察司内府,十余墨家弟子有的与判都察司内卫军缠斗,有的冲向囚室去解救犯囚。
    文渊擒了个口舌,逼问那些被汤燕武强夺民女下落,小厮已唬得身体哆嗦,半句说不出来,文渊一剑将他诛灭,悄悄潜入内府,几个女眷见他进屋,惊得四下里乱逃,文渊心一横,将她几个全部诛灭。
    出了屋,文渊正见一个女官过来,见了他要逃,文渊赶上去将剑一架,她立刻僵作一团。文渊一番逼问,女官吐说汤尚书新近绑来民女皆在内室,文渊恨女官助纣为孽,挥剑也将她诛灭。
    此时聂政也进了内府,一会冲出数十名内卫,聂政剑华闪耀如同游龙出水,剑气纵横过处内卫纷纷倒地,有侍卫搭弓射出三箭,均被聂政躲了,他夺来把短刀一掷,正中侍卫额头。
    内府侍卫拥了向聂政攻去,汤燕武内室外只留有两个侍卫,文渊乘机冲上,一剑砍翻右边侍卫,又与左边侍卫搏杀,他虽也在修罗场身经百战,这三司侍卫也并非好相与的,同样武艺精湛。
    文渊手中剑被击飞,随即将身一滚,拾起右边侍卫掉落宝剑,再去搏斗。他平素在修罗场恶斗,习得不少野路子,见他踹倒灯台,外廊忽地漆黑一片,文渊又抄起一捧灯油,全然不畏滚烫,泼向那侍卫,灯油正浇到侍卫眼目,他惨呼一声跪地,文渊趁机赶上,一剑将他刺穿。
    他踹开内室房门,未见汤燕武踪迹,只两个小男童跪地哆嗦不起,文渊此刻也顾不及了,扯住个小童逼问汤燕武去向,小童哭哭啼啼指向云台。
    文渊细细看去,只见云台上端立一扇屏风,文渊未发现异样,于是一把扯了小童过来,小童指尖颤抖点一下屏风上白鹤眼珠,咯咯几声地面现出个暗道,文渊本想一并除了两个小童,举剑数次终下不得手,便将剑收了。
    他举个灯盏迈下暗道,刚下了几阶又遇侍卫阻路,暗道狭窄施展不开,文渊将身一滑,自侍卫胯下穿过,抽剑一剑切去,将侍卫诛灭,文渊拾起他掉落宝剑。
    另一侍卫赶上来搏杀,文渊奋不顾身,手持双剑与他拼斗,侍卫斜里刺出一剑伤了文渊前胸,文渊惨呼一声跪地,那侍卫见此良机,举剑向文渊头颅砍去,被文渊持剑挡住。
    眼见气力消耗殆尽,对手剑尖寒气愈近,文渊心内暗叹道:“秀姑娘,文渊今日救不了你,就将这身体报答你罢。”
    忽地却听到侍卫惨叫,一把宝剑将他穿胸而过,文渊转头望去,原来是聂政到了。
    聂政将他扶起,沉声道:“小兄弟果然有胆识,随聂某来吧。”他两个循着暗道一路向前,聂政又诛灭七八个侍卫,终于到一处密室。
    聂政挥剑砍断门札,将密室门踢飞进入室内。密室内有三副牙床,墙面挂满春宫图画,判都察司尚书汤燕武见聂政与文渊进来,随即将宝剑架于一女子脖颈,随即打开密室另一道暗门。
    文渊见了女子呼道:“秀映!”秀映见他赶来惊喜交加道:“文公子!”
    聂政早不耐烦,提剑要结果了汤燕武,文渊急忙拦住。
    聂政怒道:“你为一女子竟要挡聂某除这恶贼?”文渊坚决道:“秀姑娘与在下有恩,文某决意要救她出去。”聂政哀叹道:“若是放这恶贼逃去,某家如何面对墨家子弟,如何面对冥界众多受他荼毒阴民?”
    聂政提剑要砍,又被文渊阻住,聂政将文渊踹开。文渊飞身而上抱住他双腿,他两个一番纠缠,汤燕武挟了秀映已跑的远了。
    聂政抽个机摔了文渊在地,一路追赶而去,文渊支起身紧紧跟随。待出了暗道,此时已在判都察司之外,汤燕武自知作恶多端,为防刺杀,早已在判都察司底下修了数条密道。
    判都察司外墨家子弟被帝君殿赶来飞骑悉数诛灭,伍官见尚书出来,落下飞骑呼道:“汤尚书可安好?”汤燕武见援军既到兴高采烈,长笑数声后挥剑将秀映姑娘穿胸刺过,秀映惨呼一声灵体渐渐陨灭。
    聂政与文渊前后赶到,见此一幕文渊大呼一声:“秀映!”瞬间泪如雨下。
    聂政扯了文渊返回密道,驰援飞骑下了坐骑追赶而来,聂政闭了密道门拖着文渊便走,密道内有一岔路通向暗河,聂政瞧见暗河边小船欣喜道:“天意昭昭,聂某今日不绝也!”于是摇了船离去。
    文渊坐在船头掩面哀哭,聂政在旁边瞧了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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